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进了丞相府,一切都变拘束,不能在像家里那样随心所欲,处处都要受到限制,不管去哪那个管家好像生怕她给司空温玉戴绿帽一样,出去买个东西都要让家丁跟着。
还说什么要保护她一旦出了事,也不知道是谁保护谁。
出去游玩了一趟她整天待在丞相府就已经更烦躁更郁闷了,回去还要面对司空温玉,她内心已经是崩溃的。
距离司空温玉受伤也有了十几天,回门那天是她一个人,司空温玉重伤在床,根本下不床,但司空温玉给足了她面子,回门带了几马车的东西。
也算是给她的补偿,妻子回门丈夫未有跟随,万人知道多多少少不会说几句难听的话,好歹现在东陵都知道,大婚之日丞相司空温玉被人刺杀一事,谁都没敢多说什么。
两人手里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都快累死了,锦有容转动了一下脖子,前脚踏进相府大门,见到她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喊声夫人,应不应全凭她的心情。
一转头,就看见了司空温玉坐在厅堂之上,好像是在等她回来,锦有容不像过去,但是没办法,谁让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他,说什么都要硬着头皮上,她将东西都扔给了雨荷,吩咐了一句,“这些东西先送我我房间去。”
“好的小姐。”
锦有容扯动着嘴角走了过去,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司空温玉也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小玉玉你的伤还没好,不能轻易走动,我们还是回去吧。”
司空温玉微微皱了眉,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提醒着她,“容儿,我们成亲了,应该喊我夫君。”
锦有容神色一变,稍纵即逝,笑着脸又对着他,“喊习惯了,一时间还改不了,我还是觉得小玉玉亲切。”
“只要你喜欢,随你便是。”
锦有容转念一想,今天在这里等着她,来者不善,“小玉玉你今天专程在这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
“确实有一事。”司空温玉看向锦有容的眼神,别有深意,眼底中好像带着微弱的小火光,目光深邃,幽然。
锦有容看着他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她可能觉得要完蛋,只要他一个眼神,锦有容就猜到了他那点小心思,他缓缓的又说道,“如今我的伤已经已无大碍,当初为夫欠你的,现在应当要补上。”
哈吼,我就知道,锦有容心咯噔一下,男人心里除了那些有黄色的事情,就没有别有的事情,身为百官之首,当朝丞相,应该多操心国事,关爱东陵百姓,整日里沉迷于美色,是不好的。
锦有容干笑了几声,随后从他身上下来,背着身她抚上额头,整张脸都扭曲了,她又转过身对着他,一脸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小玉玉你现在伤还没有彻底完全好,还要多休息几日,我也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
“你看看你,脸色一点都没有好转,我都快心疼死了,要不然这样,再过几日,等大夫说你彻底好了,我们在那个,也不迟你说是么。”
“容儿…”
锦有容一手打断,“好了,别说了,我刚买了点点心要不要尝尝?”
司空温玉见她态度如此艰巨,就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也明白她的苦心,都是为了他好,反正她此时已经嫁进了相府,也不急,来日方长,“好。”
锦有容对他伸出手,“那走吧。”
司空温玉手附上去,锦有容抓着他的手,回到了她的房间。
雨荷唤了一声,“姑爷。”
他淡淡的回应,“嗯。”
雨荷在收拾房间,脸上却开心的笑着,看到小姐跟姑爷终于在一起了,也真是替他们感到高兴。
刚买来的糕点都已经摆放好在桌上,十二道精美的点心,都出自林夏产业旗下的十二味糕点斋,她本来想着在这里大展拳脚,谁知道被这个叫林夏的捷足先登,什么火锅店,服装店,快递站…
只要是现代有的技术全都被她占了,真是过分,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留,看来以后她要另谋出路,实在不行只能去开妓男院了。
说道这个也不知道容奕现在过得如何。
锦有容塞了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毫无半点女子该有的矜持,不过这样的她别具一格,这样的她,他很喜欢。
司空温玉见她吃得这么开心就说道,“你要是喜欢,往后无需自己去买,这种事情吩咐下人去做就好。”
锦有容喝了一口水说,“我呆在府中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就想着多出去走走,你也是身子骨不好,就该出去多多锻炼锻炼,别一天天的都闷在府里,多动动才好的快些。”
“过几日山水居举办诗会,夫人可有雅兴?”
“诗会?谁会去?”锦有容问。
“每年朝中都会例行举办,都是一些朝中的官员,携带家中眷属一同参加。”
锦有容想了想,“也好,借此机会,我们出去走走。”
“嗯。”
突然锦有容房间的门被敲响。
“进来。”
管家走了进来,禀报着说道,“大人,宫里来报,让大人你去宫里一样。”
轩辕擎苍?找他做什么,不知道他受了伤休假中,难不成…锦有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轩辕擎苍知道她刺杀轩辕墨玦这一事,所以怀疑到了她的头上,然后找司空温玉谈话。
他这人阴晴不定,帝王心难以猜测揣摩,锦有容担心,他这次进宫,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
王福退身走了出去,司空温玉温柔抚摸着她的发丝,“我去去就回,无须担心。”
“嗯,好,你快去吧。”
司空温玉走了以后,锦有容对着糕点沉思,她问,“雨荷,你知不知道这叫林夏的是何人?”
雨荷叠好了床上的被子,走过来道,“她好像是从乡下的村妇,但也是东陵人人皆知的奇女子,她深受先皇喜爱,现在人间都广流传她的佳话。”
“不得不说林夏姑娘这个女子的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