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君离显然也是不怎么样相信,他寻了多年的神医看样子竟然还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孩童一般。
这…这…真的很让人难以相信。
可她又是如何这般肯定他就是神医,她又是如何找到的。
“你这小子的脾气真的是傲得很,治病就是不就是大夫的职责所在,你看看你长得不像神医也就算了,就你这个头,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你给弄死。”锦有容白了他一眼,救他这个脾气,之前出门在外怎么就美人把他给弄死。
他仰着头,一副气势熊熊的样子,“想要本神医看病也不是不可以,十万两一次上门。”
“我呸,老子挥手就给你一个如来神掌,打得你别样通红,十万两一次,惊鸿馆那些小倌都没你这么贵,你还要点脸?”锦有容对钱财这些东西向来敏感,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
“瞧瞧你哪里还像一个女子,明明就是一刁妇,一女子去哪萤乱之地也不怕传出去,名声恶臭,谁还会娶你这种刁妇。”知道这婆娘对他另有所求,他后背的脊梁骨不知道硬了多少倍。
墨痕之又说道,“既然付不起,三皇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北辰君离清冷好听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了起来,“神医若真的能治好,本宫的双腿,本宫出双倍的价钱。”
顿时锦有容双目发出一道金光,卧槽没想到这人还是个有钱人,深藏不漏啊,不知道他家还不不缺个扫地的,“那啥小离离人也是我带来的,既然你这么有钱,倒不如也给我点。”
锦有容摩拳擦掌,一副贪财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世间怎会有她这般贪财好男色的女子。
北辰君离,“怎么忘了当日是如何向本宫许诺的?”
锦有容忘事只需要三秒,她眼球朝天,回想了当时的情景,好像…为了玉魂丹救司空温玉的命,她许诺无条件随他使唤来着,这一秒她就后悔了,当初早就不该这么说了。
“啊呀,小离离这事何必放心上,以后咱两就是姐妹了,姐妹不行兄弟也行啊,我穷的很,你看多多少少是不是也要意思一下。”锦有容满脸讨好,毫无下限。
随之一文钱的铜板落在锦有容面前,他要是不给恐怕这女人会缠他一天。
锦有容嘴角抽搐,看着桌上的一文钱,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手指微微颤抖的拿起,仔细看了看还觉得有些眼熟,这不是上次被他坑的一文钱嘛?
这倒好他将这一文钱还给了她,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恨恨的说道,“你可真够大方的。”
“若是不要就还给本宫。”
“要,我真是谢你全家。”锦有容心情很不好的收下了这一文钱。
真的是向来只有她坑别人的份,只有这个北辰君离从未在他身上捞到一点好处,在这里她心真的是堵得慌,索性她一挥袖踱步出门,眼不见为净。
“死女人你去哪?”身后响起了墨痕之的声音,怕她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这里可不必别处,这是皇宫万一被发现他私进皇宫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锦有容挠了挠有些痒的屁股,有些不开心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子出去办件事情,过几个时辰就过来接你。”
墨痕之见她这般粗俗的动作,真像一脚踹过去,能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能不能有点形象。
锦有容走了之后,北辰君离跟墨痕之私下交易,一叠叠沉重的银票整整十万两眼睛都不眨一下给了墨痕之,墨痕之拿着钱也毫不知羞耻。
锦有容戴上面具,去了天宗府,柳明月她可时刻惦记着。
乘着夜色,锦有容脚尖轻轻落地,在一黑暗角落无人发现她的身影。
此时一个府役路过,锦有容上前勒着他的脖子,问出了柳明月的大概的位置。
将他放倒一边,在天宗府的另一处被锁上的屋子,锦有容掀开一片瓦,就看见柳明月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倒是舒服,伤了她尚书府这么多人,却未受到半点惩罚,没人教训你,那就她来,怎么会让你安然无恙。
她悄悄潜入柳明月的房间,手中的匕首透着冰冷的锋芒,落下那一刻她却有些迟疑,这么杀了她简直是太便宜你了。
锦有容看着房间的酒坛立马陷入了沉思…
带她走出去的时候,屋子里立马燃起了熊熊大火,随后便是一阵撕人裂肺的惨叫。
“果然最毒妇人心。”一戏谑的声音从身侧不远处传来。
魔尊罗刹他怎么来了?
锦有容看见他心有些小慌,这人深不可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打不过打不过,她眼了咽口水,“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等着某只野猫出现。”他的唇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你才是野猫,你特么的全家都是野猫,这句话锦有容当然不敢直说,做人要能屈能伸,惹不起他还躲不起?
“天色这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说着她立马转身就跑。
望着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这锦有容比以前可有意思多了,逃得倒是挺快,轮你怎么逃,你永远都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暗中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跪在罗刹的面前,不应该是君墨玦,那个痴傻的王爷。
黑衣人道,“王爷神医现在就在皇宫之中,要不要属下把人给抢过来。”
君墨玦黑曜石般的眼中之中闪过一道精光,“不急这一时,本王另有打算。”
见他没有追上来,锦有容松了口气,转身立马回到了皇宫之中,接走了墨痕之,“他的腿怎么样,能治好吗?”
“人家双腿瘫痪,关你屁事,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命不久矣。”
“既然要死了,死之前那就先享受一下人间开心事。”
墨痕之就觉得这方向不对了,这不是去相府的路更不是去尚书府的路,更像是去烟花之地…
“你…你…你这女子,不知廉耻,竟然带我来这种地方。”墨痕之真实年纪早已及冠,但从未来过这种绯糜的地方,抬头上面写的就是惊鸿馆。
“唉,这你就不懂了,人生短暂及时行乐,娘这就带你去见见世面。”
“滚,锦有容你还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