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成气得走到隐蔽处,上了车,直接去找陈小四。
到了陈小四家的小洋楼,刘大成下车,甩上车门,冲里面喊:“陈小四,陈小四……”
喊了两声,一个高挑身影出来了。
“谁呀?哦,是刘镇长啊,陈小四睡了,你找他啥事儿啊?跟我说吧。”
“你……你是……”刘大成脸倏地红了,出来的正是夏冰。
本来夏冰是要睡的,起来去厕所的时候,正碰见甜田,甜田正好有道三元二次方程不会算,问夏冰如何解。
夏冰一阵欣喜,没想到甜田这么认学,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自学到三元二次方程了,真是神速了,这要是以前家庭条件好点的好,上学必须是大学苗子,哦不,必须是博士苗子了。
夏冰给甜田讲解了一番,甜田很聪明,夏冰也爱教她。
这才听见外面有人喊。
刘大成一看夏冰出来了,还说陈小四已经睡了,有事儿跟她说……着……这两人难道睡一块去了?
刘大成一阵咂舌,想起乡里镇里,有一些干部总说陈小四跟夏冰有一腿,两人在一块住云云的。
刘大成还不信,认为那是给人家夏冰脑袋上扣屎盆子了,人家俩人只是在一个楼上住,根本不可能同居。
现在一看,不是这么回事啊!
夏冰自己都主动承认了,怪不得这小子不跟自己单挑呢,在家被我暖乎乎的搂着大姑娘睡觉多好啊,跟自己打架,他不吃饱了撑的么。
“呃……呃……没事儿,没啥事儿,我先走了。”刘大成钻进车里,灰溜溜的闪人了。
开出了杏花乡,刘大成才小声叹口气:“唉,还有得有钱啊!有钱真******好啊,夏冰都……天啊,这个打击对我简直太大了……”
第二天一早,钱红杏先敲了敲陈小四的门。
陈小四起来,眯缝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道:“红杏姐,啥事儿啊?”
“小四,大灵珠咋又不见了?”
“嗯?”陈小四见钱红杏很是担心的样子,呵呵笑道:“红杏姐,你不用担心的,她那一个大活人,不会有事儿的。”
“你这小子啊,以前的小灵珠你就是这样说,然后人家都消失了好几天,你也不知道在哪了,最后人家姐姐大灵珠出现了,大家才知道是回家了,现在大灵珠又不见了,这大灵珠长得多漂亮啊,不会有事情吧?现在电视上还有网上都说倒卖人口的事儿,别……出事儿啊……”
陈小四摇了摇头。
心想:谁能倒卖了灵珠?那可真是能人了。
“好吧,红杏姐你别着急,我给你找一找,没准她在谁家的苞米地里正在偷吃人家的苞米哪。”陈小四说完又笑。
钱红杏打了他胳膊一下:“你这坏小子,真是越来越可恶了,让你容儿姐一起跟你去找吧。”
“不用了吧。我自己个就行。”陈小四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钱红杏极道:“不行,你上点心吧,要是你跟蓉儿都找不到的话,那就得报警了,那么一漂亮大姑娘要丢了,多……唉……”
“红杏姐你放心吧,大灵珠那么能吃,就算真被人家拐了,那人贩子还得主动赔罪给送回来了。”
“你这个混小子……”钱红杏说着又打了陈小四一下,但打的亦是轻飘飘的,就跟挠痒痒似的了。
武蓉儿已经穿着停当了。
畅通的牛仔裤,大腿紧绷着,武蓉儿练武出身,这身体协调性特别的好,而大腿也异常的结实,被淡蓝色的牛仔裤包裹起来,格外的浑圆没敢。
上身是一个小衫,这种小衫是那种微微包臀的,淡白色的,微微盖住了臀部的边缘,有种欲拒还迎的家势,加上白皙的至极的肤色,狭长柔媚的美目。
最为吸引人的便是她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走吧……找人去吧。”武蓉儿瞪了陈小四一眼。
“呃……好吧。”
陈小四发动了车,跟武蓉儿在村子里绕了几圈,随后又去苞米地看了看,还有灵珠以前经常喜欢去的苞米地,但都没有发现。
武蓉儿呼出口气道:“要不……先报警吧。”
“容儿姐,你怎么也不信我啊,灵珠她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武蓉儿冷冷道:“那你说怎么办?红杏姐还在家里着急这呢。”
“嗯,这样吧容儿姐,要不你先回去,我再四处的找找,咱们谁出事儿,灵珠都不会出事儿的。”
“行了,行了,那我先回去了。”武蓉儿说完下车往回走了。
陈小四在几个灵珠以前喜欢出没的苞米地转了一阵,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忽的,陈小四倒是想起了一个地方,她会不会在哪里?
陈小四开车到了天外天。
随后直接奔仙外仙去了。
仙外仙四周弄着护栏啥的,护栏要有四五米高,而护栏内部还有一层铁丝网,弄的跟辽宁的法库监狱似的。
陈小四找来负责的人员,把这里的两层护栏的门打开,随后走了进去。
被圈起来的地方也就方圆二十米左右,但这里的能见度极低。
都说黑色是最迷失的。
但是这雾气的乳白色如同,甚至比黑夜都要更迷失。
陈小四一进入其中,别说东南西北了,根本没有了方位感,他马上把眼睛闭上了,睁开跟闭上都是一样的。
随后,陈小四两手贴地的摸来摸去。
“灵珠,你是不是在这里?灵珠……淘气鬼……灵珠……小八婆……”
“陈小四你给我滚蛋!”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低骂声。
“呀,灵珠,你还真在这里哪。”陈小四也不睁开眼,反正睁开跟没睁开都差不多。
根据声音的方位冲一个方向说。
“废话,我不在这里我能在哪?”灵珠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你……在哪里?我咋能看见你啊?”陈小四问。
“切!你看见我干啥,我正在洗澡呢。”
“是吗?”陈小四有种更想看的冲动了,眼睛睁开,但眼前全是乳白色,别说一尺,即使一公分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