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云念受伤,都是因为他?说的好像,云念是被他给迷晕的一样,可刚刚,言深深也看见了,他和她全程都在一起,
所以云念受伤,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言深深可别想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自己头顶上扣!毕竟他并不喜欢做背锅侠,
时修承想到这里,一脸嫌弃的对言深深说道:“言深深,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什么叫做,云念受伤跟我有关系?我这都还没碰过她呢,所以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
言深深:“……”
“时修承,我记得我刚刚很明确的告诉过你,我之所以会去找你,那完全是因为云念拜托我来替她解释,你治脸的药,不是被她弄丢的,所以,云念大晚上的不回家,那是因为你,现在她受伤,也是因为你!如果你不误会她,她又不让我来帮忙替她解释,说不定,她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所以,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
“对,就是你的错!”
时修承皱紧眉头,一脸生气的看着言深深,这言深深还能在会胡说八道一点吗?
“言深深,我告诉你,首先我误会云念,那是因为我回校医室的时候,我治脸的药没了,所以我才误会她,将她赶走,其次,把她赶走之前,我对她说过,让她永远也不要在出现在我的眼前,
既然我已经让她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那么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听她的解释,为此,云念受伤,和我没有一点的关系!因为云念受伤,那完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她?
为什么是因为她?
言深深一脸疑惑的说道:“时修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云念受伤,完全都是因为我?我做什么了?”
“你什么也没做,但如果你一开始就拒绝云念,那么我想她现在都在家里睡觉了!可是你没有拒绝,所以云念便衣衫不整的躺在了这里,说来说去,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言深深!”
言深深从来没有想过,时修承甩锅能力如此强大,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时修承就把所有的锅重新甩给了她,他还真是……
算了,不说也罢,
言深深搀扶着昏迷不醒的云念,全程靠拖把云念拖走,时修承跟在言深深身上说道:“言深深,你现在把云念带回我的校医室,还不如把她送警察局,毕竟我的校医室只能替她处理伤,却不能替她找到凶手,不是吗?”
言深深:“……”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我走了?”
时修承想了想说道:“当我没说!”
言深深:“……”
她就知道,时修承绝对不可能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她离开,
言深深吃力的将云念带回了时修承的校医室,现在云念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她把云念往床上这么一放,然后对时修承说道:“你先回房间待着,接下来,我要检查云念是否被侵f,而你作为一个男人在场,有些不方便,所以你回你房间待着去。”
“你不是说好为我配药吗?”
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配药?言深深都不想吐槽时修承的冷漠无情了:“你的药我在明天之内,一定会给你,不过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回房间?”
“不能!因为我要看着你,以免你带着云念跑掉……”
她刚刚把云念带回校医室,那段路走的有多吃力,时修承已经看见了,所以,她是疯了,才会带着云念逃跑,
言深深真不明白,时修承多给她一点信任是会少块肉还是怎么的?他就这么害怕她跑了?
言深深不想和时修承说过多的废话,她对时修承吩咐:“你要是真的怕我跑了,那么你就让我回你房间替云念做检查!”
“我房间有窗户……”
所以,时修承怕她翻窗户逃走?
“我带着云念,怎么翻窗户逃跑?”
“你可以扔下她!”
言深深:“……”
“不是,我说时修承,说了半天废话,我看你是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打算相信我了是不是?”
“是,除非你把能够医治我脸的药给研制出来,否则,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他至于吗?
至于吗?
她就问他至于吗?
言深深被时修承给气的一直在那里深呼吸,她说道:“既然你非得这样,那你把眼睛闭上,一直待在我的身边,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不喜欢闭眼睛。”
言深深:“……”
“那听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一起看云念的身体?”
时修承皱眉:“我对云念的身体没兴趣!”
“既然没兴趣,那么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时修承看了一眼言深深,随后走到一旁坐下,他拿出一本书开始翻看起来:“我不闭眼睛,也不看你,更加不看云念,只要你在我感觉到的范围之内,我就一定不会抬头,但若是你消失在我感觉的到的范围之内,那么我便会抬头,
所以言深深,你要是不想云念的身体被我给看光,你就最好不要从我视线中消失,能够做到吗?”
言深深:“……”
她现在即便做不到,也必须做到啊,因为时修承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
言深深说道:“能,只要你不抬头,怎样都好,现在我要开始脱云念的衣服了,你别给我抬头,听见没有?”
说的好像他很稀罕看云念的身体一样,时修承全程低着头,没看言深深一眼,更加没有看云念一眼,
大概三分钟后,言深深便开始从上到下的观察着云念的尸体,她不经意的开口:“死者为女性,手臂和大腿上,有淤青,按照淤青的程度来看,死者很有可能身前被人侵F过!”
言深深说完,开始抬起云念的腿看她身下,她还没来得及下结论,就见自己手中所抓住的腿动了,她吓了一跳,
突然想起什么,言深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差点忘了,云念还活着,还没死,我果然是职业病太重,只要是看见不动的身体,就以为是具尸体!”
时修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