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好了,等你历劫成功我就和师傅讨要好多酒给你!”
碧晴激动的说。
“快,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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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秋山上方。
凭空出现了一人。
槐安去了又回,贵妃榻停留在刚才的地方。
贵妃榻上,槐安双眼微合,斜靠在扶手上,墨色长发倾撒而下,在风中微微浮动,淡淡的桃花香从发间散发。
黑色锦衣华服,绣着古朴的花纹。
慵懒的端躺在贵妃榻上。
手指在身侧微微敲打,似乎是在想事情。
“那只夫诸怎么回事?”
槐安似乎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没人回应他。
“晴儿身上的黑蛇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槐安语气微冷,敲打的手指猛然停下。
“拾九。”
凭空中,一丝黑气从槐安的身体中抽离出去,慢慢幻化出一个人影,端坐在槐安身侧,双手环抱于胸口前。
广袖大袍,斗篷遮住面部轮廓。
“你终于舍得叫我出来了,槐大少爷。”
磁性的声音从黑袍中传来,听语气,有些调侃。
槐安攥住手,抬眼看了看来人。
“何事——”黑衣人侧头看向槐安。
槐安冷眼相对。
“啊啊啊啊啊,好啦好啦,我听见啦,不就是你那宝贝徒弟和她捡来的蛇和夫诸吗。”
“老树把夫诸藏起来了,我没发现。”
“东西呢?”
槐安重新阖眼,继续不紧不慢的敲打身侧。
“东西?别提了”黑衣人换了一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平搭在贵妃榻靠背上,好不舒服。
“那老东西的本体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黑衣人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
“你能相信,天帝老儿居然没有在他体内放东西?”
“没有东西。”槐安若有所思的想着。
“是啊,是不是你的消息有误啊!你故意的吧!”
“不会。”
“反正我没找到,索性就把树烧了。”
“烧了?你可知道那树的来历?”
“知道啊,不就是混蛋天帝的树种吗?那又如何,我烧的就是他天帝的树,我让他种树,我不仅要烧了他的树,我还要抢了他的树里的宝贝。”
“这些年你也得了不少天帝养在四处的宝贝。”
“哼,这还不够,这才哪到哪,我要把天帝老儿的宝贝都抢过来,然后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这些年“珍藏”的宝贝。嘿嘿嘿,我想天帝老儿看见他的宝贝在别人手里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肯定特别精彩。”
说着,突然斗篷里面的眼睛突然变的凶狠起来,
“我,已经等不及了。”
“除了那只夫诸,有没有别人看见你烧树?”
“没有,你还不相信我,我向来谨慎。”
”那蛇是怎么回事?”
“蛇?”
“一条普普通通的长虫罢了,关心它做甚?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将他剥皮拆肉做蛇汤给你吃。”
“大可不必。”
“我只是....也罢。”
突然黑衣人拍了一下大腿。
“对啊!!哎!!那老树里面居然没有东西,哎!!!真是亏大了,亏大了啊!!我用了六成功力才腰杀了它。真是累死我了,哎呦,甚至还有点疼,哎呦哎呦。”
说着,黑衣人便装模作样的摸着各处,说这疼,那疼,还哎呦哎呦的叫着,仿佛真的很疼一样。
一边说,还一边偷偷的看着身边的男子。
“喂,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好歹也是的另一半啊,喂!!”
他看男子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更加冷漠,就收敛了表情,知道自己是自讨无趣。
沉寂许久。
一个瓷瓶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
“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