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没什么要说的,或许你以后会知道。”
“你上大学了吗?”
“嗯。”
“什么大学什么专业。”
“财大,管理学。”
安静语眯眼,问题似乎尖锐了起来,念的财大看来是个好学生,念的管理学似乎是要准备什么?
“所以为什么成年了才来安家呢?在我出嫁的前几天?”
“或许你应该问你的父亲。”安锦论谈话中到目前为止还是那样的喜怒不表。
安静语注意到了这个词“你的父亲。”这个男孩的目的更加扑朔迷离。
“愿意和我讲讲你的童年吗?”安静语知道这个男孩或者说男人不会喜欢这个问题,因为就连她也从小到大厌恶这个问题。
可安锦论淡定极了,
“从何说起?或许应该说我如何存在的?。”
没等安静语回复,他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的父亲安庆绪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我的妈妈,他隐藏身份和我妈谈恋爱。”
“隐藏?”
“嗯哼,然后连哄带骗,妈妈怀孕了没有结婚证没有什么证明,我妈自己撑着生了我。”
安静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一直都知道父亲在感情方面就是渣男。
“然后呀,他消失许久,我妈带着我回到家乡。”
“呵。”安静语安安静静的听着他说。
“然后呀,过了2年他知道是男孩了,又来打扰我们又想把我带走,不过没得逞。”
这是,安锦论直视安静语,“你知道吗?我比你小2岁。”
安静语知道他肯定比安锦语大,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似乎一直都听说我的二姐姐不太受宠呢?或许也有一份我的原因?”
“因为呀,安家那个老太太知道我的存在。”
安静语忍不住冷笑一声,真是可笑,那个老太太还能是谁?不就是奶奶吗?
21世纪还重男轻女的人,从小就不喜欢自己,知道是因为第二个还是女儿,原来还有个私生子,当然不用管便宜孙女了。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要是你想进安家怕是挺容易的。”
“我妈妈是心理咨询师,她渡的了别人渡不了自己。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也是,哪个母亲愿意与孩子分离。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呢?”
“哈哈,因为我快毕业了呀。”安锦论挑眉,眼神充满玩味。
像安静语安锦论这种人,又拥有一个好头脑,要么建立围墙包裹自己要么就是玩别人。
显然安锦论是后者。
“安锦语要读商科,只要我在,你只能得到一部分,一部分。”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绝对呢?为什么不联盟呢?为什么不把他们架空我们自己做主呢?”
“不是,你何必呢?”
“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我该走了。”
安锦论无视路上保姆等人的眼神,和安父安母礼貌的打了招呼安静的离开了。
就像他来时那样静静的,只给房间中的人留下心脏震动。
安静语一下午没有一时闲,要嫁人了都没什么人管,自己安静的打包一些行李。
相册,里面有小时候的回忆。
打开尘封已久的书柜,有小时候的古筝教材,有小学没读完的四大名著,还有记了几年的日记。
说起来,这日记应该怎么处理?想来想去,扔了舍不得,放总感觉这里不安全还是带走吧。
零零碎碎也收拾了许久,“静语,一会妈妈和你收拾,你先和妈妈来吃饭。”
到了餐厅,才发现只有安母,“锦语回学校了?”
“嗯,你爸去公司了,呵。”
“妈妈你说吧。”
“没想到你爸会在我还把着股份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可笑。”
安静语不想听安母的抱怨,但她好想在离开家之前和妈妈好好聊聊天。
可安母的操作总可以让她那试探着亲近的心情破碎。
“静语,你一定要帮弟弟,你姐姐说实话我不怎么指望。你和弟弟感情好,安家怎么着最后也得给你弟弟。”
“妈,我明天晚上就搬到商家了,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