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言月的话,言日只是在一边傻笑,而晨曦确被说的不知道从何开口。
“他是星河殿主!”
“星河殿主??”言氏兄妹同时惊讶的反问。
之后,晨曦便将他醒来之后的事情向言氏兄妹讲起,讲到三层塔前,他拿出了那枚镇魂珠,陆晨昕并没有告诉他如何才能解开镇魂珠让韩月儿的神魂重回神识中,所以,现在韩月儿还在镇魂珠内,这需要等陆晨昕醒后才能让韩月儿回来。
“塔内之事既然连月儿都不能知晓,所以在陆晨昕没有准许的情况下,我先暂时保密,之后我们听到警哨,出来后陆晨昕去了前院,她让我带你们到这里来等她。整个事情就是这样,我只能说,根据我的了解,她绝对不是坏人。”晨曦说完后,目光却迎上了言月的眼神。
言月嘴角微挑,面带坏笑的说到:“我说怎么你抱着大美人的时候脑袋没有疼呢,原来是那小妖精被镇压了啊,那就压着吧,我看这珠子里挺好的,很适合她。我到是对你们在塔内干了什么事情很好奇!”
看着言月那满含坏意的微笑,晨曦不知道再说什么,便向屋内走去,不再理睬。
晨曦在陆晨昕的床榻边守了两天两夜,再第三天的傍晚时分,盘膝凝神的晨曦,突然听到了陆晨昕的轻咳声。
晨曦收回神魂,睁开眼睛看到陆晨昕正在看着自己,他微笑着轻声的说:“你醒了!”
陆晨昕微微点头回应着,正要开口,晨曦确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到:“多休息会,等恢复了在说!”
陆晨昕看着晨曦,嘴上露出了笑容,她的灰色眼眸中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脸蛋上陷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晨曦痴痴的看着这张精致而美丽的脸庞,直至把陆晨昕看红了脸后才回过神来。
三天后
(臭流氓,你敢把我放一个破珠子里!你是不是和那个狐狸精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重回晨曦神识的韩月儿大声的喊叫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我们说正事!)听到晨曦的话,韩月儿便不再吵闹,变得认真严肃起来。
“晨昕说她有办法让你复生,但是我也不好帮你做主,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晨曦脸上已显露出兴奋的表情,复生韩月儿,他从未放弃过,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而陆晨昕知道后,想到一个办法,根据晨曦的描述,陆晨昕分出一个与韩月儿长相相同的分身,然后收回主体神魂,强行斩断分身与主体的牵绊,之后再将韩月儿的神魂送入分身体体内的神识中,让韩月儿复活。
与晨曦的兴奋相反的是,此时的韩月儿,心中却是悲伤。这几年,她安逸的在晨曦的神识中陪伴着他,她喜欢上了这种陪伴的感觉,她怕她复活后,不能再如此的陪伴着晨曦。想到这里,她弱弱的声音说了句:(我不愿意!)
“为什么不?”晨曦兴奋的表情瞬时凝固,惊讶的语气中略带愤怒。
晨曦的语气和表情的变化,被陆晨昕敏锐的捕捉到,陆晨昕很快便猜到了原因,她看着晨曦,却是在对着韩月儿说到:“你现在的状态虽然可以一直陪着他,可那只是精神的陪伴,不是真正的陪伴。”片刻安静后,韩月儿答应了复活。
陆晨昕根据晨曦的描述,复制出了分身。这具分身的样貌与晨曦记忆中的韩月儿韩月儿非常相似却又不同,这具分身浓密的头发天然卷曲着,栗色辫子闪烁着格外美丽的金光,那是晨曦记忆中的发型。洁白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她的五官更加清秀,身材虽还是娇小玲珑,却已不再是孩子的模样,凹凸的身型隐约可见。在询问韩月儿后,陆晨昕收回神魂强行斩断了牵绊,看着既虚弱又痛苦的陆晨昕,晨曦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陆晨昕只是轻妙淡写的描述了复制的过程,却没想到斩断牵绊是如此的痛苦。
陆晨昕做在椅子上看着晨曦将韩月儿的神魂送入分身体内,之后,两人便目不转睛的看着、等待着。
“我们回来了!”言月推门而入。
看了看站在床榻边的晨曦,又看了看虚弱的瘫坐在凳子上的陆晨昕,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具分身上。好奇的问道:“这是谁啊?晨曦,你可以啊,这么一小会你又弄回一个美人儿啊!”言月之后进门的言日则是对着晨曦竖了竖大拇指。
陆晨昕的方法也是第一次用,能不能成功还不得而知,所以此时晨曦与陆晨昕的心中已是忐忑不安。所以言月的话也就被忽略了,晨曦还是紧紧的盯着那具分身。
言月见晨曦不理睬她,走到床榻边挤开了晨曦后,弯腰仔细打量了那具分身后,转身冲着晨曦说:“好美的小美人,你从哪捡来的,你就不怕韩月儿那个小妖精杀了你!”
言月说完后,晨曦忐忑的神情却舒缓开来,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却让言月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你说谁是小妖精!”言月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却还是吓得言月蹦跳着躲闪到晨曦背后。晨曦已经兴奋的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复活的韩月儿,直到把韩月儿看的面颊红晕后,才轻轻的说了句:“你没事把!”
韩月儿从床榻上站起,“我当然没事了,不过刚才说我小妖精的那个,我要撕烂你的嘴!”说着便朝着言月的方向迈步,却一个踉跄倒在晨曦的怀中。
一边的陆晨昕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还是省省吧,我本身精神力就快枯竭了,所以分给你的精神力也微乎其微,别说撕烂她的嘴了,你走到她身边都费劲。”
听到陆晨昕的话,言月好像突然有了仗势,便在那里做着鬼脸说到:“来呀,来呀,我等着你这小妖精撕烂我的嘴,看你能耐的!”
晨曦则是怀抱着韩月儿,苦笑着‘三个女人一台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