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份够不够?”顾南笙斜眼鄙视的看着薄泾霖,多大点事啊,来个十份也就一百来块钱请得起。
薄泾霖耷拉着嘴,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我要你手里的!”
“十份不够是吧!”
薄泾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不给他,他只好自取了!他低下头,衔住了竹签上的章鱼小丸子。
顾南笙看着空了的竹签,拿着竹签,仰头委屈的看着薄泾霖。
“叫老公给你买!”薄泾霖扯着嘴角笑了笑。
顾南笙整个表情都僵住了,“不叫。”
顾南笙吃了几个之后,感觉肚子有点饿,原本是想回卖章鱼小丸子的摊位买章鱼小丸子的,但是看见了一家寿司店。
“你——咱们去吃寿司吧!”顾南笙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道。
“好啊!”薄泾霖远处的商店,缓缓的答应道。
顾南笙急忙的吃完了章鱼小丸子,小跑的走到寿司店门口,“这是一家寿司自助,男性比女性贵300日元耶!300日元是多少钱?”
“20块钱是样子吧!”
“这家自助餐厅很意思,女性的饭量和男性的饭量确实不是一个量级!就这家吧!”
顾南笙从外面进到寿司店,看着一群小年轻在结账打出了长长的单子,用日语交头接耳很愉快的交流。
“这不是做自助嘛,怎么还有单子出来?”顾南笙好奇的问道。
翻译和店员聊了一下,跟顾南笙解释,“他们店有一个大胃王的比赛,头上的这块屏幕就是更新食客在这吃的寿司数量的排名!来到这个店里,可以比拼食量!”
顾南笙仰头看着第一名是一个日本名字,吃了207个寿司,另外一个第二名吃了97个!这第一第二的差距,多出了一个人还差一点点啊!
敞开了肚皮给别人吃,还弄一个排行榜互相攀比,这个店真的不会亏本吗?
薄泾霖和顾南笙一起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低调的坐下。
她以为是做好的摆着自取,没有想到是以点餐的形式,这种吃自助餐的方式总觉得很奇怪。
她拿着点餐的触屏版,低头看着琳琅满目的寿司,一个纯做寿司自助的店,寿司居然有上百种。
她边点餐,边八卦的说道,“你说他们这么做,不会亏本吗?而且他们这样点餐会不会忙的时候,机器不够用啊?不担心点餐的机器被别人偷走吗?”
“你关心的有点多!”薄泾霖望眼欲穿的看着她,她看看他啊,关心关心他啊,他失落的语气说道。
她抬头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薄泾霖,又打量的想了一下自己,跟大胃王沾不上边。
“唉,你手底下这几个人,谁的饭量大啊?”顾南笙低下头,看着远处坐着的保镖助理等随行人员,八卦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了解这种事情!他们的饭量,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顾南笙阴沉着脸,她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薄泾霖,要不然这样,等一下让他们拼一下食量,看能不能有上排名的,吃六十多个寿司应该不难吧!”
薄泾霖低下了头,点着寿司,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能吃三十个,我跪下来叫你爸爸!”
“你看不起谁呢!”顾南笙听了忍不住笑了,原来薄泾霖也会说这么无聊的话,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平时人五人六的,一本正经,背地了喜欢叫别人爸爸!
她的印象里,似乎是以前的小男孩多一点,幼稚的要死。女孩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也可能是做爸爸太爽了,做妈妈太累了。
她点了点头,她略带调戏的说道,“要不然,你先喊一句我听听,我怕等一下你叫不出来!”
“你不会以为你真能吃三十个吧?!还想占我的便宜!”薄泾霖点好了寿司之后,又从头的看了一遍,核对点的种类及数量。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吃不完!”
薄泾霖憋着笑,“你吃不完你跪下叫我老公,怎么样?”
“这不是父子局嘛?怎么我输了要叫老公!”
薄泾霖看着桌上放着的芥末酱油的一众调味品,拿着味碟装着蘸料,就这刚刚,薄泾霖把顾南笙说的一句整句里的‘老公’,单独扣下来记在了心里反复的品味。
他抬头,宠溺的看着顾南笙,“要不然,你赢了,我跪着叫老婆!”
“还是跪下叫爸爸吧!”
“我不想做你爸爸!”
“看出来了,你想跪着叫我爸爸!”顾南笙乐呵的笑着,心情愉悦的说道。占便宜,小孩子才会说这种话,她记得小的时候,赌气小伙伴之间就会赌气说这些话。
薄泾霖语塞的看着她,这嘴不是笨,就是说话毒!又想把媳妇毒哑的一天。
他挪着服务员放下的餐盘,他们的寿司做好了。薄泾霖的很雨露均沾几乎都是一样一个,顾南笙完全根据自己以往的喜好,一份好几个。
顾南笙扯着装着她的寿司的长碟,她们的寿司好大,一个至少要两口才能勉强的吃得下。
“现在叫老公,算你输一半!”
“现在认输,和真的输了,有多么区别?”都是叫老公,但是这家的寿司也太大了吧,她认知了的是一大口加小半口的那种大小是寿司。
薄泾霖笑着不说话。
顾南笙阴沉着脸,“认输,你会更高兴!”
“嗯!”他坦荡的承认。
翻译激动的跑到顾南笙的旁边,小声的说道,“这家女生还有免费的饮品,每人仅限三瓶!”
“这家店的酒水不是随便喝的吗?”顾南笙听着三瓶饮料,这店简直是可恶到家了,能不能让女性吃寿司吃到饱了!
“不是!太太喝得完饮料吗?喝不完的话,给我一瓶吧!”翻译失落的说道。
“男性喝饮品要收钱的话,我把饮料给你吗?”
“可以,因为女性是限领的!”
“行吧,我去拿三瓶,我留一瓶,另外两瓶你们分吧!”顾南笙听着莫名有了责任感,跟着薄泾霖的都是一群的糙老爷们,而且糙的各有各的不同。
“我呢!”薄泾霖看着起身的顾南笙,压着声音瞪着助理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