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袋严肃的说道。
“有多大的把握?”虽然眼热即将到手功勋,可凌天宇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大脑袋想了想,犹豫的说道:“如果实验室中没有明劲期高手,安全系数百分之百,凭借我们三个,明劲期之下没有任何威胁。”
“如果有呢?”
凌天宇开口问道。
“如果有?”大脑袋耸耸肩,无奈道:“那就祷告好了,说不定我们能活着出来。”
此话一出,凌天宇沉默了。
“干,还是不干?”
凌天宇心中也没底。
如果装备在这里,自己置于这么当心吗?
心中念叨一句,凌天宇最终还是决定不能让东方鬼畜那么容易就达成自己的目的。
“大脑袋,扑克脸,路上尽量节约真气,隐匿好自己行踪,进去之后,我们先找地方恢复真气,如果被人发现了,而且有明劲期高手,立马从大门冲出来!”
对着大脑袋扑克脸吩咐一声,凌天宇摸出手机拨通了天无的电话。
“你们那边怎么样?怎么还不回来?”
天无正在灵山市杀手组织总部查阅资料,接到凌天宇电话直接开口问道。
“我们遇到麻烦了!”
凌天宇将事情和天无说了一遍,然后吩咐道:“天无,你和小紫妹妹赶紧开车往这边赶,如果我们遇到最坏的情况,能不能逃脱就看你们的了!”
“好!你们那边小心点,我们到了会直接冲进去!”
“正解!”
挂断电话,凌天宇将手机装进兜中,朝着大脑袋挥挥手:“前面带路!”
……
杀手组织灵山市总部,一个满脸和蔼正在梯子上寻找资料的老者笑着对正挂断电话的天无问道:“怎么了?”
“葛爷爷,劳烦您继续查一下看看我们这里还有没有青龙帮的资料,我要出去处理些事情。”
天无将黑色的手机收起,合上资料说道。
“醒的,要不是你小子今天突然来,老夫还不知道原来灵山市还有这样一股力量。”
葛姓老者点点头,笑着说道。
“那就拜托葛爷爷了!”
天无朝着老者行礼后快速离开了房间。
这里是杀手组织灵山市总部资料房,杀手组织收集的南部华夏,特别是灵山市的资料全部都在这里。
可以说,很少有组织或者是个人能逃脱杀手组织的监控。
作为杀手组织情报部灵山市负责人,葛姓老者有这样的自信。
可现在这份自信被打破了。
青龙帮,以前在杀手组织眼中就是一个黑帮,但不查不知道,一查,青龙帮似乎不仅仅是一个地下世界组织。
反而,有可能是一个隐秘组织。
在卷宗中,青龙帮第一次在灵山市出现是三十年前,当时有两人,这两人一出现直接消灭了当时灵山市最大的地下组织,随后青龙帮正式组建。
但青龙帮一不发展新的成员,二不占地盘,不收保护费,不置办产业。
当时很多人都忽视青龙帮的存在,但青龙帮扬名立万的那一战却让所有人知情人心惊。
两个不明身份之人,居然一晚上杀掉了三百多悍匪,那天晚上称得上血流成河,甚至还有枪械的存在。
之后,青龙帮也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划定所有后续崛起地下组织的地盘,青龙帮作为主事人,让那些新崛起的底下组织服服帖帖,将灵山市地盘划分,一直到现在灵山市地下组织都是按照当初定下的规矩行事。
至于为什么青龙帮会取得主导权,葛姓老者查遍资料也没记录,或许只有当初参加会议的人知道。
第二次,青龙帮出现是隔壁省份地下世界组织入侵,灵山市各大帮派处在覆灭边缘,青龙帮突然出手,第二天灵山市恢复以前次序,但没有任何青龙帮怎么行动,出动了什么样力量的情报传出。
现在,青龙帮居然请动杀手组织的人,而且还是核心成员来刺杀方小玉,其中所包含的东西值得所有人深思。
将所有资料房中记载青龙帮的资料找出看完,葛姓老者皱起眉头,随后拨通了杀手组织总部,整个杀手组织最核心地域所在的电话。
葛姓老者得出的结论和天无相同。
青龙帮一定有所预谋,要不然绝对不会出现这样诡异的事情。
可为什么前任组织资料员没有注意到青龙帮的存在?
葛姓老者在等待电话接通时候,脑海中转动的却是这样的问题。
难道……组织有内奸?
阳光已经退去,皎洁的月光宁静而悠远。
在圣辉实验室建筑群的后方,上百米高的悬崖峭壁之巅,悉悉索索几声之后,三个人出现再多悬崖。
“天宇,就是这里,从这下去,我们需要变动方位,峭壁上有监视器,我们需要避开。”
大脑袋淡淡的说道。
“明白,准备好了吗?”
凌天宇双眼在月光下闪着激动的光芒。
大脑袋扑克梁对视一眼,冲着凌天宇点点头。
“走!”
凌天宇轻喝一声,整个人飞身而下,同时体内真气集中到双掌之上,下落两秒钟之后狠狠的插在峭壁之上。
那坚硬的岩石就好像松软的泥土一般,轻易被凌天宇指头插入,凌天宇身子顿时停止了下坠之势。
随后,凌天宇稳稳心神,将双手从岩石中拔出,再次下落。
在凌天宇上方,大脑袋扑克脸同样如此为之。
这条被当成天险的峭壁就这样被轻松攻破,被风雨洗刷的光滑无比的峭壁上面,每隔一段就有指洞留下。
月夜下,这一切被圣辉实验室中那无所不在的监控器看的清清楚楚。
“踏踏踏,踏踏踏!”
长长的通道中,郝明亮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还有那粗重的喘息声。
每次经过这条通道的时候,郝明亮都会不由自主打寒颤,阴气太重了!
这里是东方家族在灵山市最秘密的底下据点。
郝明亮就知道这么多,作为被东方家族雇来掌管圣辉实验室的郝明亮根本不想来这里,也不想知道这个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代表什么。
但现在他必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