紫流云走后,君千离关了房门,看着还在睡的九天,他帮她盖了盖被子,结果九天就醒了。
看着君千离说道:“我怎么在这里,星辰呢?”
君千离扶起九天说道:“他在隔壁,我重新开了一间房。”
九天听完说道:“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星辰醒了吗?”
“还没有。”
“我去看看他。”君千离知道九天的脾气也就没有拦着她说道:“好,我去给你端点饭菜,到房间里,你很久都没有吃饭了。”
九天去了隔壁房间,看着床上的星辰,走过去结果撞到了阵法,她看了一眼,直接一掌打破,这是一个简单的感应阵,有人碰,布阵的人就会发现。
破阵后,九天看了看星辰手臂上的伤,已经在慢慢愈合,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内伤,也在慢慢好起来,九天这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君千离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着床边的九天说道:“天儿,过来吃点东西,你好些天没吃了。”
九天看着君千离心疼的眼神,走到桌子旁坐下,多少吃了一点的九天放下碗筷说道:“紫流云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君千离将紫流云告诉他等我都告诉了九天,九天听完说道:“看了解药失败了,只是我必须去看看那个尸体找找原因。”
“我让他好好保存尸体了。”
九天听完笑了笑说道:“谢谢。”
君千离伸手摸了摸九天的脑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等会就去吧。”
“我陪你。”
九天点了点头说道:“好,等会我将星辰放进空间。”
两人商量好以后,退了房间,他们打算去城主府住,这样更方便一些。
紫流云看着手中的九颗丹药,陷入沉思。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转身一看就是九天和君千离。
“神女,魔尊你们来了。”紫流云高兴的说道。
九天没太多兴趣和紫流云说话,她现在心里很烦,于是君千离回答:“我们来看看那具身体。”
紫流云本就是一个非常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所以他立刻发现了九天的情绪不对劲,也就没有多说然后回答说道:“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三人进了一个院子,杜子敬正在门口打盹,看见自己等我主子,立刻起身。
紫流云对着杜子敬说道:“把门打开。”
“是。”房门打开,就是一个尸体躺在木板上。
九天看着脸色发青的尸体,从空间拿出一个手套,那是她自己制作的。
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九天摘下手套丢在一旁的火盆说道:“他是中毒了,应该是我解药中,其中一味生花仙子放多了,我在去炼制一下,这些时日还得麻烦紫尊主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
“好。”就这样九天和君千离住进了城主府。
经过三天九天炼制出来改良后的解药,只是这一次为了防止意外,她找了个小动物尝试。
连续观察了动物三天,它依旧活蹦乱跳,只是再也没有开口吱过一声,九天知道还是有问题,继续研制。
而在九天第二次研制的时候,君千离和龙傲联系上了,又过了两天,龙傲回来了,身上有些小伤,都不是很严重。
据了解原来龙傲在回来的途中被十洲追杀,两人打了许久,就在龙傲以为它在劫难逃的时候,陌子尘出现,打跑了十洲,然后龙傲才能平安回来。
君千离听完说道:“你是说陌子尘救了你?”
龙傲点点头:“是的,我也奇怪,关键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君千离听完沉默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十洲是紫陌的人,如今紫陌占据了陌子尘的身体,他们就是一伙的,他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突然君千离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不好。”
然后他立刻去找紫流云了并且吩咐龙傲守在门口。
紫流云看到君千离说道:“魔尊,什么事?”
君千离直截了当的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陌子尘应该已经来了杜城。”
“什么?怎么会。”
“他应该是为了我和天儿来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
“天儿如今还在研制解药,我们不能立刻,只是打起来的话,恐怕遭殃的是其他人,毕竟我们再怎么也还能有反击的余地,他恐怕已经知道了天儿在研制解药,所以恐怕很快就会出现在城主府了。”
好一会紫流云坚定的说道:“我会尽全力拦住他。”
君千离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在他手上过不了十招,自己注意些,我回去了。”
果然不出君千离所料,紫陌确实来了,不过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城主府。
紫流云看着坐在主位的陌子尘说道:“不知神帝前来所为何事。”
陌子尘笑了笑说道:“流云,我们认识好几百年了,你觉得我来干什么呢?”
紫流云看着陌子尘说道:“如果是以前的神帝流云可能猜透一二,如今的神帝流云实在不敢妄自揣测。”
陌子尘听完脸上的笑意不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本帝让流云办的事情,流云迟迟不行动,是在等什么吗?”
紫流云看着陌子尘说道:“流云不解,神帝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陌子尘身上起身突变:“做什么不需要像你交代,你还真以为本帝和你有点交情就可以胡作非为不准帝命吗?”
紫流云感受到强大的威压紧咬牙关说道:“流云不敢。”
听到紫流云的话,陌子尘收了身上的气势说道:“本帝知道你在等什么,本帝给你三日时间,如果在不行动,那么你紫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紫流云听完眼中有着浓浓的复杂,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只希望神女能够让神帝醒悟,否则天下苍生恐怕会生灵涂地。只是他知道这样的可能很小,因为神帝已经不是以前的神帝,他可以抹杀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又能有多包容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