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以后我们好好的。”薄泾霖只能吐出这句话来。
“好好地。”顾南笙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附和薄泾霖,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之后的几日,还算风平浪静,薄泾霖的绯闻在没有人的炒作下,也逐渐变得小了,最后化为乌有。
毕竟,大家都明白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薄泾霖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几年前薄氏的危机仅限于薄父退位时带来的后患。
而现在,薄氏如日中天,薄泾霖创下多少的商业界奇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数。
顾南笙也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唯一的期盼。
公司
顾南笙刚走进公司,张乾和秘书倾廷齐齐找上门来。
“顾总,咱们公司刚刚准备签约的客户被吴家抢走了!”
顾南笙拿文件的动作一顿,旋即蹙眉:“就是那个,已经报价成功,约好了今天下午要签约的客户?”
“是呀,顾总,下午的签约仪式,怎么办呀?”倾廷急的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顾南笙脸色沉下来,要是放了空炮,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好一个吴家,敢和我抢客户,稍后在治他,帮我查查客户的行踪,我亲自上门去谈。”顾南笙撸起袖子,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现在,谁动她的男人,她可以忍一忍,比方说苏语凝,毕竟将来她是要死翘翘的,薄泾霖迟早要让出去。
可是谁敢动顾氏,她就和对方拼了!
那可是留给孩子唯一的东西!
“顾总,我们查到张总今天上午会去溪庄园参加一个宴会,那个宴会的主家就是吴家。”顾南笙的秘书倾廷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料到了顾南笙下一步的行踪,所以提前调查好一切了。
顾南笙把目光投向张乾,张乾摇头,“顾总,这次对方可能是有备而来,没有给我们发请柬。”
虽说顾南笙和吴家不对付,可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往常双方有什么宴会都会互相送一送请柬,去是不会去的,可送还是要送的。
如今吴家连请柬都没送,显然就是不让顾南笙去参加宴会,要断了顾南笙的后路。
“备车。”顾南笙整理着衣袖,目光中散发着坚定,吩咐倾廷。
张乾和倾廷皆是一怔,异口同声:“顾总!您可以定要三思呀!”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去杀人放火,只是去把属于我的拿回来而已。”顾南笙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如今,顾氏的变故大家都知道了,所以看到顾南笙如此霸气十足的离开时,心里都充满了激动,希望顾南笙能带回来好消息。
车子停在公司门口,顾南笙刚上车,薄泾霖的助理就跑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请柬,递给顾南笙:“顾总,这是薄总让我交给您的。”
是吴家的请柬。
顾南笙用两根手指头把请柬夹起来,嘲讽的勾了勾唇,然后果断的把请柬撕成了两半,“帮我谢谢你们薄总,但是今天我就要让他们都瞧瞧,我顾南笙可不是请柬就能请去的去的,也不是请柬就能拦得住的。”
薄泾霖的助理石化,真想给顾南笙比划一个大拇指,说上一句威武霸气!
顾南笙冲他抛了一个媚眼,“记得,帮我跟你们薄总说一句谢谢,但是让他看着吧,我是如何让他的薄太太名声大噪的。”
“好!”助理立刻点头,激动的小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
待顾南笙的车子离开,助理一扭头跑回薄泾霖的办公室,把顾南笙的话如数转达。
“总裁,您说——顾总一个女人单枪匹马,会不会有事呀?”
薄泾霖不悦的撇他一眼,“你在小瞧我的女人?”
“不敢!”助理赶紧摇头,“我是怕吴家欺负人。”
“吴家也不过是想探一下南笙这湖水有多深,知道后果了以后,他们就不敢再继续惹她了。”提起顾南笙,薄泾霖的眉眼间尽是宠溺。
或许是从她怀孕的那一刻起,薄泾霖的那些不悦全部烟消云散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和顾南笙一起等待宝宝的降生。
溪庄园
吴家举办的宴会,是吴夫人的生日宴会,张总携着夫人一起出席,四人坐在一起聊天的场面融洽的很。
宴会的整体氛围也显得格外很温馨,当然,如果顾南笙不来的话。
当顾南笙一身大红色晚礼服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几个知情者立刻变了脸色,提前去给吴家二人报信。
门口的工作人员表示很为难。
“顾总,您没有拿请柬,这——”
顾南笙也不为难他,毕竟是个替人办事的,“去,把你们吴总给我请出来,我要亲自问问他,今日给吴夫人过生日,我能不能凑个热闹。”
说话间,吴家二人已经过来了,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妙二字。
“吴总,吴夫人,好久不见。”倾廷将工作人员拦着顾南笙的手掀开,顾南笙顺利的走了进去,径直站在吴家二人面前。
“顾总好。”吴先生脸上没有任何的高兴情绪,“我家夫人生日只是想小办一下,所以不打算劳顾总大驾了。”
那意思就是,这里并不欢迎顾南笙。
但顾南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发了的,“吴总,您瞧瞧,这么多人都在呢,就连门口都有媒体记者,我这要是刚进来就走,那我们两家不和的消息可就被落石了?”
吴先生一噎,虽说先前也和顾南笙有过工作上的竞争,但从未正面对上过,如今这一见面,发现她还挺难对付。
“再说了,您这宴会上也不多我一个人,我不喝酒,喝杯饮料,吃块蛋糕,花不了您多少钱的。”
顾南笙都这样说了,吴先生只能讪讪的笑了,“顾总说笑了,你来参加我夫人的生日宴会,是她的荣幸,只是,我们两个太忙了,顾不上招呼顾总,您可不要怪我们招待不周。”
顾南笙笑得灿烂,挥了挥手,“张总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