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该啊。
夏之言的出现太让他意外了。
霍初砚以为这辈子没有哪个女人能真正靠近他,但是在这个女人身上却出现了意外。
他把她腾空抱起。
夏之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霍初砚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摔下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没有收拾碗筷。”
“不用管。”
“你……”
夏之言身体哆嗦,她看到了男人眼中某种意味,可他不是说过不会碰她的吗?
当她被放在床上,被男人轻轻压着的时候,她脑袋混混沌沌。
唇被男人的温热的唇贴上,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阿嚏!”
霍初砚一脸菜色。
夏之言立刻把他推开,赶紧从桌子上拿出了纸巾,帮他擦着脸上的喷嚏,她很抱歉,断断续续的说:“对不起啊,你身上的味道,我闻着不是很舒服。”
“开始管我了?”
“?”
霍初砚起身,进了浴室。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夏之言,她的胆子够大,居然喷嚏打在他的脸上,扫兴,晦气!
他脱下了身上的衬衫,她说他身上有股味道?
霍初砚闻了闻,浓浓的香水味确实很刺鼻,是今晚韩沐沐抱住他留下来的味道,他也很讨厌。
他冲了一个澡,出来时,他发现夏之言已经不在房间了。
夏之言,她好大的胆子,每时每刻都在挑战他的极限。
霍初砚很不爽,他躺在床上,气鼓鼓的想,夏之言,你有种。
翻来覆去,霍初砚脑海中总是回荡着那个女人的身影,他睡不着。
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他黑着脸起来,打开门,去了隔壁的房间。
夏之言也睡不着,她捂着唇瓣,霍初砚留在她唇上的温热似乎经久不觉,她的脸到现在还热乎乎的。
今晚霍初砚一点都不正常,居然亲了她,而且刚才如果不是她打喷嚏的话,估计他们……
啊啊啊!
夏之言翻来翻去,精神百倍的她,估计今晚不用睡觉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夏之言顿时怔住。
她闭上眼睛,她吃过亏,这个点会出现在别墅里的人只有霍初砚一个,他居然跑来她的房间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身体被抱住,夏之言浑身不敢动弹。
霍初砚压低声音,好听到让人怀孕,“夏之言,我们领证了,你是我妻子。”
“你要干什么?”
夏之言忐忑不安,双手不由自主的撑在胸前,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老实说,她知道自己不该抗拒的,可是她害怕。
仅有的一次经历并不是很美妙,她怕疼。
霍初砚亲了她。
他的动作越发粗鲁,她跟一条死鱼一样,不敢动。
霍初砚被她的动作刺激到了,“夏之言,我是你丈夫。”
夏之言欲哭无泪,寂静的夜里,空旷的房间,两人的呼吸声尤为清晰,她好紧张,心脏砰砰乱跳。
她整颗心都悬着。
她当然知道霍初砚是她的丈夫,但他今晚的种种举动太异常了,跟平时的那个他判若两人。
“初砚,你怎么了?”
手机滴答一声响。
夏之言拿起床头的手机,刚点开,马上被撑在她上方的男人给抢走了,霍初砚脸色大变,把她的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夏之言,你抗拒我,是不是因为跟陆浩然勾搭在一起了?”
“不是……”
她没有一点解释的机会,声音已经被霍初砚粗鲁的吻给淹没。
一整碗,夏之言处于水深火热中,她的声音已经哑了,骨架都几乎要散了,她很疼,浑身都疼,全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终于,他停了下来,夏之言感觉自己半条命快要没了。
她睡不着,扭头看向已经沉睡的男人,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不敢哭出声。
原来没有感情的人做这种事竟然会这么痛苦。
夏之言缓了缓,她默默的起身,收拾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了洗衣机里。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把别墅打扫了一遍。
直到天大亮,她又进了厨房开始做早餐,她很累,但是她必须要找点事情做,打消心中的的念头。
她不想成为霍初砚泄愤的工具。
她闭上眼睛,又不得不想到这一点。
霍初砚起来,便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女人,她眼眶红红的,想起昨晚的种种,霍初砚冷冷的问:“夏之言,很委屈?”
夏之言顿了顿,赶紧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笑容,“不不不,我没有委屈。”
是啊,霍初砚提醒过她,她是他的妻子,这种事正常。
“没有委屈就好,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霍初砚拉开门,准备走出去,夏之言立刻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我做好了早餐,你不饿吗?”
作为妻子,这些都是她该做的,而且霍初砚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应该回报他的。
霍初砚冷漠的甩开了她的手,一言不发的离开。
他在车里很久,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场景。
他居然失控了。
尤其在看到陆浩然给她发消息的那一刻,理智几乎全线崩溃,当时的念头,只有狠狠发泄,让这个女人意识到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但他满足了。
很奇妙的感觉。
夏之言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不一样的。
霍初砚很好奇,夏之言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他破戒。
来到公司,一路上跟霍初砚打招呼的人很多,他都冷漠无视。
一进到办公室,霍初砚马上打电话给罗洋,“帮我调查一下夏之言。”
罗洋很好奇,“之前不是调查过吗?”
霍初砚很生气,“我让你调查你就调查,你这么多废话?你是不是想滚蛋?”
“我不敢。”
“越详细越好。”
霍初砚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