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姐,你是我干姐,我是你干弟弟,有啥丢人不丢人的?让别人捏才丢人呢,咱家里又不是没有男的,让他们去捏啥啊?走吧,我给你捏。”
钱红杏红涨着脸,心想这个陈小四,说话越来越没有把门的了,说话你先经过经过大脑好不好?太让人尴尬下不来台了。
不过人家把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要是再不用的话,也说不过去了。
“那……行吧。”钱红杏也只有勉强答应了。
“小四,道上人多,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跟干姐在一起走的太近了,免得别人说闲话啥的。”
“唉,那行吧。”两人往出走,果然是一前一后的走,距离还有些远。
陈小四倒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也不是去开房整那种事儿,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么,明明是给她治病,大大方方的多好啊。
果然,钱红杏走了一段,也感觉有点那个,不禁给陈小四发短信,说回天外天不太好,大白天的,虽然郑爽还有其他人都知道她的脊椎病,腰病的,但这样大白天的就捏,她还是耳热心跳,脸蛋子火辣辣的像是让人抽了几巴掌似的。
“小四,要不……晚上吧,大白天的不行啊,让人看见。”
陈小四想了想:“那……那红杏姐咱去小树林吧,那里没人。”
以前小树林倒是有人的,那时候是农闲,大家没事儿的时候,去小树林溜达溜达,打打鸟啥的,便是用八号线钢丝之类,用钳子委的夹子,上面弄上‘消息’,一般是苞米茬子(就是苞米杆下面的根部)把里面掰开,里面有那种肉呼呼胖乎乎的白虫子。
把这东西弄在夹子‘消息’上面,当做诱饵,小鸟一叨,啪的就夹住他脖子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陈小四弄了天外天,还有这么多的厂子,村里的闲散人员几乎都被利用起来了,老头儿都打更了,而有余下不乐意在陈小四厂子里干活的村民,也在外地,在城里四处打工赚钱。
现在钱不好赚,但极为的好花,老人都为儿子以后结婚几十万的彩礼,甚至六七十岁了也要外出打工赚钱,孩子也为了以后结婚生子,也只能外出忙碌。
生活表面上像是在表面提高,实际上更平添了太多的辛劳。
十几年前这小树林经常有村里人乘凉、但现在大家都各自忙碌,根本没有那个闲心了,有闲着的功夫都去忙着赚钱去了。
陈小四跟钱红杏到了这片小树林,除了空旷便是静谧了。
不过有个好处,便是这里鸟声啾啾,此起彼伏的,少了人,这里仿佛更是和谐和安宁。
两人走到一颗老槐树的后面,虽然没啥人,但钱红杏还是紧张的不得了,感觉这还是见不得光事儿了。
陈小四倒不觉得有什么,到了老槐树后面说:“红杏姐,要不我把衣服脱了,你垫在下面吧。”
“不用,不用,我抓几把野草垫着就行。”
“那我去吧。”陈小四找了软树枝,还有野草垫在地上,钱红杏趴伏了下去,但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
但架不住陈小四开导,想了想也是的,毕竟是治病,而且也像是干弟弟说的那么回事,就算是到了城里的医院,医生也是这样的捏。
想了想好像还没有陈小四给捏的安全了。
这样思想解放了一下,钱红杏便把裙子撩拨了上去。
露出结实弹性的大腿,还有整个****。
陈小四开始想说让她从上往下那么拉下来,那样只要露出少半个臀部就行,不过,钱红杏已经从下往上撩了,陈小四也就默认了。
可能钱红杏觉得脱上身也害羞,那样是上下一起全脱,不如这样好了。
陈小四了解的手放在上面开始按着。
看着钱红杏卷到了腰的淡蓝色纱裙,下面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内内。
看着干姐钱红杏的内内,他有了一股特别的,又莫名的兴奋点。
这兴奋点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
其实小孩儿时候,跟姐姐们经常在一块洗澡,但也没感觉出什么来,但是上了初中之后,姐姐们就跟他产生了距离,以至于后期的高中大学,这距离也就越拉越远了。
那时候没发现姐妹的这么大,现在她们的臀已经超出了自己想象。
看着弹跳,还有点抖落的钱红杏臀,陈小四深呼口气,觉得看的差不多了,该开始按压治病了。
陈小四鼻孔又有些热乎乎的了,手在上面按压了五六分钟,这时,陈小四感觉到了有脚步声的临近。
他是修炼之体,听觉嗅觉直觉是寻常人的许多倍,先感觉出来,低声说一句:“红杏姐,好像来人了。”
“来人了?”钱红杏慌里慌张的要提裙子。
陈小四说:“别着急,那人离着咱还挺远呢,我觉得没到小树林。”
“你咋知道的?”钱红杏慌乱的提裙子,脸害羞的要命,像是被人捉奸抓住一样了。
虽然跟陈小四没有啥事儿,是干姐姐和干弟弟之间的非常纯洁的关系,刚才也是在捏骨头治病,要是让外人给看见了,没有事儿也成有事儿了,自己裙子已经脱了,陈小四还在自己后面鼓弄鼓弄的,让人难免看见会误会啥的了。
那样自己跟他的关系就不纯了。
钱红杏害羞的埋怨陈小四,也埋怨自己,着急忙慌的,腰又闪了一下。
“哎呦……”钱红杏差点摔倒,陈小四忙一把扶住,手落在她的胸口,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你……”钱红杏脸更红了。
“干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摔倒,我才……”
“别说了……”钱红杏红涨张的脸道:“那人还有多远啊?”
“没事儿,挺远的,红杏姐,你真的别着急啊,都怪我,让你着急了。”陈小四不禁埋怨自己,自责一下。
“没事儿,小四,咱别让人给抓着啊,要不……咱俩躲进苞米地去吧,让人抓住了,你毁了,我也毁了,你没结婚呢,我以后还咋嫁人啊?”钱红杏一脸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