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让自己家的姑娘嫁给乞丐?
这都是人之常情了,说女人嫌贫爱富的,只能怪自己不努力,努力了,还愁女人么……
哪个女人在乞丐,贫穷,吃饱,富足,巨富当中挑选,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在果园里挑选有虫子的苹果、青苹果未熟的、熟了的很小的,又大又甜的……
至少也要挑选个熟了很小的吧?
最起码有个房子能给女方安定,小鸟三月份谈恋爱还得先给自己蓄个窝了,何况人了。
陈小四把杏花村弄成了小城镇模样,家家有房子啥的,这样一来,光棍基本上不说杜绝,也少极了。
最近一段时间,不少人家的儿子娶了媳妇了,就连憨憨的赵大刚,也都有人给保媒了,赵大刚只是憨,只是实在,但绝对不傻。
不过保媒的对象是个离婚的小媳妇,赵小抠想了想也行了,现在小媳妇离婚的,跟大姑娘没啥区别了。
大姑娘现在乱搞对象,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打过几次胎了,就是没领结婚证而已了。
说句不好听的,大姑娘换男人真不一定比小媳妇少,人家小媳妇结婚,至少在这结婚离婚期间,就一个男人,或者两个,肯定不多。
现在的大姑娘,尤其是女大学生……那换男人的频率跟公交车到站似的,过一站来一个……
不以此为鄙陋,已经形成了惯性,黑瞎子吃大枣满不在乎(核)了。
对方的小媳妇长得还行,一般人,赵大刚也看了,觉得可以。
就是对方小媳妇想要赵小抠这一百平米的二楼,赵小抠跟老伴商量了都答应了,亲事也要定下来,并且要结婚办喜事了。
不过赵大刚却死活不同意,说把一百平米的给老爹老妈,自己就住七十平方的,这点要是不说明白,就不干。
气得赵小抠狠狠的修理了儿子赵大刚一顿,说一百平的老两口子不要,你妹妹春天以后嫁人也不要这楼,到男方家里去,这楼当然给你说媳妇用。
但赵大刚这件事发起了驴脾气,以前的事儿都听老爹的,但这件事就送不听劝。
自己还说出了自己的道理来,说这个小媳妇本来他赵大刚就没相中,如果娶她,就是要看在她孝顺不孝顺父母的面子上了。
这还没进家门呢,先要上大房子了,这样要进了家门,是不是也要把小房子一同要了去,这样的媳妇绝对不要,老子宁愿打光棍了。
气得赵小抠打了他好几次,气得浑身直哆嗦,也说不通这个道理。
拖了一段时间,那边的小媳妇松动了,觉得赵大刚说的有道理,是自己的不是了。
农村婚姻问题很严重,即使在现在女多男少,女人吃香,男人臭屁的今天,结过婚的女人就是结过婚的,只要你领过证了,那就是二手的,别小看那一张婚姻证明的纸,那绝对绝对不是一张纸,只要在那张纸上贴了男女淡淡照片,再分开,女的绝对不值钱了。
同时,这也是证明了婚姻的义务,不拿婚姻当回事的女人,或者男人,不履行婚姻的义务,那么以后别人也会拿你这样离婚的不当回事……算是报应。
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陈小四现在明白这楼房没有平房好,有了楼,人与人有隔阂了,变得陌生了,没有那种乡村的感觉了,没有那种乡亲们其乐融融了。
但却让村里的光棍找到对象了,这就应该是功大于过了。
到了村里的酱菜厂,随后又到了豆瓣厂。
这两个厂子生意也是极为的红火了,有的时候钱红杏来看看,而赵春天因为服装厂的开业,基本上都在服装厂忙活了,而钱红杏腰上有病,所以最近来的时候也少了。
但在厂子里找了两个能干的小姑娘,作为豆瓣厂的副主任,在管理着,管理的也是蛮不错的。
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者农村人心眼朴实,没啥使坏的了。
而因为村里老百姓有楼房了,以前村里那些什么八大金刚啥的,也慢慢的有了些改变,也不像以前那样邋邋遢遢的了,也都想弄像样点,以后找个媳妇啥的,二手的也行,老大不小的,得传宗接代,不能自己一个人靠着凉炕过日子了。
而这些妇女叽叽喳喳的,议论最多的就是小浪张和村长潘富的事情了。
见陈小四进来,也一点不避讳啥的,因为陈小四没有啥架子,这些人把他不当做领导,都当做心里知心知靠的人了。
她们便又继续说了起来。
“你知道么?小浪张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的回来……”一个妇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口气说。
“唉……是啊,要么说潘富也是够可怜的了,自己得媳妇,跟着一个别的男的回来,那勾肩搭背的,一看俩人就是搞破鞋。”
“唉,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女人不都是为了自己以后过得好一点么,再说潘富比小浪张打了十多岁好像是,咱这穷乡僻壤的,他一个村长一个月的工资也不算高,小浪张年轻漂亮的,再出去走一步也正常了啊……”
“对对对,我看也正常,就不知道潘富这次能不能同意离婚了。”
“我看啊,潘富不一定给她手续的,要是我我也不给……小四,你说他给不给啊?”
陈小四不禁无语了,这帮人啊,自己家里的事儿都没整明白呢,还总是操心别人家的事儿,真是闲的啊。
农村就这点不好,扯老婆舌太烦人了。
“各位大姐,人家的事儿,我哪知道啊?要不……我给你们算一卦啊?看看潘村长能不能同意离婚?”
“切。”这些妇女不乐意了。
“小四,你好歹也是副村长啊,跟你说啊,这种事儿很玄啊,别潘富一急眼想不开,拿刀把人给砍了,我听说现在小浪张正在村部叫嚣离婚呢,而潘富在家好像在磨刀……”
“就是,就是,小四,这件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了啊,跟你说,你现在岁数小,可能不懂得的,我们一般过来人都是知道的,我那时候离婚的时候,我家那口子就要死要活的,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要自杀的,最后给我跪下来求我了,那时候倒是把我吓得够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