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霆墨现在为了保全自己的公司,也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他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错,都往白雨馨身上推:
“擎渊,在告诉你事实真相之前,我必须得先对你说一句,我和白雨馨已经因为你的关系,而断绝了所有关系,因此,接下来不论我对你说什么,你要报复都请你去找白雨馨,别来找我,因为,不是我对不起你,而是白雨馨对不起你!”
厉擎渊:“……”
这白霆墨还真是白雨馨的好哥哥啊!他居然为了保全自己和公司,选择和白雨馨断绝所有的关系,这招可真是足够狠的,
厉擎渊说道:“好!只要你接下来对我说的话,没有半分的隐瞒,那么,我就不报复你的公司,但若是接下来,你说的话都是假的,那你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白霆墨见厉擎渊答应不报复自己的公司,他赶紧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厉擎渊:“擎渊,事情如同你所把出来的脉象一样,白雨馨背叛了你,给你戴了绿帽子,她怀孕了,但是前不久,又因为一个叫言深深的女人流产了,
而我在知道白雨馨怀孕以后有让她打掉孩子,但是她不愿意,后来,她因为言深深而发生了意外,被送到医院抢救,医生告诉我说,白雨馨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继续留在体内,白雨馨的生命会有危险,所以,我签了一份流产书,
然后,就因为这件事情,我和白雨馨彻底断绝了兄妹关系,因为白雨馨认为,我不应该不遵循她的意见,就拿掉了她的孩子,因此她恨我,更加恨那个把她孩子害死的言深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近这段时间,白雨馨正在想办法对付言深深,而擎渊,这就是我现在所知道的所有事情,目前,我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你,那你看,你是不是别想办法对付我的公司了?”
“流产?戴绿帽?”
厉擎渊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白雨馨可以啊!她明明就知道,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居然还敢给我戴绿帽子?她这到底在想什么?想死?还是只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想要找一个男人来绿我?”
白霆墨说道:“白雨馨心里什么想法,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和白雨馨断绝了所有关系,所以擎渊,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爽的,想要发泄的你都去找白雨馨,不要来找我,因为我没义务帮她为她所犯下的错擦屁股!”
厉擎渊:“……”
“好,我知道了。”
厉擎渊留下这句话,便直接把电话挂断,白霆墨听着挂断的声音,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白雨馨,我现在让厉擎渊去找你,那完全就是被你给逼出来的,谁让你先绿厉擎渊?
如果你不绿他,也不去招惹他,那他又怎么可能会对付你?
反正从今天开始,我白霆墨和你彻底断绝所有关系,你是生是死,是死是活,我都不会管,
反正,你好自为之,
……
翌日,清晨,
言深深一大早就起床给墨景琛做了早餐,等做完后,言深深简单的吃了一点,便打算去言氏集团开股东大会,
墨景琛刚洗漱好,就看见言深深急匆匆出门的模样,他出声叫喊住她:“深深,这么早,你要去哪?”
“去言氏集团啊……”
“这么早去言氏集团做什么?”
“墨景琛,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是会明知故问,我这么早去言氏集团,那自然是去开股东大会的啊!”
这才七点,言氏集团恐怕还没有开门,因为正常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半,所以深深这么早去做什么?
去言氏集团等着?
墨景琛去到言深深的身边把她从门口,重新拉回到餐桌坐下,言深深不解的问:“墨景琛,我都和你说了,我要去开股东大会,所以,你把我给拉回来做什么?”
“陪我吃饭。”
“可是我……”
墨景琛皱眉:“深深,言氏集团没那么快开门,而且开股东大会,不用这么着急,我们得等所有股东到齐以后,在去,反正重要的人,自然留在最后,不是吗?”
言深深:“……”
“但是……”
“深深,这陈助理还没有把股份转让书给送过来,所以,你着什么急?在等等!等一会儿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
墨景琛陪自己一起去?
言深深看着墨景琛:“要是你陪我一起去的话,哪你和我的关系,岂不是就暴露了?”
墨景琛听完言深深的话,黑着一张脸望着她:“怎么?我在深深眼里,就这么见不得人?”
言深深摇头:“那也不是,只是不是你说的吗?我和你的关系暂时不能暴露,所以……”
“所以你想一个人去?”
言深深点头:“对!而且墨景琛,你说我又不是什么三四岁的小孩子,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处理好事情的,所以,今天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好不好?”
墨景琛言深深看了一眼,见言深深如此坚定,他点头:“行啊,既然深深你想一个人去,那你就一个人去好了,不过你要是遇见了什么没办法处理的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帮你。”
“好!”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言深深站起身,去到门口,把门给打开,入眼的是云念,言深深对云念的耐性,差不多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她冷冷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云念:“……”
“我今天过来,就想在问你一次,我昨天问过的问题。”
言深深:“……”
“什么?”
“你觉得,我和陆治霆打官司,是我赢,还是陆治霆?”
言深深:“……”
言深深不明白,为什么这云念,一直问自己这个问题?打官司有输有赢,所以,言深深也不敢十分确定的告诉云念,她和陆治霆打官司,是赢,还是输,
言深深说道:“云念,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太过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