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堂之后云不凡见到司空温玉宛若见到了多年未寻到的知音,云不凡是如何知道司空温玉婚后,家庭不幸,如他一样被夫人压榨,还多亏了那日将军府中有幸见到锦二小姐一面,就她那性子,云不凡一眼就看出来了,跟他娘子一样。
婚前对你服服帖帖,情深意切的,婚后妈卖批喝酒前少了不说,就连让他罚跪的花样也是层出不穷,千奇百怪,跪搓衣板算是轻的了。
“丞相大人,是不是觉得夫纲难振?”云不凡双手互插在袖子里,缩头缩脑的跑到了司空温玉身边准备抱大,腿。
司空温玉一成不变的微笑,他两的遭遇相似,也算是苦命之人,昨晚若不是他机智,以退为进,昨晚又怎能进得了锦有容的房间,“云大人有何高见。”
云不凡看着司空温玉笑的极其猥琐,“我告诉丞相大人哄妻的法子,不知道丞相大人能否也帮一个小忙?”
司空温玉,“可。”
云不凡向司空温玉勾了勾手指,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司空温玉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法子是不是?”
云不凡长了一双细长的狐狸眉眼,一个眼神也甚是勾人,司空温玉若是不知道,光看他那张脸还真像是个女人,“放心丞相大人,只要你用了我的法子,我保证丞相夫人必定与丞相大人您夜夜欢歌,不到一年立马抱儿子。”
…
司空温玉下朝回去,脸色有些不好,一直想着云不凡给他出的点子,那种事他始终还是做不出来,可是一想到自从容儿进府之后,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若非他亲自找她,容儿也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走到内院发现梨花苑里根本没有锦有容的身影,不知道有跑而去了,昨晚来了月事想到昨晚她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现在又乱跑,司空温玉始终放心不下,府里管家刚好送账本去西苑,司空温玉问,“你可知大夫人去哪了?”
王福道,“我刚刚看见大夫人跟她的丫鬟去了客院。”
司空温玉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大步流星的去了另一处,客院都是接到外人的地方,容儿去那里做什么,司空温玉想到昨日带回来一男子,他这立马就不放心了。
“躺好,不准乱动。”声音温柔。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太疼了,啊啊啊——”锦有容平躺在塌上,拳头紧紧捏紧,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上更是冒出了许多冷汗,雨荷又着急又担心拿着帕子给她擦汗。
“小姐你在坚持,容公子,要不然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看小姐这样子,是在是经不起折腾啊,小姐一来月事就疼得厉害,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他妈的这古代连个红糖水都没有,她只能活生生的受折磨,这感情更个生孩子一样,锦有容咬着牙,“忍痛一时,要是半个时辰过后要是没用,我就找你算账。”
“容奕怎么会害姑娘,姑娘对在下可是有救命之恩。”
锦有容已经快疼的哭出来,眼眶里已经布满了水雾,她转过头看着他,总感觉这个容奕有些不对劲,眼神带着浅浅笑意,这张脸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这个眼神锦有容有些不对劲,现在的情况哪能让锦有容多想,突然腹部又传来一阵抽搐,锦有容发出一声猪叫。
“啊啊啊啊…救命啊…”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只见来的人是司空温玉,“你们这是做什么?”
雨荷说,“这时容公子想的法子,听说让人平躺着不动,能减轻小姐的疼痛。”
“胡闹。”司空温玉爱妻心切,而且能不能减轻疼痛,大家都看在眼里,容儿现在做重要的是躺在床上休息,他上前拦腰将锦有容抱起,直接走出门外。
锦有容皱了皱眉,“你做什么啊,容奕再帮我呢,冷着脸给谁看,人家又没欠你钱!”锦有容很少看见司空温玉秉着脸的样子。
司空温玉低头看了一眼锦有容,眼神渐渐变得温柔,“他若是真能减轻你的疼痛,刚刚你就会不会发出那样的叫声了,着实把为夫吓了一跳,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以后不准在这样胡闹了,身子不好,就去请大夫,等我查出他是何身份之前,你不准在靠近他。”谁知道此人是不是派来的刺客,万一有危险,她若出了事,他定不能原谅自己。
锦有容心‘咯噔一下’我靠,要是查出来,容奕以前是做鸭子的,那就岂不是暴露了她的黑历史,那司空温玉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锦有容彻底的怂了,“那什么,小玉玉人家的是良民,我锦有容的朋友,那都是遵纪守法的东陵好公民。”
“别查了别查了,人家做小弟的也不容易,整天查来查去,跑来跑去多累啊。”
司空温玉心思缜密,容儿一直为那人辩解袒护,除了心里有点不舒服意外,还觉得有些可疑,“那容儿打算如何安置他?”
锦有容想了想,容奕是万万不能待在相府里的,要是被他知道我给他绿帽子,司空温玉会不会一生气端了尚书府。
锦有容故装作沉思说,“容奕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他现在出了事我总不能赶他出去吧,要不然这样,等我好了,我在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走到房间司空温玉将锦有容放在床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揉她的小腹,“容儿你跟他是何关系,为何我从未见过他。”
“额…”锦有容一时之间还真的是答不上来,她急中生智终于想到了一个借口‘啊’了一声,“其实容奕以前是我认识一命乐师,我跟他认识是因为他真巧被一女子给骚扰,,我就上去帮他,这样久而久之我们就认识了。”
司空温玉深沉的看着锦有容,“你二人之间…”
也不知道是是不他按摩的缘故,只感觉小腹的疼痛好了一些,“我跟他没什么,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