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店也给他弄了一身崭新的衣服,虽然不贵,但是干净的。
孙博纶想到一会儿就干郑爽了,也不在乎这些了,一边换衣服,一边哼哼唧唧哼着歌,只等郑爽发情,自己好爽。
至于那个陈小四要是******发作了,就把他关进一个房间里憋死他,或者给他房间送一头母猪母狗进来,然后拍成视频,放到网上去,让这小子生不如死。
而自己跟郑爽也拍成视频,没事就拿出来看看,威胁威胁这个小娘们,以这个小娘们的烈性,肯定会屈从自己,也不想让视频布满网络的,到时候自己想啥时候爽就啥时候爽,想爽多久就多久……
孙博纶不禁面露笑容。
换好了衣裳,他刚迈开门,忽然,小腹内升腾起一股燥热难受,而且眼前迷迷糊糊的像是出现了幻觉,下面膨胀的要命,似乎要把裤子的拉链撞开。
“这……怎么回事?”孙博纶两手忙抓住门板,浑身变得欲望无限,仿佛自己下面的东西就是阿基米德的一个支点,他觉得现在自己的力量就可以翘起地球……
“遭了……”孙博纶想起自己的酒,想起刚才服务员打翻了盘子,陈小四好像动作了一下,自己没留意,难不成自己把那******喝了?
想到这,孙博纶忙掏出电话,想给哥哥打过去,但刚拨了一个按键,浑身已经热的发颤,头脑一阵昏迷,意识越来越淡,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哈哈哈……哈哈哈……”孙博纶朗声大笑了起来,两腿夹着门板,门板都嘎嘎嘎作响。
接下去,孙博纶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服务生听见声响过来,见孙博纶上衣已经撕扯的破破烂烂,裤子也脱了,里面是一个花裤衩子。
“孙少,你这是……”服务生愣了愣。
“过来吧,小美人……”孙博纶两眼都红了,直接一个飞扑过去。
服务生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被孙博纶给扑倒了。
“孙少,我是男的啊……”服务生被压住在身下,被扯裤子,他两手忙抓住裤腰带挣脱,翻身准备跑。
但感觉屁股像是被隔着裤子咬了两口。
服务生眼泪差点掉下来,自己是服务生,可不是卖屁股的。
这时,一个扫地的阿姨,快五十岁的样子了。
服务生忙喊:“阿姨,过来!”
扫地大妈愣了一下,拎着苕扫刚走了两步,孙博纶一个飞扑:“大美人……”一下把扫地大妈扑倒了。
扫地大妈拎着苕扫在他头上一阵乱敲,两手在他脸上一阵挠,把孙博纶挠的跟花脸猫似的,但孙博纶已经气血翻滚了,压住扫地大妈就要强行。
扫地大妈一阵叫喊,整个楼层都惊动了,孙博纶只是包了几个大包,整个楼层许多食客冲了出来,一看这情景。
上来就一阵拳打脚踢。
“打死他!打死他这个臭流氓……”
陈小四这时趁乱,扯着郑爽说:“郑爽姐,包包拿在手里了吧?咱赶紧走。这货根本就不是谈生意,他想得到你这个人,如果那酒水是咱俩喝了……还不任人宰割么?”
郑爽不禁一阵后怕,也要上去踹孙博纶几脚。
“算了,郑爽姐,咱赶紧走。”陈小四扯着她的小手儿。
“为啥?咱再多看一会儿。”郑爽小嘴儿撅撅的,看着孙博纶被打,心里一阵的解气。
“郑爽姐……”陈小四凑到她耳唇边低声说:“赶紧走吧,咱那顿饭钱还没结账那,初略算一下,差不多两万了……”
“唔唔唔,对对对,现在咱也是缺钱的时候。”郑爽反而挎着陈小四的胳膊,急匆匆的把他往外拽,路过众人殴打孙博纶的时候,孙博纶一下看到了郑爽黑色的高高的高跟鞋,又看到了她雪白柔嫩修长的大腿。
当下浑身的疼痛全部忘却在脑后了,满脑子全是雄性激素。
“大美女啊……我要,我要,我要要要要啊……”孙博纶挣脱开来,刚跑了两步,就被后面的客人还有上楼的保安按住了,又是一顿皮鞋。
孙博纶正倒在郑爽脚钱。
郑爽也气咻咻的跺着高跟鞋在他身上踩了两下,才解气的拉着陈小四闪人了。
一路出了酒店,上了奥迪车。
郑爽像是逃命似的催促:“小四,快开车,快开车,免得酒店的人追出来……”
“呵呵……”陈小四叹息道:“郑爽姐,你堂堂的大老板,别着急啊,他们就算真追上来,也就一万两万的饭钱而已,你还掏不起啊,咱要是不注意安全,万一出车祸可不好玩了。”
郑爽嗯嗯道:“坏小子,都是你把我给教坏了,你不是个好人……”郑爽在他身上拍了几把,到最后更像是摸了。
陈小四踩油门,奥迪车快速离开。
……
一个小时候,身在红城的盛世豪园高档别墅内,当中最豪华,地势最好的一处。
一穿着白衬衫,头发往后面背着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一副图。
这幅图挂在墙上,很多地方标注着小红旗。
那些地方都是被孙氏集团拿下来的地皮。
还有几处没拿下来,孙博文修长手指捏着咖啡杯的把手,小口的呷了一口,一手一丝不苟的捋了捋发型。
随后手握成拳,在上面敲了敲。
“郑光荣,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和我斗,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孙博文随后又转身坐下,离着远处又看了看图,双目眯缝着,凝结着目光,似乎是沉思琢磨着上什么。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孙博文看了看,接了起来。
“喂,小虎,什么事?”
“大、大少爷,出事了。”
“嗯?什么事?不要慌,你要好好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再大的事儿,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要慌……”孙博文眉头皱了起来。
“大少爷,那,那个……二少爷被人……被人打死了……”
“什么?”孙博文差点一下坐地上,捂着额头道:“你……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