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是一个士兵,曾经他是一名伟大的士兵,这里的伟大并不是指他像美国队长一样能在紫薯头手下过几招,而是指他有着伟大的梦想,他背负着全村人的希望走出村子,但是在外界,没有资源,没有人脉的他一无是处。所幸长年学习之余的劳动给了他强健的体魄,在了解工务员道路基本无望后果断放弃。之后进入警校,打着捍卫祖国的名义加入武警部队,但是却不是为了祖国,而是为了利益。而后在一次不大不小的辑毒行动中杀死队友背叛,潜逃,到黑三角投奔早就联络好的大毒袅。几年后当他改头换面回来时早己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农村青年,而是一名年轻有为的海归富豪。
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在外当雇佣兵的时候辉各种手段弄到了不少黄金,足够他花上几辈子后,就收手不干,开始享受起了人生,同时全球各地干黑活被上了通辑令,于是自己脸上开起了刀子,所幸有钱,脸上一个月开的刀子比身上一辈子挨的刀枪都多之后,终于回归。在战场上抢够了黄金,就来盛世的香港弄些古董。
而古董,最多的自然是拍卖会,既有专家做保障,又能保证财富不失,最重要的是有装逼的价值,的确,就是装逼,毕竟总不能指望一个专业杀人的人,去研究历史。
而有价值的古董要么被放在博物馆,要么就被私人隐藏收藏。市面上的基本不会有太高的价值,就算有价值,但却不利于自身装逼,总不能举着几十公斤重的大瓷瓶去装吧,只有名人私印,字画,小型玉石金雕才是对辉来说具有价值的。而这些东西只有地下拍卖会才有。
因为很多古董并不允许放在明面上拍卖,在花了一些钱财进入地下拍卖会后,辉进入到了一个地下拍卖所里。
既然是叫地下拍卖场,就不可能是正规的拍卖场所。
张大仙祠原本是建于和平时期,是香城有名的胜迹之一,最著名的庙宇之一。享负盛名,无人不晓,香火鼎盛。据说张大仙又名红松道人,出身于道家中的左道,以行医济世为怀而广为人知。不管灵不灵,反正求神拜佛的人不见少,至于张大仙是谁?哪来的?干啥的?恐怕没几个人知道。
晚春的雨来得比较早,但是却没什么寒意,也没什么清爽,不远的天空中还是一片晴朗,但是阳光却打不进来,满溢的高温却是绕过了乌云从腿脚缠了过来。
打着求神拜佛的名义,辉进入庙里,三拐五绕后进入一间厢房。虽说是厢房,但却不显老旧,内部分为三块,三台茶几分居三方,有屏风分隔,上面垂挂着珠帘,不稀不稠,既能挡住帘后人的面孔,又让帘后一览无遗。茶几上有个小巧的茶壶,旁边两茶杯。
凭着长期雇佣兵的直觉,一跟看出这里几无掩体,要是有谁拿杆机枪来门口扫一圈,这个房间的人就要死完。不过终究是受邀来的,还是硬着头皮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终究是花了不少钱才进来的,也许是不想让这些有钱的久等。半个钟后,一个小和尚走了进来,小和尚年纪二十左右,进来便低着头,有说不出的产恭敬。
“各位久等了”走进门,小和尚一鞠躬,周围扫视了一圈。
“拍卖己经开始了,还请各位移步。”然后立马就甩手走出了门。
辉连忙跟上,和尚就等在门口,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透露出点点黄色斑点,像是钻石一样一粒粒的镶嵌在眼珠里,很难想象出一个面容看上去不过二十的小和尚会有这么恐怖的眼神。明明是年轻的人,但是辉硬生生的看出了沧桑的感觉。
三拐五绕之后,进入一个佛堂,虽说是佛堂,但却没有佛像,原本是放佛像的地方确明显是一个拍卖台,台下有很多座位,相互之间既有间隔,又显得紧凑。也许是顾及参加的人大多是有黑道背景的大佬,大厅的灯调得比较暗,室内的装潢也显得比较简节。
台上早有一个中山装老头站在上面,“我是本次拍卖的主持。“鹰一样的眼睛扫视全场,不像主持,更像是一匹狼。一段简短的自白之后就宣布拍卖开始。
只见前凸后翘的侍者推上来一个小车,揭开之后出现一个戴在假头上的鸟喙面具。整个面具金光灿灿,上面红绿条纹交织,恰巧俱成一张威严的人脸。好像在笑,再一看又满是威严。
“第一件拍品,来自埃及的“主祭祀祭祀鸟喙面具”。”
第一句话就引爆全场,主祭祀,南方世界里是法老以下的的最高位者,在某些仪式上祭祀的身份甚至高于法老。主祭祀的面具基本上就相当于东方世界中太上皇的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