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问题有点好笑哦!童振生埋在哪?跟南笙有什么关系!你爹死的时候,你在哪?你个不肖子孙,连老子的话都不听!”薄泾霖仰着头,冷笑着,不屑于用眼睛看着他,用鼻孔鄙视的看着叶琛。
薄泾霖知道他这一开口,就想要顾南笙良心过意不去,要顾南笙有心里负担,还好他来了!
叶琛的手想要去搭顾南笙的手,看见薄泾霖的时候收了手。
“阿笙,最终都是我的错!可是被人贩子拐卖,是我的错吗?阿笙,我好苦!”他低头,柔声的哭。
顾南笙想要走前关心他,中间隔着一个薄泾霖,薄泾霖无动于衷的看着叶琛,伸手抓着顾南笙。
“只可惜,我不是薄泾霖!为什么你的选择是他不是我?”他痛哭流涕,他不这样做他会死,屈敏那个疯狂的女人!
顾南笙转身,叶琛声嘶力竭的声音难受的钻心刺骨。
或许,年少的他相信的来到她的身边,而不是精心的算计!可是,到底怎么样都是一场算计!
“阿笙,我爱你!”叶琛听见了顾南笙抽搐的声音,狂叫道。
薄泾霖看着他,他是真的好了!
他摁倒了他,撕扯着他的嘴。
“啊——”他没有想到薄泾霖这么着急动手,他被撕着的嘴,火辣辣的疼。
“薄泾霖!”顾南笙听见了叶琛惨叫的声音,回头抓着薄泾霖的手臂。
“你不配!”薄泾霖松了手,他以为至少他会反咬他,没想到他只会嘴炮。
他慢慢的收着嘴,嘴角两边微微的留着一丝丝的血,他的口腔能感觉到血腥味。
“我爱阿笙!”他知道他已经成功的惹怒了薄泾霖,他猖狂的喊着,比刚刚喊的更加的大声。
顾南笙小小的身躯,试图拦住薄泾霖刚退半步的脚步,她被薄泾霖推的差点栽跟头。
薄泾霖拉着顾南笙,因为她要摔了,就真的往叶琛的怀里摔了。
她的手插着病床的边沿,平稳的站着。
陆南城看见薄泾霖的反应不正常,像是失了理智一样,不过他闭了嘴,看着他流血的嘴角,他都能感觉到隐隐的嘴疼!
“你再敢说一句,就不是撕烂嘴那么简单了,这辈子别想开口,说到做到,希望你也能不悔!”薄泾霖抱着顾南笙挪到一边,理智还是占了上分,他冷眼看着他,威慑着他。
怕,是占据身体最多的情绪,他身体心灵都能感受到被薄泾霖摧残了一遍。
他失了声,可又猖狂的不甘心失声。
“阿笙!”
“啪——”薄泾霖反手给了叶琛一巴掌。
“不许你这样叫她!”薄泾霖恨在了骨子里,就如他伤顾南笙,伤到了骨子里!
“薄泾霖!”顾南笙很生气,但是气力不足,气火攻心有些站不稳的扶着薄泾霖,“你就是这样陪我来探望病人的吗?!”
薄泾霖知道他试图一次一次的激怒他,但是他还是做到了。他不许他说的太多了,何况他此刻说的全是假的,没有真心,也没有真话?
她无法处理这样尴尬的局面,毫不办法处理!
伊冯娜扶着顾南笙,这三位应该还有话可以深刻交流吧!
不过,病床的那位还是太弱了,陆南城虽然没有跟薄泾霖打一架的资本,但是陆南城还能站起来,纵观床上那位,连半点血性都没有。
“男人之间的事情,让男人解决吧!”伊冯娜看着杵着的陆南城,转头又看着杵着顾南笙旁边的薄泾霖,恭敬的在薄泾霖面前称呼也变得尊敬了,“薄总下手总还是有轻重的,这里是医院有监控,而且他也不会把他打死,要死早死了!”
她一把抱起Haiey拉着顾南笙出病房,顾南笙在薄泾霖很吃亏,影响他不是叶琛,是顾南笙的态度,眼珠子就没从叶琛身上没有挪开过。
伊冯娜关上了病房的门,顾南笙仍在门上的玻璃窗眺望。
薄泾霖冷眼瞪着顾南笙,心里又增一堵。
伊冯娜拉着顾南笙蹲下,用手机的后摄的摄像头,用手机偷拍着里面的动静。
陆南城搬着两张板凳,坐在离叶琛稍近的地方,拉着薄泾霖坐下。薄泾霖甩手,房间此刻入在冷风飘雪一般。
“你介意我爱她!”叶琛的目光怯懦却又曾添了几分果敢,即使浑身是伤,仿佛在顾南笙的心里能从这个男人的手中掠夺那么一丝一寸的位置,却足矣让他高傲。
薄泾霖冷峻的脸,一丝不苟的看着叶琛又更多了几分轻蔑,他的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下,一切竟都在这不言中。
陆南城乖巧的坐着,把手放在大腿上搓着小手,他承认顾南笙很好,如果不是伊冯娜那个小女人的话,他还会继续追逐的。即使像叶琛那样的下场,不过叶琛这样确实有点摆明讨打啊!
只能说,性格不一样,他不会做讨打的事情。
“你害怕我跟阿笙独处,你甚至害怕我叫她阿笙!哦,是你从心底里承认你输了?你敢让顾南笙在我和你之间挑一次吗?她一定会选我的!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意难平!她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薄泾霖握紧了拳头,他看见了顾父和童振生的往来信件了。
因为童振生常年在国外,书信里甚至谈及婚事。顾父在抱怨顾南笙,怕她嫁不出去。童振生表示过他儿子童年可以兜底,顾南笙没人要,就做他童家儿媳!
他烧了信,烧的干干净净。叶琛不可能知道,也绝对不能知道!
“你现在在叫嚣什么?很不男人,也很没意思!”
“那你就让阿笙选啊!让我跟阿笙,从头来过啊!”叶琛看着惜字如金的男人,等他半天了才说话,他都急了。
“当我死了吗?”薄泾霖冷笑着,这样的话多可笑,薄泾霖抓着他的衣领,用他那双眼睛,锐利的看着叶琛,“我和她是登记过的,办过婚礼,穿过婚纱,生过孩子!你不过是那一瞬间的插曲,有没有你我们的生活都会继续,该怎么按部就班的过,就怎么按部就班的过!”
薄泾霖缓了缓,儒雅随和的说道,“你不是东西,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