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就是证据吗?我要见你们组委会的其他人,凭什么取消本人的比赛资格,再次之前你们都没有提前和本人说一声!我现在就很怀疑大赛的公正性!”顾南笙很生气的把文件压在手里,激动的拍着桌子,对着她劈头盖脸一顿说。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流程,直接通知她被取消了比赛资格的!最不能接受的,还是没有实际的证据情况下,这样的官方文件对她的名誉有很严重的影响!
“我要确凿的证据,你们不能拿出证据来,不跟我本人好好沟通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让你们这个大赛在外媒火一把!”顾南笙看着工作人员不紧不慢的在整理文件,对着她威胁道。
“你稍等!”工作人员无奈的皱着眉头,拿着手机拨打了领导的电话,把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和领导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打完了电话之后,看着顾南笙就知道她是不好惹的主,对着她恭敬的说道,“这是组委会的临时办公室,组委会的成员是摄影协会,都在摄影协会上班,地址你知道吧?”
“嗯!”顾南笙拿着组委会对她的个人通知文件,答语道。
她参加过那么多是比赛,从来没有遇见过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后面会有多麻烦。
顾南笙看了一下时间快十点了,疲累的像赶场子一样的赶往了摄影协会。她进了摄影协会里面,前台是工作人员领着她去见领导,顾南笙不卑不亢的坐在她的对面。
“你好,我希望你们能拿出实质性的证据,不然大赛诽谤比赛选手,对于你们而言,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你知道吧?”顾南笙看着她,对她,她并不是太熟,说着她的诉求。
“顾小姐,你一定要犟下去吗?”她盛气凌人的说道。她看了一下时间,对着顾南笙假惺惺的假装抱歉的说道,“我下班了,有事情的话,请下午再过来吧!”
“我会证明,我的作品完全由我个人创作!我下午会把我的证明发到组委会的邮箱里!”顾南笙忍着不要冲动,不想过早的和组委会的人发生正面冲突。
顾南笙买了一台新的电脑,就回了医院,蹲在病房的角落里,两台相机一台电脑,从作品思路,几乎每一帧完整的作品时间间隔。这是一条只可能是一个人创造,不可能是多人协同的作品。
她把她的证据发到了组委会的官方邮箱,要求组委会三天内给她一个回复。
她忙完了之后,微微的动了动身体,促进血液循环,然后才缓缓的起身。她凑到Hailey的病床边,看着Hailey熟睡的样子,对着伊冯娜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杰带出去吧!反正也是出去见朋友,Hailey睡着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行!”伊冯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虽然浩杰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也可以托付事情,已经比前两天让她感觉轻松了。至少他和Hailey在一起,她还可以走一会儿。
薄浩杰听顾南笙这么说,就跟着顾南笙走了。在路上,薄浩杰对着顾南笙问道,“小姐姐,在这边的朋友是谁啊?”
“也是个小姐姐呢!她身材超好!”顾南笙想着许冰,忍不住都要流口水,太诱人了。
薄浩杰无语的跟着她,被她带入了酒吧!
他微微的有些皱着眉,如果不是顾南笙拉着他往前走的话,他绝对不会踏足这个地方。特别是随处可以闻到别的女人极重的香水味,一点都不好闻,甚至有一些呛鼻。
顾南笙拉着薄浩杰到了角落里的一个VIP包厢,看着在里面久等的许冰,拉着浩杰,坐到了许冰的对面。
许冰喝着起泡酒,看着顾南笙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薄浩杰,不得不承认薄泾霖是真的会玩,不把自己玩崩的话!
许冰冲着薄浩杰甜美的笑了笑,薄浩杰看着许冰吓的低下头,想往顾南笙的怀里躲,但是又怕这是一个陷阱。他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毕竟许冰也经常和他说,她认识她的妈妈!
“这小家伙是谁?”许冰继续听着他,不忍他这样慌乱,又怕诈的薄浩杰全招了,对着顾南笙好奇的问道。
她看着许冰的眼神没有从他的身上挪开过,还伸长了手,用指尖轻轻的触碰他的小脸。
薄浩杰板着脸,立马恢复了高冷,回头他必须和大狼狗说一下,他不想再玩下去了,他趁早坦白吧!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他也就只能明哲保身,他薄浩杰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弃车保帅全推到大狼狗的身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一无所知!
“他叫浩杰!是爹不要的可怜孩子,我捡回家的!”顾南笙微笑着向着许冰,介绍薄浩杰。
许冰喝着起泡酒,听见顾南笙的话,极力的想要绷住,她没一口起泡酒喷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顾南笙看着许冰皱着眉头,感觉今天的许冰有点怪。
“我没事,就是喉咙有点不舒服,呛到了!”许冰连抽了两张纸,擦着嘴,努力的解释道。
“这么多年,你跟薄泾霖有联系吗?”顾南笙心中有疑问,酝酿着开口问道。
“这几年他也忙,我的事业也在三级跳,聚的少,但是也会偶尔的聚聚。”许冰如实的回答道。她心里记着薄泾霖的嘱咐,什么能如实交心的说,什么千万不能说。
“他有那么忙吗?我看他整天闲的很!”顾南笙提起薄泾霖就上头,怒气冲冲的说道。
“也不能这样说,薄氏和顾氏还有一个孩子。这么多年,他又是爹又是妈的!”许冰真情实感的说道。这确实是她这么多年的亲眼所见,他带一个孩子,管理两家体量大的企业,确实是很辛苦。
“许冰,那你觉得我要争回抚养权靠谱吗?”顾南笙顺着许冰的话,对着她问道。
许冰没有想到,薄泾霖算的那么准,顾南笙跟她说什么,该如何应对,薄泾霖都告诉她了。她有些无奈,她必须说薄泾霖给她的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