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系统:“别这样啊主人,有句话我记得是这么说的,爱是一道光,绿的你发光!所以,你爱墨景琛,那你就得爱的他发光啊!”
言深深:“……”
言深深:“闭嘴!”
神医系统:“所以主人,这是不打算救时修承了?”
言深深:“谁说我不救了?”
神医系统:“那你吻时修承吗?”
言深深:“不吻!”
神医系统:“若你不吻时修承,那主人想怎么救他?”
言深深:“很简单,我把我舌头上的血给吐出来不就行了?”
神医系统:“……”
神医系统:“主人,我突然发现,你真的好恶心啊!”
顿了顿,神医系统神补刀:“而且主人,你说你把你舌尖上的血给吐出来,那到时候,你血没吐出来,却突然从你嘴里吐出一口痰,然后,你这是打算喂给时修承吃吗?”
言深深:“……”
怎么突然之间,这话题转变的如此恶心?
啧,
好嫌弃,
言深深:“小白,你给我闭嘴,你别说话了,恶心死人了!”
神医系统:“主人,明明恶心的人是你,不是我啊,你看你也真是的,本来一个吻就解决的事情,你却偏偏要割掉自己的舌头来喂时修承,你这又是何必呢?”
言深深皱眉,谁说她要割掉自己的舌头来喂时修承了?
言深深:“我重申一次,我是想割舌头放血,不是割舌头喂时修承,你别胡说八道!”
神医系统:“反正随便怎样你都得割一刀,那还不是一个道理吗?”
割舌头和割舌头放血,能是一个道理吗?
言深深就差那么一点,就被这个系统给气死了:“你别废话了,我现在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只要我割了自己的舌头,放了血给时修承,他的脸就会恢复?”
神医系统:“这个,说句实话,我不是很清楚,毕竟你救墨景琛的时候,都是直接嘴对嘴的亲,从来没割舌头放过血,但你这次救时修承,却是割舌头放血,
所以,我并不知道,你舌头上的血离开了你的嘴里,到底还有没有用。”
言深深:“……”
说了半天废话,这系统都没有给她一点有用的信息,所以说她求他还不如求自己,
言深深:“算了,时修承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现在只需要闭上,你的嘴巴就好!”
话落,言深深睁开眼睛,切断和神医系统的联系,她站起身,去到药柜前在药柜里找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拿出来,然后碾碎,咬破自己的舌头,将鲜血滴在药粉里面,
等把药粉给全部染红以后,言深深缩了缩舌头,
“真疼!”
流这么多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言深深拿着粉末,去到时修承的眼前,刚想取下他脸上的面具,就被时修承死死的抓住了手,
言深深疼的皱眉:“时修承,你做什么?”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吗?”
言深深把自己手中的药粉递给时修承:“这是我研制出来的解药,只要你撒在你的脸上,你的脸便会复原,我只是想帮你撒一下粉末,你至于抓住我的手不放吗?”
研制出来的解药?
这么快?
时修承盯着言深深手上的粉末看了好一会儿,才问:“这是什么粉末?”
“解毒的粉末。”
“我凭什么相信你?”
言深深:“……”
“反正你现在的脸也已经烂成这副模样了,所以,你除了相信我,别无选择,而且试一下也不会少块肉,不是吗?”
时修承深深的看了言深深一眼,他深思熟虑之后,放开言深深的手,从沙发上站起身,对言深深吩咐:“跟我进来!”
言深深:“……”
进去?
“去哪?”
“房间!”
他这是怕云念看见他那张丑陋的脸?
啧,
言深深拿着粉末,跟着时修承进了房间,一进去,时修承便把房门反锁,然后当着言深深的面摘下面具,
言深深看着时修承脸上的蛊虫,她问:“你知道你脸上有虫子吗?”
时修承冷冷的回答:“知道。”
言深深:“……”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把你脸上的虫子给弄下来?”
“这些虫子能够治好我的脸,所以,我为什么要把这些虫子从我脸上弄下来?”
言深深听完时修承的话,满脸的不可思议:“时修承,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就你脸上这虫子,能够治好你的脸?你脸上的虫子,可是苗疆蛊虫,
这种虫子除了会让你的脸,变的越来越烂之外,其他什么作用都没有,或许还有一个作用,那便是,这些虫子会吃掉你脸上的肉,让你的脸彻底毁容!”
时修承:“……”
“你在和我开玩笑?”
言深深皱眉:“时修承,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看你才是在和我开玩笑!”
“言深深,想要让我相信你,首先,你的拿出证据,若你没有证据,就说我脸上的虫子,没办法治愈我的脸,那么,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
她管他信不信,
反正她言尽于此,他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毁容的是他又不是她,
她管他这么多做什么?
言深深说道:“时修承,若你不信我,那么我也没有办法,现在我要把你脸上的虫子从你脸上弄下来上药,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等你疼过以后,你的脸,一定会恢复。”
一定?
“你对自己的药,如此有自信?”
言深深点头:“对,我对自己的药很有自信。”
“那万一我疼过以后,我的脸依旧没有恢复,届时,你又应当如何?”
言深深脱口而出:“若你没有恢复,我就吻你!”
时修承:“……”
他好像耳朵出现了一点问题,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听见,言深深要吻他这种话?
时修承神色一沉,言深深没有去看时修承的眼神,她伸出手把墨景琛脸上的虫子,一根又一根的从肉里挑了出来,
挑肉很疼,但时修承却能够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