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哼哼道:“那两个小妞儿干啥的?看陈小四这货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
“嗯,我猜她们这两个小妞儿是暗恋咱们的妖王大人,而后被妖王大人给甩了,所以伤心欲绝,恨不得上吊自杀啥的……”
冷雪点点头。
“虽然我觉得陈小四这人没啥魅力,但是这俩小妞儿也太是不要脸,那个叫什么的,刚才好笑啊,还哭了,这种女人啊,就会用眼泪当自己的武器,这种女人就是最贱,最不值钱的……”
霜月也哼哼说道:“就是的,女人靠的是相貌,靠的是实力,靠自己眼泪剥夺男人的同情算是什么本事?真是不要脸,长得不好看,就用阴招……”
陈小四脑袋嗡嗡的。
心想这俩玩意儿,真是……受不了啊!怎么就跟头脑大条似的,一阵一阵的呢。
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吴焦子这时才说:“小兄弟,我们家的白小姐好像很喜欢你哪,怎么样,去哄哄她,不要伤他伤心……”
“我呷?”陈小四撇着嘴说道:“她伤心不伤心的管我啥鸟事情啊……真是的,全世界的人谁没伤心过啊?难道每个人伤心我都要管管不成了么?”
“陈先生,我希望你过去哄哄她,你不吃亏的,而且你还占便宜,还落个好男人的名声,难道不好吗?白小姐很漂亮啊,肤如凝脂,如同羊脂玉一样,而且还是处子之身,你难道不想接近么?”吴焦子呵呵呵笑了。
“呵呵……接近?”陈小四也冷笑道:“就她那臭脾气吧,谁稀接近啊?再说了,长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又不缺长得漂亮的女人,凭啥就接近她啊,她那样式的大小姐脾气就是惯得,不理她就好了,自己哭去吧,眼睛哭瞎了也没人鸟她,以为自己长得漂亮?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太多了……”
“哈哈哈……”吴焦子大声笑道:“话虽然如此说……不过么……陈小四兄弟你只说对了一般而已,你身边是不缺漂亮的,但不一定是人……”
吴焦子目光灼灼。在黑夜中极为的闪亮,他目光盯着陈小四的眼睛,似乎能看透黑夜和每一个人的心事。
“嗯?”陈小四皱眉而起。
吴焦子又呵呵呵笑了笑,两眼看向一边几十米开外还在喋喋不休的冷雪和霜月,想了想又道:“美女是不假,首先得是个纯粹的人才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小四捏了捏灵水戒,两眼直视着吴焦子。
“哈哈哈……”吴焦子哈哈大笑:“白小姐刚才不是和小兄弟说了么,我是她爷爷的好朋友,我来自昆仑山……”
“呃……那又怎样?算了,我去看看韩小婷。”陈小四溜溜达达的往韩小婷那边走。
顺便还跟冷雪和霜月招招手。
“你们俩也去溜达溜达去吧,喝杯啤酒,吃吃烤串啥的……”霜月和冷雪在灵水戒内也呆了不短的时间了,里面虽然不错,但总呆着也感觉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多出来走走啥的有意思的。
俩大妞儿嘀嘀咕咕的走了。
但走的却不远,京都这地方有个好处,就是吃的地方多,而且味道极好。
全国各地手艺好的厨师啥的基本上都跑到这里来了,味道好吃就可以赚大钱了,而这地方寸土寸金的,味道做的不好,根本买卖就开不下去,关门大吉了。
霜月和冷雪吃好吃的去了,只是离着不远,这边不少小吃的,俩妞儿边吃边聊天,同时还时不时的看看那个小胡同,警察陆陆续续的忙着,冷雪不禁撇嘴笑道:“看吧,那群****……”
“咯咯咯……”冷雪不禁也跟着笑了几声。
警察算是够忙活的了,但是忙里忙外的,也忙不明白的。
显然,这不是什么凶杀案件了。
大队长赶到了,法医也到了,一下就死了把九条性命,不是一件小事儿,但是勘察的结果却还是这些人身上没有一点点的伤痕,但是死的样子却是极为的凄惨,皆然是双目睁开的老大,嘴巴也睁开了老大,就像临死前是见到这个世界上极为恐怖的事情一样。
而且他们的眼角和嘴角都亦然流出了血迹,眼角淌血,极为恐怖。
这时,法医汇报道:“大队长,这是一起……说不清的案件,属于灵异了,四周也没发现什么脚印,只有这些人杂沓的脚印在,而这些人惊恐程度,已经把身上的毛细血管都挣裂开了,这死法太稀奇了,没法解释……”
大队长点点头,嘀咕了一句:看来只好向上级汇报了……
……
“呀,小婷,干啥那?”陈小四屁颠屁颠的追上韩小婷,嬉皮笑脸的问了一句。
“用你管!”韩小婷小手擦了擦泪痕,也不回头看他。
陈小四跟在旁边,嘿嘿嘿笑:“小婷啊,我跟你说……”陈小四说着话,又回头看了看几十米开外的那个吴焦子。
低低耳语道:“小婷,那个叫什么吴焦子的不是好人,你别让他给骗了……”
“哼,你是在说你自己不是好人吧!”韩小婷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愤慨。
“呷?我可是大好人哪!”陈小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婷,我这样式的人心眼最好,心地也最善良,也最实惠了,那个吴焦子啊,一副的歪门邪道哪,和你说啊……”
“滚滚滚……”韩小婷气得直跺小脚,还以为陈小四这货是来道歉的,如果真是那样,看在他心诚的份儿上,自己可以勉强的原谅他一次,毕竟以后还需要跟这货合作,也真是上天不长眼睛啊,为嘛这样的货色偏偏被慕容雪选中,而且,这家伙脑力确实的惊人,这人的素质还真是差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不过……韩晓婷也挺起快的,以前听说这个陈小四为人很不错的,现在怎么会……这样了呢?
“陈小四,你给我有点人样子!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韩小婷扭过头来,她脸上的泪痕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