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魔君来此处不知有何贵干?”
魔宫的人不久前突然销声匿迹,那段时间真是轩辕墨玦深受陷害变得痴傻的的时候,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但能让当时叱咤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堂堂东陵战神,变成如今这般。
恐怕这其中轩辕擎苍做了不少手段,若轩辕墨玦未曾变成现在这般,就凭轩辕擎苍又怎可能如此安心的坐上皇位。
“本君过来还要通报?”一句话,整个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冷寒的冰域。
他魔君罗刹从未将一个人放在眼里,只不过是一七杀阁小小的尊主而已,他魔宫建立的时候,他七杀阁也不知道在哪个嘎达里,他经历战场厮杀,所向披靡,双手沾满鲜血,一身杀戮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他霸道,冷酷,嗜血,狠厉,说杀就杀,做事从不心慈手软。
但北辰君离不一样,他身份特殊身为质子,他只能隐藏实力,厚积而薄发,他步步为营,就算他双腿瘫痪成了废人,被监禁在这深宫之中,他依然能够掌控天下的局势。
要说罗刹一个一条剧毒物无比的毒蛇,一旦被咬种,必死无疑,那么北辰君离就像是一只毒蝎,看清局势,等待时机,一击命中,毫无翻身之力。
北辰君离现在还不知道罗刹的目的,他不会贸然出手,他绝不做毫无把握的事情,他向来主张,攻人先攻其心。
现在他还不能暴露身份,暗中有多少只眼睛盯着他,他又怎能不知。
大殿之中,轩辕擎苍手中的奏折,用力摔在地上,听着暗士汇报,说魔宫的人也暗中闯进了皇宫,“好,好得很,朕的皇宫岂是说来,就能来的地方,当初朕能剿灭你魔宫一次,现在也能灭了你第二次。”
轩辕擎苍脸上布满着冷寒,眼中杀意涌动,“传令下去,以后凡是魔宫着,杀无赦。”
“属下遵命。”
另一蒙面的黑衣人又说道,“皇上那锦有容如何处置?”
“锦有容先放着朕自有打算,你们先退下,继续监视北辰君离的一举一动,有事及时汇报。”
“是,属下告退。”
锦有容你三番五次偷偷进宫,既然这么喜欢,朕就成全你。
“进了本宫的门,理当给银子,这是本宫的规矩。”北辰君离学起了锦有容的无赖,钱他虽然不缺,但是能坑一点是一点,毕竟他还要养活手底下的人。
“哦?若是本尊不给呢?”罗刹双眸危险的眯起,表情有些阴冷。
北辰君离翩翩谪仙般的气质,不管面对谁他永远都是气定神闲,淡定自若的样子,即使他是魔君北辰君离也丝毫不畏惧,他反问道,“不给?那休怪本宫无礼了。”他只想试试魔君的底,看看这几年,有没有长进。
北辰君离挺直的后背背对着罗刹,优雅,纤长的手指轻握杯身,轻轻吹动杯中的茶水,轻抿了一口,下一秒两个黑衣人出现,挡住了罗刹。
罗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这是要对本君动手?”
“不敢,魔君若想来我此处寻什么东西,在本宫殿中,自然要守本宫的规矩,想必魔君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有那么一瞬间,北辰君离打消了跟魔宫合作的念头,罗刹太过骄傲自负,以至于他的魔宫在世上销声匿迹,上一次损失恐怕不少。
被直接端了老巢,现在他们穷也是理所应当的。
“尊主又是如何知道我来此处的目的?莫非本君要的东西正是在这?”罗刹也不像将此事闹大,他只不过来寻某只小野猫,不知怎的今天心里特别的想她,今天那个人也见到她了,也不知道轩辕墨玦这个蠢货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
让她这般躲着他。
床底下的锦有容神经突然绷紧,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乱动,发出什么声响。
“本宫也只是猜测。”
罗刹脸上露出不明深意的笑,走到北辰君离对面坐下,“既然某只猫特意躲着,本君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刻,倒是七杀阁尊主神秘莫测,深藏不漏难见本尊,不知道尊主赏不赏脸,与本君以茶代酒喝几杯?”
罗刹手提起茶壶的时候又被北辰君离一把按住,“本宫这茶水,可是贵得很。”
两股不同的内力,暗中较量,不分上下,谁都不动声色,目光之中暗藏着刀光剑影,突然刮来一阵莫名风将窗户吹开,此时茶壶也瞬间变得四分五裂,茶壶里的水撒了一桌。
北辰君离收回了手,开口,“魔君,银票还是现银?”
没想到北辰君离也这么爱钱,这个混蛋拿了银子记得分她一半,不然他两没完。
这北辰君离南岳皇子,七杀阁主果然深藏不漏,互相试探,两人功力,内力全都不分上下,他是如何做到在轩辕擎苍眼底下,练出如此深厚的功力。
罗刹最终妥协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落在桌上,“这茶可惜了。”不过传说中的七杀阁的尊主与本人为何如此不符,自从他一进门,他口中半句不离钱。
怎么跟她一样,掉钱眼里了。
“天色不早了,魔君大人请回,有空下次再叙,本宫给你打折。”北辰君离说的面不改色,理所应当。
罗刹目光瞥向了某一角落,嘴角勾着意味深的笑意,“某只猫,躲得在好,可是还是隐藏不了一身的猫喂,以后尊主可要小心了,免得惹祸上身。”
“本宫的事魔君无须劳烦担心。”
床下的锦有容顿时有种快死的感觉,他…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知道她躲在这里了?
不可能的他怎么会知道,但是他口中的猫好像说的就是她啊!
不是吧,这个罗刹是狗鼻子嘛?
确认他走了之后,锦有容躺在狭小的床下,她想推开,却发现好像被卡住了,她推不开了不管她怎么用力她就是出不去。
北辰君离目光瞥向床上,这么久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在床底下睡着了。
一想到,这种情况她也不是不可能,锦有容这女人很有可能。
“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