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言深深这边,
言深深和傅泽一起来到医院,易沉原本打算去找言深深的,但是突然看见去而复返的言深深,易沉高兴的迎了上去,
“深深,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扔下我离开的对不对?”
言深深:“……”
如果她早知道,她要见的人在这家医院,那她肯定不会过来的,言深深把目光落在傅泽身上,傅泽说道:“这位先生,今天我和深深来这里,是来调查案子的,所以,请你不要打扰我们查案好吗?”
易沉:“……”
“深深,你刚刚不还说,你来医院是做手术的吗?怎么现在,却直接变成了查案了?是警察局又发生了什么案子吗?”
言深深说道:“抱歉,易沉哥,这是机密,所以,我认为我没理由告诉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我要和傅泽一起去查案,还请你,不要打扰我。”
话落,言深深和傅泽一起去了酒保的病房,而易沉见言深深真的是去查案,也就没有打扰言深深,他就这样看着言深深离开的背影发呆,
果然,工作中的女人,最为的有吸引力,比如他家深深就特别的有吸引力,
她这副模样,真是,帅极了!
易沉见言深深在医院查案,他原本想要离开的,却没有离开,因为,他想要留下,陪着言深深,即便,他不能陪她一起去查案,但是,他留下来守着她,也挺好的,
言深深和傅泽来到酒保的病房中,酒保此时的情况,很不好,因为,自从三年前他误以为自己见了鬼之后,他的精神状况就有点不太正常,
说的好听一点,他的精神状况不正常,说的不好听一点,他是精神病,
言深深和傅泽来之前,已经见过酒保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告诉她们,酒保目前的情况还算稳定,要是问问题的话他大概能够回答的出,
不过问问题,也不能问过于刺激的问题,否则,酒保很有可能,会再次受到刺激,变成一个疯子,
言深深和傅泽听完医生的话,都表示知道了,他们去到酒保的身边,看着酒保,酒保看见傅泽和言深深,面无表情,
他就这样安静的靠在病床上望着言深深和傅泽,
直到傅泽出声,酒保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望着他,傅泽说道:“我是警察。”
警察?
酒保望着傅泽,傅泽接着说道:“陈先生,其实我们今天过来找你,是有关于三年前的案件,想要问问你。”
三年前的案件……
酒保一脸迷茫的在脑海里回忆自己三年前所经历过的案件,他一边回忆,情绪一边变的激动起来,
“有、有鬼!”
“有一个浑身失血的红衣女鬼在哪里唱歌!”
“她唱的是人皮娃娃……”
“是人皮娃娃!”
“我还记得,她浑身都是血,她拿着话筒,头发披着在哪里唱人皮娃娃!”
傅泽:“……”
言深深:“……”
“陈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科学,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存在的,所以陈先生,我觉得,你没必要如此激动!只要你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就会知道,你三年前所看见的是人而并非是一个鬼。”
酒保使劲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三年前我看见的就是一个鬼!就是一个鬼!那个鬼没有影子啊!而且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浑身是血呢?怎么可能呢?”
言深深:“……”
“陈先生,你听我说!你先不要这么激动,激动会让你情绪不稳定的,所以,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酒保使劲摇头:“不,我没办法冷静下来,因为我根本就忘不掉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每次我做梦,都梦见那个穿着血衣的女人唱人皮娃娃,然后她唱着唱着,竟然还凄惨的哭了起来,那声音,我想,我大概永远也忘不掉!”
言深深:“……”
“傅泽,现在应该怎么办?”
傅泽皱眉:“不知道深深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位陈先生先冷静下来?等冷静下来之后,我们才好问他问题。”
言深深想了想回答:“用催眠术试试吧……”
傅泽点头:“好,就用催眠术。”
话落,言深深去到酒保的身边,然后开始对酒保实施催眠术,
没过多久,酒保就开始变的迷糊,言深深说道:“傅泽你问。”
“好。”
傅泽:“陈先生,现在你能够听的到我说话吗?”
酒保迷糊的点头:“能。”
傅泽:“陈先生,请你再次给我们详细的叙述一下,薄凉死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好吗?”
“三年前,那天晚上我值班,时间大概是凌晨一两点钟左右的时候,我给顾客送酒,途中路过了薄先生所在的包厢,那时候,包厢的门大概是因为有人离开的关系,被打开了,
所以,我看见一个女人在和薄先生争吵,具体在争吵什么,周围实在是太吵,我没有听清楚,不过我隐约记得,薄先生对那个女人说,不论你什么样,我都爱你,
当时,我听完以后,误以为是薄先生在和他女朋友吵架,所以就去给楼上的顾客送酒水了,因为我每次送酒水,都需要给顾客们推销贵的酒水,因此,我大概在楼上待了一个多小时左右,
等我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薄先生所在的包厢,没有了争吵声,就只有一个女人阴森森的歌声,而因为那个女人唱的歌声实在是太恐怖,所以我一直记到现在,
因为那个女人在唱,十大禁曲之一的人皮娃娃,女人一边唱,一边又哭又笑,然后她的裙子,也不知道本来是红色还是后面被鲜血染红的,
总之,那时候时间太晚,顾客们都安静下来,所以,我听见了滴答滴答的声音,红色的血液,从女人的衣服上滴落在地上,之后,女人一头长发披散在自己脸上,
但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女人的眼睛是红色的颜色,她当时用一只眼睛阴森森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