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菲也没理他,直接拿着几只光秃秃的苞米棒子走了。
上了面包车,欧阳晓菲让摄像师傅快点开,随后嗖嗖的回到了红城。
欧阳晓菲没有回电台,而是想回到了在红城租的房子。
进了门,把门反锁了,随后把苞米棒子拍成了照片,传递给了一个邮箱。
片刻后,那边打来电话,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问:“晓菲,你这丫头,发来的是什么东西?哪有那么长的苞米棒子?合成的来骗爷爷的吧?”
“呷?我可没骗你,是今年的新苞米,一个年轻人培育出来的,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发现了这啃过的苞米棒子我才信的,这年轻人说了,还要培育几颗证明。”
“什么?这真的不是合成的?”对方那苍老的声音追问道:“这怎么可能?现在苞米正处在拔节时期,就算长成了秋收也没有这么长的啊?这……这简直是违背基因法则了。你告诉我,这是谁培育的?”
“这个……”欧阳晓菲咯咯咯笑道:“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哪,这可是我的独家新闻……”
“唉,晓菲啊,你这丫头就别闹了,现在不是谈论是不是新闻的事儿,这要是找到那个培育者,让他把这专利贡献出来,到时候咱国家粮食可以增产增收多少?”老者急切问。
“嗯?人家的东西,为啥非要贡献出来?行了,我不说了,反正这时我的第一手新闻资料。”欧阳晓菲说完挂了电话,随后又把刚才拨的号码放进了黑名单。
随后转身去洗澡去了。
……
陈小四亦是一阵懊恼无限了。
“灵珠……你……你怎么?唉……”
灵珠却晃着小辫子,大眼睛白了白陈小四道:“你这小子,干嘛那么小气?本来我现在就缺少真气导引,吃别的东西吸收的太慢了,我就四处撒目,正好嗅到这片苞米地里有真气苞米,你能怨我么?你也没说是你的,你也没事先通知我啊……”
“我通知你?”陈小四揉着额头叹道:“我早通知你,可能早就被你吃了。”
“那可不一定呢。”灵珠伸了伸白白的小手道:“小四啊,咱们人与人之间应该互相信任才对么,你现在说说,你还培育了真气什么?我吃了真气萝卜,又吃了真气苞米,还有没真气土豆,真气地瓜啥的?你都一起说出来吧,就别让我一个个的找了,也怪费劲的……”
“没了……”陈小四甩了一下袖子,往下面走去了,本来想跟欧阳晓菲那妞儿看一看,然后就交给郑爽,也实现了自己诺言了,现在苞米棒子没了,啃过的苞米棒子也没了,苞米瓤子也被欧阳晓菲那妞儿给拿走了。
灵珠在后面紧紧跟着:“陈小四,小气鬼,小气鬼,陈小四,就你这样式的,以后别想找到老婆了……哎,你等等我,不就是吃了你几颗苞米么,你看你心疼的那样,我的灵水戒还不抵你的几个破苞米啊,以后我肯定还给你好多好多……”
……
一连三天,焦文正也正好在第三天过去第四天头上,突然间就好转了起来。
高烧也嗖嗖的退了。
县医院的医生都觉得很神奇,这怎么可能?
焦文正退烧了,人精神的像是又活了一回,县医院的大夫要他留院观察两天,焦文正死活不同意,没办法,县医院的人给刘大成打去电话,刘大成开车去接焦文正。
而这次,焦文正没回去,直接去县里拜访一个道士。
那道士五十多岁,留着三羊胡子,也是县里在丘陵陡坡上的唯一一处的道观。
本来县城有一些道观和庙宇的,在破四旧运动的年代,都被拆除了,但唯独这座道观没拆。
当时县城有一个造反派领着人去拆,但一镐下去,在墙上抛出了一汪血来。
墙里流血了,这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造反派也傻了,人有的时候精神也是脆弱的,只要达到了那个点,人的精神一崩溃,这人就被控制住了。
其他造反派也傻了,这道观就一点点的保留下来,没人动了。
道观老道士云游去了,可能也早就挂了,客死他乡了,小道士如今也五十来岁了。
焦文正不信邪,但这次只跟刘大成说来求个平安符啥的。
到了道观,那道士什么也不说,就给他划了几张符,焦文正也抠抠索索的掏出二十块钱放下了,又要跟刘大成去嘎达村。
刘大成长叹一口气,心里抵触那地方,但他不害怕。
老师要去,他也只能跟着去了。
焦文正还正经八百的把一张符塞给刘大成,刘大成就权当个心里安慰了。
在说是大白天,两人到了嘎达屯,这次比较顺利,那里还是那般的荒凉,但没发生上次那些稀奇事。
焦文正又去老房子翻了翻,最后在墙根发现两个字‘贯中……’
自己是刻上去的,不知道多少年了,刻的很有力气。
刘大成没觉得什么出来,而焦文正则兴高采烈起来,激动的浑身如同筛糠。
这把刘大成吓了一跳,心想老师莫非又要中邪了?
焦文正激动的嘴唇直哆嗦:“发了,发了……这次真是发了……”
“老师,您这又是怎么了?”刘大成问。
“大成啊!赶紧的,把这块刻字的墙壁砸下来……快点,不然就被别人弄走了。天助我也啊……”焦文正说着又掏出手绢赞了攒眼睛。
刘大成无语了,但也没办法,回到车上,在老师的帆布包里取出军用镐乱糟糟的,开始往下砸砖,这墙壁虽然挺老了,但过去的东西都很结实,砸了半天,才把这块砖砸了下来。
而在砸的过程中,焦文正一再叮嘱:“轻点,轻点,一定要轻点,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无价之宝?”刘大成愣住了,这一块破砖头算什么无价之宝了?
只见焦文正小心翼翼的又找出了一块红布,随后把这块砖头轻轻的包了起来,放进了帆布包中。
“大成,走,卖宝贝去。”焦文正激动的胡子都哆嗦了起来,整个人高兴的如同筛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