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深舔了舔嘴角,轻笑:“兄弟,说什么呢?嗯?”
虽然是在笑,但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反而扑面而来的是那阴森森的寒意。
让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刘支杰下意识地住了嘴,在这一瞬间他的唾液系统似乎格外发达,分泌的极快,咽了两口唾沫,才试探着开口。
“哥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君白这人你别看着她看起来很乖,但其实就是个藏在好人堆里的坏人,孟南勋知道吗?”
“孟家大公子,在君白没有被认回君家还在我们那里待着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极为特殊的,不信你去我们那里随便找一个人问问,绝对都能听到他们俩关系不清不楚的话。”
“君白根本就是个爱慕虚荣的人,孟南勋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肯定也是有了解的吧?身边的女人的话了,可真是一个又一个,君白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我说你……”
刘支杰的话还没有说完,接着便是他的一声惨叫。
“啊!你……!”
他的话依旧没有说完,回击他的又是一记带着劲风的拳头,直接将他打趴在了地上,其他四人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是傻了眼。
竟然全都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作为。
是上去打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还是去拉?
就连这样的问题都没有来得及想,全都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根本反应不过来。
最近正在修这柏油路两侧的人形道,所以这里的砖块可真不少,刘支杰也是被逼急了,伸手就去摸砖头,想要以此作为武器。
但就在他的手刚触碰到砖头上时,纪临深已经在下一秒狠狠地踩上了他的那只手。
“再敢说君白一个字,那你就可以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了。”
刘支杰痛苦的惨叫着,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要碎了。
他的惨叫声响在了周围四个人的耳中,原本已经反应过来想要上去帮忙的四人,全都齐齐停下了,眼前这个看起来脾气不怎么好,且做事莫名其妙的人不好对付。
他们刚才都被君白给打的不轻了,原本就骨头和皮都疼着,若是再被这人给打一顿,那他们就真的要进医院了。
纪临深看了一眼不敢上前的四人,用询问的语气道:“孟南勋?”
只问了这三个字,不知究竟是何意思,那四人点头又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在纪临深也并未想着为难他们,毕竟这几人刚才也没说一个字,关于君白不好的话,也没有一个字从他们嘴里蹦出来。
刘支杰捂着那只惨不忍睹的手跪在地上,双眸充斥着血丝瞪着已经潇洒离开的纪临深,咬牙切齿的怒吼的:“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纪临深丝毫没有将这话给记在心里,就算是听在了耳中,那也只是片刻就散了。
并未停下脚步,也并未转身,只是挥了挥手:“行啊,那我就等着你不放过我了。”
孟南勋……
呵,看来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那家伙也得去看看了,看看他还是不是好好地活着。
纪临深的视线朝前方看去,已经没了君白的身影,想来应该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很远。
——
第二天
纪临深神神秘秘的往君白桌面上放了一样东西,是个包装有点好看的铁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