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们俩不是一个人,而是两条狗,你们不会说话,也没有记忆,并且你们俩还是仇人,现在,在我数1.2.3之后,你们俩就直接变成了两条狗。”
“一。”
“二。”
“三!”
“哇哇哇……”
柳柳和希澈互相趴在地上打架,他们一边打,一边嘴里发出哇哇哇的声音,看上去,就跟两条狗差不多,
现在,他倒要看看,这两条狗还敢不敢伤害言深深,敢动他墨流风的人,简直是找死!
墨流风解决完柳柳和希澈之后,便去到医院门外,和言深深汇合去了,原本,言深深是打算直接带他去警察局自首的,可是后来,墨流风告诉言深深,想要先帮言深深解决柳柳和希澈的事情,所以,墨流风才和言深深一起来了医院,
结果墨流风刚到,就听见希澈和柳柳在密谋,说什么,要对付言深深,
墨流风听完以后,肯定不会让柳柳和希澈的奸计得逞,所以他才催眠了柳柳和希澈,让他们变成两条不会说话的狗……
不能杀掉他们,那他就让他们俩,变成狗好了!
墨流风一看见言深深,就把自己刚刚对柳柳还有希澈做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言深深听完后,抬起手,拍了拍墨流风的肩膀:“做的不错!”
墨流风笑道:“那当然,毕竟,凡事想要阻止我媳妇儿出生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言深深刚开始很不喜欢墨流风,觉得他总是伤害墨景琛,但是和墨流风相处一段时间以后,她发现,墨流风这人,其实,也还挺不错的,如果他能够,不要一言不合就杀人,会更不错!
半小时后,
言深深和墨流风到达警察局门外,在来警察局之前,言深深给傅泽打了一个电话,好说歹说的才把傅泽留下,没有让他在继续去解剖云念的尸体,
现在言深深和墨流风一到警察局门外,傅泽就立刻去到墨流风身边,拿出手铐,把墨流风的手给铐住,
事情发生的太快,言深深还没反应过来,墨流风就这么被傅泽给带走了,
言深深:“……”
傅泽这速度,怎么这么快?
“傅泽!”
言深深赶紧追进警察局,云念的父母正坐在警察局门外嚎啕大哭,看见被傅泽用手铐铐住的墨流风,他们直接冲上前,抬起手就给了墨流风一巴掌!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还我女儿……”
云母激动的抬起手,打着墨流风,墨流风看着自己眼前的云母,他眉头紧皱:“你的女儿活的这么痛苦,所以,我帮她提前解脱,有什么不好的?”
言深深:“……”
云母听完墨流风的话,情绪比之前更加的激动了,她抬起手再次给了墨流风一巴掌,墨流风的脸直接被打偏在一旁,墨流风眼神冰冷的握紧拳头:
“臭婆娘,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他墨流风活了上千年之久,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而且他这次来警察局,只是因为言深深说倾城不喜欢没有担当的男人,所以他才来警察局自首的,
但他来警察局自首,仅限于接受警察的提问,但却不接受这云念父母的殴打!
墨流风脸疼的盯着自己眼前的云母,云母被墨流风盯的下意识退后两步,她害怕的出声:“警察同志,你听见了吗?这个杀人凶手,当着你的面,竟然还说要对我动手,而且他还用眼神威胁我,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也一定要为我家可怜的女儿做主!
这个人面兽心的杀人凶手,你们警察局,可一定要判他死刑!一定要判他死刑,要不然,我就赖在你们警察局不走,一直为我家宝贝女儿申冤!”
言深深见云母哭的撕心裂肺,双眼红肿,她出声安慰道:“阿姨,逝者已矣,你也别太难过了,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
云母听完言深深的话,她看了言深深一眼:“你是住我隔壁那个小姑娘?”
言深深点头:“是我,阿姨。”
“啪!”
言深深也被云母给直接打了一巴掌,云母抬起手,直接把言深深给推开:“你滚,你给我滚,滚!”
言深深:“……”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激动?而且还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法医,你随意的殴打法医,是要坐牢的!”
坐牢?
云母现在失去了云念,就跟疯了一样,而且她也不害怕自己会坐牢,她抬起手,还想要去打言深深,但是墨流风并不允许云母这么做,他抬起脚,直接把云母踹倒在地:
“臭婆娘,你打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动言深深?你知不知道,言深深是我的软肋?你动她,就得死!”
墨流风哪一脚踹的十分的重,因为云母摔倒在地上之后,直接吐血了,
傅泽:“……”
言深深:“……”
云父:“……”
“老婆,你没事吧?”云父一见云母被踹倒在地,他赶紧走上前把她搀扶起来:“老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
云母想摇头,但是胸口却传来锥心的疼,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言深深和墨流风:“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是你们联合起来害死了我的女儿,我要让你们给我女儿陪葬,陪葬,咳咳咳……”
云母一边说话,一边咳血,看上去伤的好像很重的样子,
言深深:“……”
完了,她这次被墨流风给彻底害死了,这墨流风也真是的,她让他来认罪,可是她倒好,居然来拖自己下水,虽然他刚刚是为了帮她才这样说的,但是,现在整个警局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们都以为,自己和墨流风是一伙的,而墨流风作为一个杀人凶手,她要是和墨流风一伙的岂不是也是一个杀人凶手?
就算她不是杀人凶手,那她也算是一个帮凶!
言深深把目光落在自己眼前的傅泽身上:“傅泽,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所看见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