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就跟一老巫婆没什么区别!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人踹开,墨母听见声音,她直接松开了自己手中的床单,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而言深深在墨母松手以后,直接虚弱的倒在地上,
她脸部臃肿,头发乱糟糟的,甚至于她的脸上,还在滴落着血珠,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墨琛进来看见后,瞳孔微微一缩,那是前所未有的怒意与心疼,看着言深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墨琛走上前,死死的盯着距离言深深最近的张佩颖,
张佩颖对着墨琛摇头:“墨琛哥哥,不是我做的,我、我没有伤害言深深……”
“没有?”
墨琛仿佛自己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如果你们俩真的没有欺负言深深,那么你告诉我,她身上的伤,难道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张佩颖闭口不言,一直坐在地上装委屈,墨琛见了,直接将张佩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将她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砰”的一声,
张佩颖疼的眼泪直冒:“墨琛哥哥,疼……”
“疼?你在欺负言深深的时候,那她就不疼了?张佩颖,言深深是我的女人,我特么都不舍得动她一下,你又凭什么?”
墨琛死死的扣住张佩颖的手腕:“刚刚,你就是用这只手把言深深往墙上撞的?”
她没有!
张佩颖看着自己的右手被墨琛死死的抓住,她一脸恐惧的对着墨琛摇头:
“墨琛哥哥,我没有,我没有欺负言深深,是言深深先欺负我的,对,没错,是言深深欺负我的,所以,墨琛哥哥,你放过我吧?墨琛哥哥……”
放过她?
那她刚刚欺负言深深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说放过她?现在她来求自己放过她,她在想什么?
“张佩颖,我的女人有几斤几两我比你清楚,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而不相信你所说的,我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她虚弱的躺在地上,所以,她刚刚根本就没有还手,为此,你说是言深深先打的你?你觉得我会信?”
墨琛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明明墨琛是很好看的,但张佩颖看完以后,只觉得浑身冰凉,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墨琛哥哥给看透,她要是在继续说谎,墨琛哥哥会不会更加的生气?
张佩颖为了获取墨琛的原谅,她头晕眼花的祈求:“墨琛哥哥,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墨琛哥哥……”
“晚了!”
话落一落,张佩颖的手就被墨琛狠狠的掰弯,疼痛感遍布全身,张佩颖疼的大叫,
“啊!”
张佩颖的惨叫声让坐在地上的墨母回过神来,看见被掰断手的张佩颖,她顾不得害怕墨琛,来到墨琛身边,直接把墨琛的手掰开,拯救张佩颖断掉的手,墨琛看着对张佩颖如此好的墨母,
他嘴角讽刺的意味,更加的明显,原来,他在这女人心里,连一个张佩颖也比不上?
很好!
墨琛拿起一旁的电话,他拨通保镖号:“拿两条绳子上来!”
三分钟不到,数十名保镖出现在了墨琛房间,墨母紧紧的抱着张佩颖,有些不太明白,墨琛想做什么,
“儿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墨琛连看都没看墨母一眼,他对着保镖吩咐:“你去把家庭医生请过来,你过来用绳子把这两个女人给我绑起来,至于剩下的人,全部守在门外,除了家庭医生之外,其他人,通通都不许进来!”
保镖们快速照做,他们十个人,自觉的分开,留下一个在病房里绑墨母和张佩颖,剩下的全部出去,而家庭医生,打个电话就能立刻赶到……
保镖来的很快,离开的也很快,墨母在剧烈的挣扎下,被保镖用绳子捆起来,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吩咐保镖用绳子捆自己的墨琛:
“儿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可是你母亲!所以你怎么能够让人用绳子绑我?你这是不孝,不孝啊。”
墨琛面无表情,他看着一旁的保镖:“太吵,把她嘴给我堵上!”
保镖机械般的照做,他去一旁拿过胶带,直接把墨母的嘴巴给封上,
墨母呜呜呜的叫喊,墨琛冰冷无情的出声:“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墨母瞬间闭上嘴巴,不在说话,当然,她也说不出来,
墨母一脸控诉的看着把言深深抱在床上,坐在一旁,满脸担忧言深深的墨琛,这可是她的儿子,可是她儿子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而让人把她给绑在这里,
并且还用胶布,封住了自己的嘴巴,墨母真是恨死言深深了,果然是一个狐媚子,竟然敢勾搭他的儿子,
让她儿子,对自己做出如此不孝顺的事情!墨母简直是气的要死,可她如今,却是敢怒不敢言,怎么她儿子自从出了一场车祸后,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墨母在凳子上挣扎,听见声音,墨琛一记冰冷的目光甩过,墨母被看的不在动弹,至于张佩颖,被绑起来的她,好在还算安静,没有被墨琛用胶布封住嘴巴,
她坐在凳子上,手疼的感觉让她快要晕厥过去,但在看见墨琛一脸心疼对待言深深的模样,张佩颖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疼的快要窒息了,
心比手疼,
从她被墨家收养开始,她就爱上了那个温暖男人,她原本以为,等自己长大后,一定能够做墨琛的新娘,可结果,言深深的出现,彻底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
墨琛不喜欢自己,他喜欢言深深,因为他喜欢言深深,所以不久前,她才会像疯了一样的用花瓶砸她的头,
她以为,墨琛是站在自己身边的,不论自己对言深深做了什么,墨琛都依旧是站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
墨琛并没有站在自己的身边,他喜欢言深深,喜欢言深深喜欢到,可以掰断她手的地步,
他知不知道,刚刚手断掉那一刻,她有多疼?
心又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