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空气传来丝丝清风,浑浊的环境中还有阵阵香料的气息,辉从沉眠中醒来,原来他躺在光滑如镜地面上,周围一无所有。
睁开眼睛,和没睁开一样,四周都是完全的漆黑,辉试探性地抬起手臂,摸向四周,缓缓站立起身,摸索着前行。
辉慢慢地走着,但是什么也没有碰到。身上也完全感觉不到衣服,全身赤身裸体。
辉现在才反应回来之前的事,之前他被一个名叫“快餐”的黑帮招览,拒绝后被一个叫薯条的蠢货打断了脊椎,然后他自己给自己动手术……然后自己把自己的肾给切了,切得还特别好。
可是,为毛啊?
那个自称是薯条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要招揽我?
很明显,那个“薯条”就是一个外号,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的外号。
就像是黑帮的自称一般,那个名为薯条的男人说他来自“快餐”,想要邀请我加入。
不,他说他是邀请我加入“快餐”,并没有说他自己就是“快餐”的一员。
“快餐”到底是什么,黑帮,杀手集团,雇佣军,敢死队,从这个名字听得出来,他们应该是讲究办事效率的人,所以雇佣军,敢死队之类比较符合他们的设定,为什么?因为他们都是以办事效率为第一优先集的。
敢死队是以军方为主的,无论是培养还是训练都是只有国家才有足够的资源,而且他们是以忠诚为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忠诚的基础上,官方不能做或是不方便做的事,都是由敢死队去做,而且他们都是没有身份的一群人,在他们同意加入敢死队的一刻,所有的身份信息都会被消除的干干净净。他们就像是幽灵一般,潜伏在军队的背后,浑身血腥,但却满身荣誉。
辉自己曾经当过卧底,光这一项就不可能让他加入敢死队,更不要说他曾经背叛过国家,现在他的通辑令还没撤下来,很多国家的黑白两道大佬都对他的脑袋感兴趣。
再说黑道,从打架的角度来看,他很有能属于黑道的打手,很多人对黑道打架技术都有误区,都认为那是靠着一把子力气和浑身肾上腺素的打架,但并非如此,以巷战为主的格斗,在自然地进化为以伤残为主的目的时,人的残忍本性将会被无限地扩张。
巷战并非格斗,格斗是以防御为主的艺术,基本上一个比一个耐打,站到最后才是胜利。
巷战则没有这些多余的规则:
首先是不禁止任何武器,从挖耳勺到浓硫酸随心所欲,有本事的话拿杆加特林将对面全突突了都行。
其次,巷战是以伤残为主,一刀捅进了肾脏,能站地就没几个人了。
最后,巷战最大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没有规矩,唯一可以掌控的就是了解环境,进可攻,退可守的那种,楼下,马路,街角都是优秀的巷战点。
辉曾经在当雇佣兵时潜入过黑道内部,在一次“意外”中,他看到了一个大佬的心腹手下的实力,当时一起被堵截在小巷里,对面有三十几个小混混拿着各种刀具冲来,而那个大佬的心腹就靠着一双肉掌所向披扉。
所有打向他的攻击要么被躲开,要么打在其他人身上,而他的每一拳,每一腿都无可阻挡,无论谁碰到都是非死即伤的结局。
而他也没有用什么很有特色的独门功夫,只是简单的军体拳。当时辉也学过这种军体拳,自认为学得还不错,但和他一比就像是小姑娘的芭比娃娃。
军体拳以擒拿反击为主,名种技术都是借力打力,见招拆招为主的搏击术,少有攻击狠厉的技术。而他的拳术则是以狠厉为主的,挖眼,碎喉,脏击无所不用其极。
他的速度并不快,他的力气也不是那种很大的类型,只是简单的时机把握,在那群混混出刀的一瞬间躲开,然后击拳,出爪,点指,无一失误。
全程只有2分钟,而且只有前面的30秒是由混混们围攻他,后面90秒是他一个人将对手们赶到角落里打。
最后,他一个人站在遍地哀嚎的地面上微微喘气。
然后,他看向辉,眼里有着无法隐藏的杀意。
“我们还要去救老大,万一他也被别人围攻就遭了。”辉在生死一刻从嘴里挤出这句话,虽然皮带上别着枪,但是辉完全没有战斗地想法。
开玩笑,自己有枪,别人没有么?何况杀人这么干净利落的人,说他不会用枪简直就是个笑话,这种级别的家伙还是别妄想干掉他了。
没错,这个“意外”就是辉设计的,目的就是从这个大佬心腹手中得到大量关于黑帐与洗钱的记录,然后进行敲诈,为此他还在私下联系另一个黑帮大佬,让他们派人来干掉这家伙,到时候计划成功了分钱,黑帮的那个大佬也立马就同意了,派了30个手下来做这笔“生意”……
然后全凉了。
“我来帮你处理掉这些垃圾(混混们),你先去救老大,万一他出事就遭了”然后辉还装作不经易的露出了兜里的一个手雷,然后继续说道:“别担心我,没事的,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搞定的。”
然后辉就开始对混混们下杀手,己经身受重创的混混们全都不堪一击,辉手中的军刺挥得虎虎生风,轻轻一划便是了结了一条命,但辉无论怎么攻击都始终保证自己半个身子面对着自己的“盟友”。
也许是没有证据证明辉陷害自己,又或是担心自家老大出事,自家“盟友”在犹豫在三后终是离开了。
在确定“盟友”走后,辉转瞬即逃,连面前几个相互撑在一起抵抗的混混也没管了,从另一条路飞奔离开。
港口坐船,然后换身份;
上岸坐车,然后换身份;
下车坐飞机,然后换身份;
下地骑骆驼……
等自家老大搞定偷袭自己的黑帮大佬,确定了辉背叛自己时,辉己经来到了另一块广阔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