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以前,霍初砚根本不敢想他会跟一个女人结婚,会有生孩子这种想法,但自从遇到夏之言后,一切都变了。
“等等。”
夏之言看着突然狼人变身的某人,胆战心惊。
她说的是不怕他碰,但不是意味着现在,她身体不舒服。
她欲哭无泪。
霍初砚停住动作,皱着眉头,沙哑的问:“不愿意?刚才你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初砚,我肚子疼。”
霍初砚翻身下来,背对着她,“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用不着这样。”
夏之言意识到霍初砚真的生气了,她从他背后抱着他,声音好委屈,“初砚,我真的肚子疼,我没骗你。”
她也不敢好吗?
霍初砚疑惑不解的转过身,仔细观察她的脸,她脸色有点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很疼?”
夏之言一听这话,顿时便委屈上了,“真的很疼,也很饿,我还没吃饭。”
霍初砚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翻身起来,这个房间被他包下了,有他的衣服,他换上衣服,准备出门时,听到身后女人娇软的声音。
“初砚,你去哪里?把我丢在这里吗?”
夏之言委委屈屈的,她肚子疼,也饿,她都开口说了,霍初砚还要走,他太没人性了吧。
霍初砚回头,把她摁着躺下来,帮她盖好被子后,又调了一下室内的空调,他放下遥控器,亲了她的额头,“我没把你丢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这都什么时间了,连饭也没吃。
夏之言这才放下心来。
霍初砚匆匆到酒店楼下餐厅,点了养生粥,等打包时,他又叫服务员:“帮我煮个红枣姜茶。”
女服务员笑容满面的点头,“嗯,好的,不过先生,您是感冒了吗?”
但好像也不对,感冒加红枣干嘛?
霍初砚丝毫不遮掩,“给我太太的。”
服务员很抱歉,赶紧点单了。
霍初砚拿到了餐点,想了想,又到附近一家甜品店买了两块蛋糕,女人难受的时候好像比较喜欢吃甜的吧。
他不放心,又打电话给林文,“来例假应该吃什么?”
“卧槽,你来例假了?”
林文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睡意顿时被赶跑了,他目瞪口呆,霍初砚还正常吗?
“初砚,你没事吧,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男人跟女人一样,也会……”
“林文,你胆儿肥了?我说的是女人来例假。”
霍初砚面如土色,恨不得穿过手机去狠狠教训林文,他赶时间,急不可耐的催促:“快点说。”
“行,我说,最好吃清淡点。”
霍初砚看了他打包的粥,还好。
“煮点红糖水。”
嗯,这个也准备了。
“实在疼的话,去药店买布洛芬。”
听了好几条,差不多了,霍初砚又去药店买药。
回来后,霍初砚发现夏之言没有躺着,而是直直的坐着,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她是在等她吗?他咧开嘴角,“傻瓜。”
夏之言回过神来,苍白一笑,“你回来了呀。”
“我不会丢下你。”
霍初砚这句话直接让夏之言泪奔了,今天自从看到那一幕,她直到现在,都害怕霍初砚会把她丢下,她真的不剩下什么了,只想抓住这一点点来之不易的温暖。
“嗯,谢谢。”
即使是骗骗她,她也很开心。
夏之言发现霍初砚太懂女人了,不仅仅买了吃的,还买了姜茶和药,这会儿,被温暖包围,她肚子也不疼了,她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等等,她还没洗澡。
她爬起来,“我去洗澡。”
要不然霍初砚会嫌弃她的,如果他今晚留在这里的话。
霍初砚把她摁着,“不是身体难受吗?先躺着,我去拿毛巾。”
等霍初砚端着一盆热水时,夏之言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帮她擦身子。
夏之言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害羞了?”
霍初砚低低的笑着,手已经开始行动,帮她脱衣服了。
夏之言也不坚持了,拒绝他只会打自己的脸,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待。
换上了他的衬衫,夏之言舒服多了,她闭着眼睛,感觉到床的另一边陷下去,她知道霍初砚也到床上来了。
她被搂着,听着霍初砚磁性的嗓音:“睡吧,身体不舒服,要休息够。”
夏之言没有拒绝。
可是她却睡不着,今天看到的那一幕杀伤力了,她反复告诉自己,男人,尤其是霍初砚这种男人,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更何况,她跟他只是合约婚姻,哪有什么资格要求什么?只要开心就好,像现在这样,他会施舍温暖给她,卑微的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霍初砚打开灯,“怎么不睡?”
“睡不着。”
准确来说,是因为他而睡不着。
霍初砚索性说:“我帮你对戏?”
总不能让她私底下跟陆浩然有过多往来,他帮她对戏,也可以趁此机会跟她多多相处,了解一下不同状态的她。
夏之言没有拒绝,她从包里拿出剧本,在灯光的照耀下,她被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芒,温婉动人。
霍初砚喉头一紧,真是要命。
他拿过剧本,“第一页?”
“32页。”
霍初砚愣了愣,难不成她把整个剧本都背下来了,记得这么清楚……算了,她喜欢就好。
夏之言几乎都在看他,哪里有什么心思看剧本,弄得霍初砚都忍不住问句:“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我对戏,喜欢跟陆浩然?”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跟他只是同事而已,我喜欢跟你对戏。”
霍初砚眼神一黯,“你说谎。”
“我没有。”夏之言着急的解释,“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帅了,我忍不住一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