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切。”他不愿意说,她还不乐意知道呢,难不成是锦绣央的衣服?“诶,美人我猜这不会是我那好妹妹锦绣央的衣服吧,难道你经常跟锦绣央在这里偷偷私会?”
锦有容可不会忘,锦绣央让他来杀她,可惜啊没得逞最后也不到怎么样了,不过那些黑衣人叫他尊主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北辰君离虽带着面具锦有容认不出他,但是他真的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她脑子里整天胡思乱想的装的都是什么?
“我要杀你,你不怕?”北辰君离闻了闻茶的清香,轻抿了一口,淡然的目光仿佛丝毫不在意,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知道要杀她锦有容却依然没有露出一丝畏惧,甚至还若然自得的共处一室,恐怕锦有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锦有容一身白衣绝色出尘,散落的三千墨发随意的落在床塌上,慵懒的神情多了几分妖冶,似笑非笑,“美人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北辰君离没有在吭声,他也知道锦有容厚颜无耻,随意闯进男子屋里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也只有她了。
天底下哪有女子像她这般,不知羞耻。
锦有容静静的打量着他,也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古人都喜欢穿清一色的白衣,这穿着好看吗?
看着他的样子,总觉得他像极了某一个人,可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像,为了证实心中所想锦有容下塌,悄悄的准备往他的身后偷袭,等快靠近他一手抱住的时候,谁知他竟然就跟后背长了眼睛一样,躲开了。
锦有容见他双腿完好,还能站起来,顿时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北辰君离心一紧,莫非她瞧出了什么!
北辰君离不满的看着他,语气微冷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锦有容说的也毫不避讳,那双清澈的眼眸布灵布灵的闪,手托着下巴一脸无辜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从她口中吐出来,“当然是想上你。”
北辰君离瞬间脸一黑,长袖一甩,“无耻至极。”
“你除了无耻至极厚颜无耻之外,还会说什么?”
北辰君离尽量远离她,坐在用竹子编织成的椅子,靠着书桌,随后拿起了一本书翻开,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无聊。”
锦有容把玩手中的杯子,嘴角含笑点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势真是下的没完没了,微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些古人一个个的真是枯燥。”好歹全东陵最好看的美女在这里,竟然瞧都不瞧一眼,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难道他不喜欢女人?
北辰君离抬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在要是跟她多说一句话,恐怕她又要做什么事情来,索性就不在搭理她。
竹屋内气氛顿时变得静谧,锦有容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听见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催眠的效果,使得锦有容有些想睡觉。
北辰君离见锦有容难得这么安静,便抬眸看了一眼,原来她趴在桌子上早已睡了过去。
北辰君离微微皱着眉头,就这般睡了,为何毫不警惕他,就不怕趁机杀了她?
还是她早就看出了什么端倪?
北辰君离放下书走近一看,她确实睡了过去,看着她睡着的容姿,安静不吵闹也算是看的过去,但想起她的所作所为,实属无奈的摇头,这哪里是一个女子,明明就是一地痞无赖。
与原先的锦有容却是不一样。
静静看着锦有容心中却有了别样的情绪,锦有容跟她也是一样,来自另一个地方,还三番五次的接近他究竟是为何?她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窗外吹来一阵狂风带着雨一起飘飘了进来,有些冷意,风吹倒了窗子的撑杆发出了声响。
锦有容也没有一丝被吵醒的痕迹,甚至还说起了梦话,“你要是敢动老娘的钱,我特么的弄死你。”
这身位女子真是毫无形象可言。
天也瞬间降温,北辰君离从不碰女子的他,竟鬼使神差的将锦有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刚给她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她瞬间睁开了眼,目光呆泄,两人四目相对,北辰君离也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
他是疯了。
但锦有容随后又闭上了眼睛,翻了身,双腿一勾夹着被子,手抱着被子又沉沉睡了过去。
心顿时燃起一种从未的慌乱,他转身离开,站在门外望着漆黑一片远处,屋檐滴下的水落在脚边,捂着骤然加速的胸口,为何会这样?
就算对林夏这种情绪他也从未有过,为何会这般?
他从怀中拿出那块碎了一角的玉佩,目光幽深,抿着薄唇,指腹一点一点的摩挲着那块玉佩。
…
太阳的光束从缓缓升起,光束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地面,竹林隐隐约约、烟雾缭绕,如同人间仙境,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落在地上,打起一朵朵水花。
雨后安静又祥和,微风掠过,空气中弥漫着大雨过后青草,泥土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此时惊鸿馆…
柳明月一身劲装,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黑暗气息,脸色极其的不好,手中拿着长长的鞭子,随手一挥那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站在一旁的小倌瑟瑟发抖,管事又不禁在一旁抹汗,这又是哪一位看着脸也是陌生的很,实在不记得此人来过惊鸿馆,更别提得罪过她了。
这好好的这不是过来砸场子嘛?
柳明月一脸冷意的扫过众人,“锦有容呢,让她给我滚出来。”
今日非杀了她不可,玉哥哥因为他在雨中淋了一液,现在躺在床上卧病不起,幸好她发现的即使,要是在晚一点,恐怕玉哥哥性命就要不保。
锦有容凭什么得到玉哥哥的爱,还不珍惜,还把他折磨成这样子。
今日她柳明月从此与锦有容势不两立,就算将锦有容千刀万剐也解不了她心头之恨。
管事双腿微微在打颤,往前一小步,他要是在不制止恐怕这惊鸿馆,就要被毁于一但变成废墟了,“我说这位姑娘,你口中的锦有容是何人,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