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回去吧,很抱歉的告诉你,这里的东西是凌云阁唯一不让拿出去的,其实连碰都不让。“严洛廷很无奈,他也不想打击韩扶苏。
“你看这些典籍,这多少年的东西,宗主要是允许能被借出去,早就连这个木盒子都没了。知道你喜欢但是你看那。”
严洛廷指着墙上石雕着的‘不得拿动’四个字安慰着。
”没事,心里确实有点失望,很想把这个拿回去好好研究“韩扶苏也很诚实的回答道。
“也没啥失望的,这字我们也不认识;走,我们再去别处逛逛,对了,你想找诗文典籍吧,我正好知道二层哪里有你想要的了。”严洛廷又轻推着韩扶苏出了屋,关好门对扶苏说着。
“不,洛廷,我想找一种合适我的武功,我想学武。你觉得我要怎么练,有什么推荐吗?”
韩扶苏很认真的和严洛廷说道。
”你想学武功?你不打算往文学这方面培养?“
严洛廷有点惊讶,这个少年没一点武功基础,内力就更不用说,肯定没有。谈吐举止穿着都是学士风范,怎么也看不出一点武林中人的样子。他现在却要练武功,可是年龄都快20了,也错过了最佳时机,他脑子里怎么想的?
韩扶苏的心思别人怎么能懂。这短短几天里,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变!从王府灭门惨案到全家被追杀上天门以来,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多么的弱小,无助。不仅连父母他保护不了,甚至一度还是累赘,负担。那个时候,那种心情,那种身处在无尽的黑暗中见不到一丝光明的感觉,谁能懂?要是从没有发生这些事故,他可能就做个普通老百姓,成家立业,光大门楣,这么过完一辈子。后来他一点一点接触到武功,他开始着迷,这是韩父从未让他接触过的领域,他想学武功,他要成为一个能保护自己,保护父母,最后保护身边所有他关心的人。
”你这年纪想习武,我现在就作为你的朋友来说必须讲实话;啥事都要以现实情况来看,你现在也20岁左右了,习武的最佳时机你十几年前就误了。别人都是从小就培养,苦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有现在这点成绩;你不说内力,你连一口正气都提不上来,你吧,就像一张干干净净的纸。“
严洛廷收起阳光可爱的那面,很严肃的像个老前辈一样和韩扶苏解释。
“你说的这些是事实,但也如你所说的,虽然最佳时机过了,那我就用这段不佳的时机,我多下功夫多吃苦,只要付出努力总会有成果。而且我也不是说要练成个武林第一,我只想做一个不那么没用的人。”
“你们这些文化人啊,嘴就是厉害,啥事被你们一说,就感觉特有道理。理全占你们那边去了。我这种粗人竟无言以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洛廷。你可别这么说,我在换衣服时看到你的字,有当代大家柳希之的风采,很有感觉,你可不是什么粗人。”
“哈哈哈,当不起,当不起,你可羞死我啦,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的字怎么敢与柳公相比。”
严洛廷被韩扶苏说的有点难为情,柳希之,当代大文学家,诗人,他的字画诗文千金难求。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支持你。但是学啥我说不好,这个靠你自己去选择,我能告诉你的是,找合适的,自己感兴趣的。能最大程度发挥自己优势的。”严洛廷虽然不看好扶苏但还是鼓励他。
时间很快就到正午了,可是韩扶苏没有回家,他一个人扭扭捏捏(很犹豫)的再次来到墨崖,他想找那位前辈,因为他想找武功高强的人给点建议,帮助,哪怕指点一下自己。他认识的高人也就这一位了。
“你又来啦,小伙子,有什么困难吗?”
韩阙在里面打坐练功,他从呼吸和脚步便知是韩扶苏,儿子主动找父亲应该是有啥难题需要解决吧。韩阙也不婆妈,直接就点明主题,倒是问的韩扶苏有些不知所措。
“前辈,我今日进入凌云阁了,我想习武,但又不知道我合适什么武功,该找谁拜师傅。您能帮我吗?”
“哈哈,这个要怎么帮?习武好啊,男儿文武双全,强身健体,惩恶扬善救济天下,你是烦恼不知道学什么好是吗,还是说觉得自己年纪太大有什么担心,想问我。”
知子莫若父啊,全说中。韩扶苏点头承认应答道。
“大部分人武功从小学起,对于身体骨骼,精神意志都是一种锻炼,但绝不是说年纪大了点就不能练武,我们在不同阶段练不同的武功,比如说少林的方丈,他们也不是从小就练龙爪功,也是等到4.50岁时内功深厚,自身境界有所提高才开始练的。你虽然错过了最佳时机,但是只要付出的比一般人多。能吃得苦,承受得住压力依然能有所成就甚至大有所为”
“你跟我来。”韩阙停下打坐走出洞外,边说着边来到韩扶苏面前,简单暴力的带着韩扶苏再次体验了一次轻功。来到韩阙的住处(君子阁,韩扶苏母亲生前取得名字,就是韩阙的妻子,别弄错了),韩阙带他进入自己内房,韩扶苏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韩阙当着扶苏的面打开内屋机关,书架移动开,韩阙用内力推动后面那堵墙,墙上出现一个小门,旋转着打开了。
“站门口干嘛,赶紧过来,把门关好,想所有人都知道啊?跟我来”韩阙脚下瞎踩一通操作着,小门内的地面上形成台阶直通地下。
韩扶苏十分诧异,我的天啊,这前辈也太神奇了吧,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嘛。扶苏在韩阙打开机关时就很尴尬;他是先出去好呢,还是坐着不动合适呢?纠结的要死。现在还直接让自己,一个就见过一次面的人进入他的密室。韩扶苏心里犯嘀咕,没带这么玩的,说书(小说)都不敢这么说(写)。
”来啊,还怕我害了你啊,过来!“韩阙这么说了,韩扶苏也就不避讳什么了,硬着头皮跟着下去
韩阙关闭了所有的机关,到了底下,拿着火折子点亮下面的蜡烛,来到一个纯金的架子前。拿出最中间的一个长盒子,拿去盖在上面防尘布擦拭着周身,来到韩扶苏面前打开。韩扶苏被这一瞬间的亮光刺激的有点懵。
”这把扇子是我一位友人留下的,她死后我作为纪念一直珍藏起来,说等遇到一位有缘人可以送给他,让他不要辱没了。我觉得这把扇子和你很配,今日就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