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珊珊第一时间冲了上去,也不管场上的人,揪着舞天羽的耳朵回到了自己的阵营,两个人的关系从疗伤的时候开始就已经不怎么见外了,从舞天羽赌命一样的一脚踏出的时候,就已经将两人的关系拉倒了真正姐弟一样的距离。
“很疼的,给点面子。”舞天羽摆脱了左珊珊的魔爪,看着仍然是一脸惊恐的左珊珊,有些无语的说道,“姗姗姐,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出事了,舞家找整个左家算账。”
“我担心你连累我啊混蛋。”左珊珊咬牙切齿的说道。
回应他的是舞天羽的嘿嘿一笑,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松了口气,另外一边,姜晓曼凑到舞天羽的另外一边,低了低头,凑到了舞天羽的耳朵低声的说道,“舞天羽,回去咱俩好好聊聊啊,你挺嚣张啊。”
“没,没。”舞天羽脸上瞬间挂不住了,连忙摆着手说道。
只是对方却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辩解,左逍遥脸色终于难看了起来,就看到他脸色难看的说道,“外援战,混战开始,你们出人。”
“怎么办?”左珊珊看着舞天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过舞天羽却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们听过田忌赛马吗?”
“什么意思?”场上的人哪里听得明白,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舞天羽在说什么。直看的舞天羽一脸无语。
“简单点说吧,下克上,上克中,中克下。”舞天羽说完之后,姜晓曼,左珊珊,曲无痕都是眉头一挑发现事情很不简单,虽然只有几个字,但是在这个异世界,兵对兵,将对将已经成为了常识。
所以刚才曲无痕宁可拼了命也只能对上张天和,因为场上只有他们对等的资格,却从来没有想到用任何一个人去对付张天和,空出曲无痕来对付黄阶高手们。
“这位小友,不凡啊。”曲无痕面板一样的脸上终于浮现起了一丝的笑意继续说道,“不愧是舞家之后,就这一个天机赛马就已经总结了兵家战场的精髓。”
“那个,曲前辈,那个叫田忌赛马,不叫天机。”舞天羽一脸无语,心中不知道说了多少句棒槌,也不怪曲无痕等人见识少,要说田忌赛马的办法很多大陆兵家名将都知道,可是要说田忌这么一个人,估计没有几个人知道。
“别管是什么,老夫现在就要上克中了是吗?”曲无痕一步踏出,看着左逍遥阵营的八个黄阶高手,傲然的说道,“这一场你们一起上。”
对面八个黄阶高手面面相觑,本来以为张天和解决了曲无痕,剩下的就算是姜晓曼出手,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黄阶,自己这边可是足足有八个,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八个人要是围殴曲无痕肯定是能赢的,磨也能磨死。
可问题是自己等人是来拿钱的,要是逼着曲无痕发动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招式,那谁抗?
“赢下这场,每个人在原有报酬上,三倍。”左逍遥虽然心中有些恨舞天羽的出面,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用钱财让这八个高手继续出手,只是在钱财方面让左逍遥很难受。
“该死的舞天羽,故意要让老夫难看。”左逍遥阴沉着脸,回头瞥了一眼阴仄仄的老七,没有继续说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八个黄阶高手对视一眼,还是有六个人忍不住一脚迈了出来,有意思的是,这六个人里面,就有之前的左珊珊这边的三个人。
“人的贪婪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舞天羽朝着曲无痕努了努嘴,示意后者上。
“只是六个黄阶,老夫还是没什么压力的,最多就是拼命而已。”曲无痕看了一眼舞天羽,随后身子一晃,直接出现在场地之中,姜晓曼见此,虽然也想上去帮忙,可是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因为之前她已经代表过左珊珊这边出战了,如果此时在外援战上也出手的话,那左逍遥那边可就不可以了。
“你们六个人,一起上吧。”曲无痕平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六个黄阶高手里面一个人冷冷的说道,“兄弟们别怕,这老东西虽然有玄阶修为,但是我们一起上,还是有很大的胜面根本就不用害怕他。”
“那你们,就一起上吧。”曲无痕也没有废话,背上的巨剑竟然自己飞出,狠狠地朝着刚才说话的黄阶高手劈去。
“老夫要是拼命,我看你们有几个人能活下来。”曲无痕冷笑一声,身子好像是一阵旋风一样,直接一扭就来到了六个人中修为最弱的黄阶初期面前。
右手一掌狠狠地拍去。
不过这个时候,一道刀芒带着风声朝着曲无痕的右手砍去。曲无痕身子一顿朝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他的巨剑直接震飞了一个打算硬抗的黄阶高手。
“剑来。”曲无痕冷笑一声,巨剑直接飞到了他的手中,之后曲无痕身上爆发出一团剑芒,一下子就将刀芒搅得废碎,不但如此,曲无痕虽然拿着足有百斤重的巨剑,但是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几个人中左闪右躲,自己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还将对方的气势给打压的十分微弱。
“二叔要拼命了。”左珊珊太了解曲无痕了,虽然之前曲无痕好像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可是当拿到剑的时候,那就是曲无痕彻底变成剑疯子的时候。
曲无痕右手持剑,巨剑在他手中好像是玩具一样,不断的震开其他几个人袭来的兵器还饶有兴致的出手搅乱对方紧密的阵型。
“该死的,老东西扎手,咱们也拼了。”刚才那个领头人眼神闪烁的说道,不过虽然他这么说,只是他的动作却出卖了他,不断的朝后退去,而还真的有两个人被曲无痕压制的气疯了,直接就仗剑朝着曲无痕拼命刺去。
“这两个人被当枪使了。”舞天羽若有所思的说道,“本来我以为曲无痕前辈就算是能赢,可是自己也难免受不可愈合的重创,可是看到他们这几个乌合之众我明白了,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