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面无表情的回答:“傅泽,我刚刚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傅泽被墨景琛的态度,给气的不行:“墨景琛,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你来这里给我说什么废话?”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他让他过来,是来说出在车里发生了什么,可是这墨景琛从来到了警察局开始,就一问三不知!
他问他什么,他都是不知道!
既然墨景琛什么都不知道,那他让他过来做什么?
傅泽发现,墨景琛真的十分不配合他,他冷冷的说道:“墨景琛,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你和言深深在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你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恐怕这个,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墨景琛,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不介意立刻给言深深打电话,让她亲自来警察局做笔录!”
墨景琛从自己兜里,拿出言深深的手机在傅泽眼前晃荡:“我家深深的手机现在在我这里,所以,就算你想给我家深深打电话,我家深深也没办法接。”
傅泽讥讽道:“墨景琛,你觉得言深深的手机,会一直在你手里吗?而且你又觉得,是不是只要你拿着言深深的手机,我就没办法找她录口供做笔录了?
我告诉你墨景琛,你别忘记了,我是警察,所以我要是真的想要调查什么,你根本就没办法阻止我,因此墨景琛,我劝你最好给我合作一点,要不然,我就只有去打扰言深深了。”
墨景琛:“……”
“你威胁我?”
“不,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我这只是在劝你合作一点!”
墨景琛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手机,他一边玩,一边看着自己眼前的傅泽:“好,既然你真的这么想知道,不久前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当时,我在前面开车,然后那个凶手突然用刀对准我家深深的脖子,威胁我,让我给他一千万,还说,让我给他准备一架飞机,
并且,还不让我报警,当时,我为了我家深深的安全,我答应了他所有的条件,可是他却还不知足,觊觎我家深深的美貌,他想要轻薄她,
我见了,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就把车停在一旁,凶手见我突然停车,误以为我要把他交给警察,于是,他就用他手中的到刀再次割破他我家深深的脖子,而我,也只能坐在前面,不敢轻而易举的激怒他。”
傅泽认真的做着笔录,见墨景琛突然停下,他问:“然后呢?”
“然后,那个凶手让我赶紧开车,我又只能再次发动引擎,任由他用刀对准我家深深的脖子,接着,大概过了半小时之后,凶手见自己安全了,他松开了我家深深。”
“接着说。”
“我家深深没了那个凶手的威胁,她想要在车上把凶手制服,可是,凶手力气实在是太大,我家深深当时又有流产的征兆,所以,她为了保护我和她的孩子,又再一次被凶手抓住,并且凶手把她抓住之后,还像疯了一样的打着我家深深,
当时我见了,想要去帮忙,但我家深深突然把凶手的头撞在了车门上,砰的一下,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一样。”
傅泽听着墨景琛惊心动魄的形容,他接着问:“之后凶手怎么样了?”
“他疯了!”
傅泽:“……”
“你说什么?”
墨景琛耐着性子重复:“我说,凶手疯了!被撞疯了。”
傅泽皱眉:“这话怎么说?”
“他脑袋被撞之后,就开始大笑起来,而且一边笑,还一边说,女人都是贱人,女人都应该去死,他想要杀我家深深,不过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对我家深深动手,却突然拿起手中的刀,一遍又一遍的扎在了自己身上。”
傅泽:“……”
“墨景琛,我已经找法医验过凶手的尸体,凶手尸体上的伤口,是被人扎上去的,不是他自己扎的,所以你说了半天,全都是在说假话骗我!”
看不出来,这傅泽,倒是不笨,
是,凶手身上的伤口,确实是被墨流风扎上去的,但是,看在墨流风救了他家深深的份上,他并不打算出卖墨流风,
而他不出卖墨流风,也算是在还了墨流风对他家深深人情……
只有人情还清了,墨流风才不会不要脸的继续觊觎他的女儿!
所以,不论今天傅泽问他什么,他的答案,也只有刚刚所说的那一个,凶手所受的伤,那都是他自己扎上去的,
和别人无关,
反正,凶刀上,只有凶手和墨流风的指纹,没有他和他家深深的,就算傅泽怎么查,也没办法调查到他和他家深深身上,
墨景琛见傅泽一直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傅泽,你怎么一直在这里看着我?我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
“你脸上没什么脏东西,但是你的心上却有,墨景琛,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而凶手死之前所说的妖怪又是谁?你给我说实话!”
墨景琛靠在椅子上,他看了一眼时间,十分钟已经到了,他从凳子上站起身,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傅泽,十分钟时间到了,所以,你的问题,我拒绝在回答,如果你怀疑是我杀死了凶手,那么我拜托你,先把证据找到之后,在来请我回警察局协助调查,
不过,在证据没有找到之前,我还是那句话,你没资格,冤枉我,污蔑我,更加没资格来烦我,时间已经不早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说完,墨景琛大摇大摆的当着傅泽的面去到审讯室门口,在墨景琛准备离开的时候,傅泽冷冷的问道:“墨景琛,你到底是谁?”
墨景琛笑道:“傅泽,你这是糊涂了吗?你刚刚叫我墨景琛,却突然之间又问我是谁,你有病?”
傅泽皱眉:“墨景琛,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