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古时候的故事,怎么和这死者扯上关系了?
言深深好奇的询问:“后来呢?那个形残尸怎么样了?”
“这是一个故事。”
傅泽想了想,接着说:“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天,形残尸悄悄地和自己老婆说:
“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哥哥家却有吃有穿,现在哥哥去世了,我们何不将嫂嫂嫁出去,到时候,她那份家产不就是我们的了?
而且到那时,你就再也不会跟我过寒酸日子了,媳妇儿,你看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老婆心想:“哥哥才死去不久,嫂嫂泪水未干,我们怎能忍心作这种亏心事?他样事不沾手,见天吃喝嫖赌,即使嫁了嫂嫂,得了那份家财,也吃不得一辈子,说不定不上两个年头,他就花个精光。
到那时,屋里没吃的,又没有什么可卖,到头来他不把我卖了才怪呢!同他这号人住在一起,总没有个望头,我何不趁早离开这个家?”
形残尸老婆想到这里,她故意问形残尸说:“你打算把嫂嫂嫁到哪家?”
形残尸回答道:“离这十多里的白头发家。”
“那要是嫂嫂不愿出去怎么办?”
形残尸早想出了鬼主意,他老婆这么一问,他直接得意洋洋地说出自己的办法:“有法子!接人那天,你只说嫂嫂为人不正,偷我男人,她必然和你大吵,你就边骂边退,把她引出大门,嫂嫂这两个月戴孝,头捆白帕子,
我同那边讲好了,一见戴白帕子的,就把她抢进轿里抬起就走,到那时,生米煮成熟饭,她还有意思回来?”
形残尸老婆皱眉:“那,侄儿呢?”
“侄儿嘛,等嫂嫂在那边稳定了,过几天他也送过去。”
形残尸老婆听后,点着头说:“好,这个办法好,我就照你的法子做。”形残尸信以为真,便高高兴兴地出门打牌赌博去了,
形残尸刚出门,他老婆赶紧去到嫂嫂家,她在门外大叫:“嫂嫂,大事不好了。”
嫂嫂从房间里走出问:“怎么啦?”
“还能怎么?我那个懒鬼,整天嫖赌逍遥,家财卖光了,竟打你的主意来啦。”
嫂嫂满脸疑惑:“他打我什么主意?”
“他说本月初三把他嫁给那个白头发,霸占你这份家产。”
嫂嫂大吃一惊:“什么?他竟然这样没良心?”
形残尸老婆点头:“是啊,嫂嫂,他就是没良心,不过嫂嫂,他没良心,我有良心,我跟着他,没有一点望头,我想趁这个机会顶替你嫁出去,
一来自己脱离这个鬼窝,二来救了你和侄儿。”接着,她讲了白头发来接人时她的做法,最后说:“嫂嫂,我到那里以后,我俩仍像姐妹一样经常来往啊!”
嫂嫂感动的流着泪:“妹子,难得你这番好心,到了那里,日子好过就将就,过不下去就回来,我姐妹一起过日子……”
到了嫁嫂那天,轿子抬到家门口,形残尸的老婆破口骂起嫂嫂来,嫂嫂也回骂着她,快骂到门口,两人互换了头帕,接着大骂起来,来接的人一见戴白帕的妇女,便接着往轿子里推,抬起就走,
而这天,形残尸怕嫂嫂骂他没良心,一早就出门躲开了,次日中午才回来,一进屋,不见自己的老婆,见嫂嫂仍坐在她家里做事,就若无其事一样走过去问:“嫂嫂,我屋里人到哪里去了?”
嫂嫂“哼”了一声:“你做的好事,你老婆昨天做新娘子去了,你还不快去讨杯喜酒喝?”
形残尸一听,晴天霹雳!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和自己媳妇儿商量的是嫁嫂嫂,可是结果她却把自己给嫁过去了,
从那天起,形残尸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过上了形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傅泽说完,言深深和一旁的警员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言深深先开了口:“所以这就是形残尸的故事吗?”
傅泽点头:“没错,这就是形残尸的故事,怎么样深深,你觉得这个故事,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言深深现在就想问一句,这个故事和躺地上的人头死者,有什么关系!
言深深满脸疑惑,她扭头看着自己身旁的傅泽:“傅泽,那个形残尸的故事,还有吗?”
傅泽点头:“有啊!深深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那你和我说说形残尸接下来的故事吧。”
傅泽嗯了一声接着说:“接下来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形残尸去白头发家找了自己媳妇儿,
然后他媳妇儿对他各种侮辱,嫌弃他没用,说她宁愿跟着白头发都不愿意跟着他,还说像他这样的人不如去死了算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在浪费土地,浪费空气,
形残尸听完自己媳妇儿的话,很愤怒,于是,他拿起一旁的砍刀一刀将他媳妇儿的脑袋砍掉,甚至于还残忍的将他媳妇儿分尸!
形残尸的媳妇儿死后,他被官府抓走,在去官府的途中,形残尸跳河自杀了,临死前,形残尸发誓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他媳妇儿,然后…故事在这里便结束了。”
分尸?
跳河自杀?
生生世世不放过自己老婆?
言深深看着自己眼前的尸体,好像听完傅泽接下来的故事以后,她好像知道傅泽为什么要说,这女死者和他资料上所看见的差不多了……
因为,傅泽资料上的女死者,经历就和刚刚那个形残尸的故事一样,
老公吃喝嫖赌,然后打自己嫂子的主意,结果,这女人就代替自己的嫂子嫁去一有钱人家里享福,然后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原本的丈夫杀死的还需要调查才能够知道,
言深深摸着自己的下巴,她就一直盯着自己眼前的人头看,她一边看一边问傅泽:“你刚说,女死者的资料和你刚刚所说的形残尸,一模一样是吧?”
傅泽点头:“是!”
“那你觉得,杀死这个女人的凶手,会是她那个吃喝嫖赌的丈夫吗?”
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