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四准备领着小赵去那里查看,但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冯晓云,冯晓云一个女孩儿在守坑,而跟跟她在一起的还是吊儿郎当的郭涛。
一个女孩儿,加一个纨绔子弟,万一出事了后果还真不堪想象了。
离着冯晓云和郭涛的位置不远,陈楚加快速度,先去了他们那里,果然,这俩家伙还在有说有笑的,本来冯晓云不搭理郭涛的,这郭涛想是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人家在穷白活着。
也是,大半夜的太无聊了,冯晓云再怎么男性化,但也毕竟是个女生,郭涛这纨绔子弟就纠缠起来,恨不得亲上人家的嘴唇了。
见陈小四跟小赵来了,郭涛那表情显然有些不乐意。
陈小四随即命令道:“小赵,你去吧郭涛换下来。”
“是!”小赵快速下车,去换郭涛。
郭涛撇撇嘴,上了陈小四警车:“头儿,咋把我换过来了啊?我觉得很能胜任蹲守的职责。”
陈小四不跟他啰嗦,指了指对讲,那意思你刚才听见了吧,三号小组出事了。
郭涛了解的点了点头说:“头,按说啊,这窝囊废在哪都是窝囊废,是金子在哪都发光?你看看三号组那几头烂蒜,都老掉牙了就应该踢出咱们公安队伍,咱们公安队伍需要少壮派和年轻化,需要的就是精英,比如我这样式的。”
陈小四开着车,但也忍不住笑了下,这小子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说人家是窝囊废,夸他自己是金子,这世界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快到三号小组那的时候,已经停着几辆警车了。
陈小四车停下,跟郭涛快速下车。
没等陈小四说,这些有经验的老警察已经开始着手封锁现场了。
而三号小组是四个警察,其中两个受了伤,一个伤势有些严重,白手巾封堵着大脖子上的伤口,鲜血亦然把手巾染红了,另一个警察胳膊受伤了,见陈小四过来,他忙过来要敬礼介绍情况。
虽然这些老警察心里都瞧不起陈小四,觉得这家伙就是个衙内。
但不管咋说,人家有权啊,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滚球儿,所以还是毕恭毕敬了。
陈小四挥下手说:“不用了,赶紧说吧。”
“是!”这警察没敬礼,但打了个立正。
陈小四又挥手让人把那个受重伤的警察抬上车,赶紧送医院去,四周警察忙忙活活的开始侦查起来。
这警察看了一眼旁边的记录警察准备好了,开始说。
“我们正常蹲点,虽然组长没同意我们蹲点,但我们根据职业习惯还是蹲点了,我跟老徐,即使受重伤的那个警察蹲点,另外两个同事去上厕所,由于到了后半夜,我习惯性的打了个哈欠,老徐就让我先睡一下,他看着。我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有叫声,等我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怪物在后面死死的咬住老徐的脖子。
当时我想开枪,但那个怪物跟老徐离得太近,我又不敢朝他身上打,当时鸣枪示警,后来去方便的两个同事跑回来,在后面朝那个怪物开了枪,那怪物像是着了魔一样又冲我冲过来咬我……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他说完,做笔录的警察还有附近的两个警察脸色不禁有些难看起来。
都说前进村这边不太平,说邪东西的存在,但都是听说,大多数没有亲眼见过,这三组警察也一个个的不服气,虽然是老警察,这辈子办案的过程中也遇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骨子里还是很不信邪的,但经历了这回,也有些蒙圈了。
旁边的小警察嘀咕:“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陈小四也紧锁眉头,那东西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是人?还是恶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像机关这种单位,是不承认鬼混的存在的,现在自己担任组长,也不能妄下定论了,不然就是很大的问题,现在说话不像以前,必须嘴上有点把门的了,不能胡说八道。
这时,负责勘查的警察找到了一丝线索。
“陈组长,您看这……”
陈小四走过去,见到在离着警车不远的地方有一缕花白的头发。
“这……”陈小四脑袋一晕,忙在兜里掏出那个纸包里的头发对照一下,感觉特别的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头发是出自同一具干尸?或者说……袭击萧雅的,还有袭击三组人的,都是那个墓穴里的干尸不成?”
陈小四忙转身道:“快!留下保护现场的同志,其他人赶快跟我去坟地!”
这些警察都是行内的精英分子,听陈小四下达命令后,快速钻进警车。
“头儿,去哪?”
郭涛把警车开过来问。
陈小四倒觉得这小子不错,速度挺快的,上了车,指明了方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行,速度挺快的。”
“哦,你是说我比那些老警察上车速度快是吧?呵呵,其实刚才我根本没下车。”
陈小四无语了,把唯一对他的好印象也瞬间冲淡了。
这货就是一个咸腊肉啊……
不过郭涛开车的速度还是可以的,陈小四还想指点方向,这货已经一路油门踩到底,冲到了白天那个坟坑处。
这里都是高高的丘陵土坡,白天都不太好走,而且路挺难找的,在晚上这货竟然找到了,陈小四觉得这个小衙内不是天生方向感好,再不就是蒙的。
直接把后面的警车甩开了几百米,这时,陈小四眼前一闪,好像有个影子直接钻坟坑里去了。
“郭涛,刚才你看见什么了么?”陈小四指前面几十米的坟坑问,因为是在黑天,再者夜色太黑,只是一闪,可能是树影或者其他的。
“头儿,我啥都没看见啊?”
“好吧。”陈小四快速下车,直接朝坟坑处走去,郭涛跟在身后,陈小四回头看了看他,这小子跟其他警察是不一样,要是其他警察,现在早就拔出去准备了,这小子还是吊儿郎当的空着手,一副优哉游哉富二代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