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有容习惯了不请自来的北辰君离,他脸皮厚起来锦有容拿他也是也是没办法,赶他一次,明天还继续来,久而久之锦有容也懒得管他了。
喝完北辰君离喂过来的热汤,放下碗北辰君离裹了裹她身上的被子,见他冷成这样北辰君离大胆的搂住了她,往她身边靠了靠。
“北辰君离你这是趁机占我便宜?”看她撒不开手他就如此放肆?北辰君离还能不能要点脸,你之前的高冷去哪了,以前还傲娇的要死不让她碰,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容儿,这是疼爱。”狡辩的锦有容忍不住给他翻了个白眼,北辰君离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她是可以接手了,要是在对她动手动脚的,可不是一拳就能解决的了。
北辰君离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颗淡红色散发着白光的珠子,从被子里塞进了锦有容手中,锦有容身体立马感到了一丝暖意,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亲我。”北辰君离说的一脸认真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要脸。
“给你脸了是不是,蹬鼻子上脸,还请你老娘揍得你百花开信不信。”这丫的给你能给他好脸色,尾巴就能翘上天,就不能惯着。
北辰君离摸透了她的性子,一定要点到为止,一旦发现她的语气有所变化一定要收,不然下场就是一顿狂揍,“这是魄珠,对你寒体会有帮助。”
看来他好宝贝还不少,不说那把削铁如泥的剑,捏在手中的珠子估计都价值连城,没看出来还以为他穷得身无分文。
“上次你喝的那个酒还有没有,卖我几坛,你出价。”
“容儿我们之间无须谈钱,你要的我都早已准备妥当,想要你随时开口便是,自有人送上。”
锦有容细细想着这话,早已准备妥当?
原来他就知道柳震威寿宴上,她准备送酒他又是从何得知?
难道他…
锦有容立马跳起来,挣脱他的怀抱一下揪着他的衣领,“他妈的,北辰君离你又找人监视我?你派人跟踪我就算了,这次倒好我要什么你都摸清楚了,下次是不是准备摸老娘的家底?”
锦有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将她的一切摸得彻彻底底,不留任何隐私,竟然她要什么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北辰君离你能耐很大啊。
“容儿我是担心你。”北辰君离尽力为自己狡辩。
“劳资信你个鬼。”锦有容又准备一拳挥下去。
这时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雨荷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不好了,小姐,丞相大人了。”
“什么?”司空温玉不是去南岳了嘛,怎么就回来了,还偏偏这个时候。
“你赶紧从窗户走。”
“本宫做事无愧于心何畏?”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来的是我未婚夫,你三番五次来我已经给你面子了,要是被司空温玉知道传出去,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看来司空温玉还是太闲,南岳那边早该堵他个三年五年,回来碍眼。
她赌不起,她怂了行不行,“雨荷你先出去缠着他,别让他进来,我立马收拾就出去。”
“好的小姐。”
有了魄珠锦有容也不怕外出穿了两件,“这一拳我先欠着,要是下次在监视我,老娘就阉了你。”一道狠厉的目光射了过去,她向来说道做到。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锦有容穿了鞋就走了出去,北辰君离的手落了空,衣袂的衣角从手中划过却抓不住,患得患失。
锦有容笑着脸打开门,“小玉玉,可有想我啊!”说着上前就挽着司空温玉的手臂离开了。
屋内的北辰君离黑着脸,气呼呼的生着闷气。
锦有容随意的应付了几句司空温玉,不过司空温玉事务缠身,百忙之中能抽出一点空过来看她已经生不容易了,之后她又拗不过他又跟他回了丞相府。
相府内已经早早开始有了准备,看来柳明月真是有心了。
司空温玉大步流星就去了书房,就留着锦有容一人四处看看,相府来了好几次就跟轻车熟路,闭着眼都能找到司空温玉的房间。
一片红色的瘦字,让人眼花缭乱,要是让她来准备,她肯定是一个头两个大。
柳明月上前就亲昵的挽住了锦有容的手臂,眉看眼笑,喊了一声,“锦姐姐。”
锦有容听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什么时候她们关系变得这么亲昵了,锦有容略有些嫌弃的脱开了柳明月的手,为毛现在的人都不正常了,疯了一个北辰君离,现在柳明月也不对头了。
“别叫我姐姐,听得我浑身不舒服,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柳明月对她这样锦有容浑身不舒服。
“那我叫你有容姐吧。”
“行吧行吧。”只要别那么恶心的叫她就行了。
她前脚刚到,后脚就听见了柳震威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不错…不错。”
好久没见柳震威柳明月立马跑了过去,“爹,喜欢吗。”
“喜欢,喜欢。”
锦有容也唤了一声,“义父。”
几月不见,柳震威有了两鬓几根白发,样子看起来也老了不少,想必边关那边又有了什么动荡,她也听闻了风声,轩辕擎苍屡次招他进宫,想必就是为了边关之事。
“容儿你与司空温玉那小子的婚事可有定下?什么时候让老夫再喝一次喜酒。”
锦有容瞬间噎住了,“这一事不急,只是这几日身子骨不是很好,受了些风寒,等女儿好了些在在商谈。”说着锦有容还假装虚弱咳了几声。
“这几日的确是有些冷意,回头给你置办几身暖和的衣裳。”
“多谢义父。”柳震威并不愚昧,锦有容步伐沉稳,不像是病了人的步姿,不知她心中如何所想,不过也罢了男女之事还是他们自行商量,毕竟过日子还是他们,他也插不得手。
他相信锦有容知分寸,懂大礼。
关于她跟北辰君离的传言,多多少少也是听到了一些,只希望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