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母气的直哆嗦的看着顾南笙,她想在就想抄刀跟顾南笙干架,今天必须死一个!
“冷静!”薄远程抓着薄母的双手,压着声音说道。
薄远程还没说话,薄浩杰就立马明白了,马上上楼去找爹。
顾南笙微微有那么一点点被吓到,她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喝着手里捧的逐渐被吹的没有那么烫的茶。
她有些抱歉的看着薄母,喝了一口茶,“明白,我滚!”
“站住!”薄母咬着牙,大声呵斥道。
顾南笙微笑的看着薄母,“还留我吃晚饭吗?”
薄母挣扎着薄远程的禁锢,生气的让薄远程撒手,“撒开!撒开!”
“不要冲动!”薄远程紧紧的捆着薄母,冲动是魔鬼。
薄母狠咬着薄远程的手臂,她看着顾南笙,直接糊了顾南笙一巴掌。
“啪——”
顾南笙咬着牙,反手就给了薄母一巴掌,“啪——”
薄泾霖抱着顾南笙,硬捆着顾南笙,顾南笙抬头看着薄泾霖,理直气壮的说道,“她先动手的!”
说着,顾南笙毫不示弱的要跟薄母大战三百回合。
薄母看着薄泾霖锁在怀里的顾南笙,看着薄泾霖抿着嘴,失神的眼神。
她遭不住顾南笙这样刺激她!
“好了!”薄泾霖大声的说道,“谁先动手,谁道歉!”
“她先动嘴的!”薄母不甘的说道。
“那我也没动手啊!”顾南笙狂的说道。
薄母赖皮的动嘴咬着顾南笙的手臂,薄远程完全抓不住像疯狗一样的薄母。
顾南笙咬着牙,想要踹开薄母,薄泾霖用脚缠住顾南笙的腿。
顾南笙仰头诧异的看着薄泾霖,泪水一瞬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薄远程最终还是被薄母捆住了,薄母看着顾南笙叫嚣的说道,“咬我啊!”
“你们又说什么了?”薄泾霖拉着顾南笙坐下,沉着脸问道。
顾南笙安静的不说话,简直是难以启齿!
薄母被薄远程拽着坐在离顾南笙足足有三米远,他把薄母摁坐在椅子上的。
薄远程公允的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呼吸都无法平缓。
“这样吧,你们两个也别为了孩子折腾来折腾去了,我结扎!”薄泾霖认真的说道。
“那也要再生一个吧!”薄母跟顾南笙都慌了,小声的异口同声的说道。
薄泾霖还真的感觉到有些意外,又没有并十分不意外,在这件事情上薄母能和顾南笙意见高度统一。
“放心,我明天就去!”他气势汹汹的说道。
顾南笙和薄母两个人几乎同时被薄泾霖的声音吓到了,他说的也太利落了,他可是个狠人,他就薄浩杰一个儿子,自己又没个兄弟姐妹的!
“你们很能打啊!”他看着顾南笙和薄母泛红的脸,窝火的说道。
他宁愿她们两个人,一人往他脸上来一巴掌!
“没忍住!”薄母委屈巴巴的说道,像极了六十岁还犯错的小孩子。
“她都打我了,我还能站着不还手啊!”她能忍得下,那她还是顾南笙嘛!
“下回,我打你的时候,你躲着点,你们也拦着点!我就是忍不住,谁叫你说话那么欠打!就是我亲闺女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我也把她削平喽!”薄母怂的说道。
顾南笙安静的无话可说,妈卖批的在笑。
薄泾霖捂着脸,他太难了!
他看了一下薄远程,他看看办。
“给薄泾霖预约结扎!”薄远程看着薄母和顾南笙的态度,很认真的说道。
薄母转过身瞪着薄远程,推了一下椅子,就想抄点什么东西跟薄远程干一架!
“他是你亲儿子!”
顾南笙看着薄母跟薄远程闹,她低着头,她能明白薄母为什么那么生气。
“咱们都不要太冲动了!”顾南笙尴尬的说道,她看着坐在她旁边的薄泾霖,“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薄泾霖已经决定了!”薄远程添火的说道。
他疯狂的给薄泾霖眼神暗示,这两个女人明显慌了!
“决定什么啊!”薄母勾着脚,拿着穿在脚上的鞋子,看着薄远程就来气!
“决定了,明天就去!”薄泾霖接受到了薄远程的眼神暗示,明确的说道。
“薄泾霖,你冷静一点!”顾南笙听薄泾霖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赌气,更像是受够了想要出家一般。
薄母听着薄泾霖的话,看着薄泾霖,想不明白了薄泾霖突然怎么就想不开了,“去也是顾南笙去啊!”
顾南笙看着薄母,这么真实的嘛,亲妈不愧是亲妈!
她刚刚还觉得和薄母能在一条船上劝薄泾霖,现在看来,她可真是想多了!
“都别勉强了,只有我自己真正结扎了,我才放心!”薄泾霖拿起电话,顺手拨打了一个医生的号码。
薄母一把夺过薄泾霖的手机,把电话挂掉,“儿子,你怎么了?”
“我就想简简单单的生活,你们过不到一块,咱们就分开过,我就想家里可以一团和气的!我很烦的,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好好的?”薄泾霖生无可恋的说道,这是他心底里真实的愿望。
顾南笙抹着泪,“我挺喜欢妈的真性情的!你看我都叫她妈了!”
薄泾霖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看着她在抹泪,冷冷的说道,“别勉强自己!”
薄母听着薄泾霖的话,拉着薄泾霖的手,“我也挺喜欢顾南笙的!她是女人中的男人,比男人还男人!”
顾南笙听着薄母的话,怎么都不像是在夸她!
“别勉强!”薄泾霖的手搭着薄母的手臂,用力的从薄母的手里夺回了他的手机。
他起身给薄远程一个眼神,利落的转身。
他拉着薄浩杰的手,他是觉得真的累,这家太热闹了,一个比一个勇。
“大狼狗,结扎是不是像小猫咪一样的把你的蛋蛋割掉!”薄浩杰被薄泾霖拉着手往楼上走,好奇的问道。
“那是阉割!”
“结扎了,是不是我就不会有妹妹了?”
“嗯!”
“那跟阉割又什么区别?!”
薄泾霖单手拎着薄浩杰,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
薄浩杰明白,他又说错话了,有区别的,但是区别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