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深和时修承说完话,便去了校长办公室,校长看见言深深来了,他赶紧站起身,迎接言深深:“我说言深深同学,我这两小时前就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你看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你怎么才来?你这莫不是故意的吧?”
他猜的还真是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可是她不承认,想必校长也不敢拿她怎样!
言深深眼神冰冷,她看着自己眼前的校长询问:“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只是不知道校长如此着急的让我回圣夜,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校长不打算在和言深深计较她两个小时以后才来的事情,他对言深深说道:“言深深同学,是这样的,不是我找你有事,而是墨少的母亲找你有事,现在墨少的母亲正在等你,所以,你们俩慢慢谈,我出去等你。”
校长完全不给言深深拒绝的机会,体贴的把门关上,给言深深和墨母足够的空间详谈,但言深深觉得,她和墨母,并没有什么事情可谈,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因为应该说的话,她已经在和墨景琛离婚的事情说过了,所以现在,她和墨母,无话可说,
言深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墨母说道:“墨阿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你让我和墨景琛离婚的时候说过,让我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现在,我没有出现在你的眼前,但你却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是为什么?”
墨母听完言深深的话,微微一愣:“言深深,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言深深讽刺道:“一个月前的事情过的太久,我有些记不清了,但虽然墨阿姨你没说,那么我觉得,你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吗?
你想让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你的眼前,更加想让我永远别出现在墨琛面前,对不对?”
墨母:“……”
是,她承认,她确实是这样想过,但是这话,她不记得自己说出来过啊,所以,她和言深深的关系,应该没有想象的这么差劲吧?
毕竟一会儿,她还得找言深深帮忙呢,
墨母想到这里,看着言深深说道:“言深深,我没说过的话你可不能冤枉我,虽然,我确实是很讨厌,也确实很不喜欢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从来没有想过?
言深深冷冷一笑:“墨阿姨还真是心口不一啊!不过算了,墨阿姨的心思,我也没时间去猜,所以墨阿姨要是没事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了,毕竟,我可不像墨阿姨这么闲,我很忙的,我一会儿还要去警察局解剖尸体呢……”
“解剖尸体”四个字,言深深说的极其大声,她就怕墨母听不见一样,墨母正在喝咖啡,突然听见言深深说她一会儿要去解剖尸体,她喝进嘴里的咖啡直接吐了出来,她一脸嫌弃的看着言深深:“言深深!”
言深深挑眉:“怎么?”
“你!”
“你一个女孩子,没事跑去解剖什么尸体?”
言深深笑道:“为了替死者伸张正义啊,如果某一天,墨阿姨你要是死了,那么我也一定会为你伸张正义的。”
墨母:“……”
“言深深!你这个小贱人在这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说谁要死呢?”
言深深眨眨眼,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捂住:“不好意思墨阿姨,我刚刚一不小心就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毕竟像墨阿姨这种心思歹毒之人,早死早超生不是吗?”
墨母:“……”
“言深深!”
墨母“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她吊着受伤的胳膊来到言深深身边,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言深深,你有本事把你刚刚的话,在给我说一遍试试?”
言深深笑道:“原来墨阿姨如此找虐呢,不过既然墨阿姨想让我说,那我就说好了,我觉得墨阿姨早死早超生比较好,因为你的心肠真的很歹毒……”
歹毒到可以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而像这种恶毒的女人,一般都会不得好死,
墨母听完言深深的话,即便有求于她,她也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准备去打言深深,但言深深多聪明?
在墨母抬起手那一刻,言深深就直接抓住了墨母的手腕,墨母想要抽回,可是言深深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没办法抽回,
“言深深,你给我松手!”
言深深收紧自己的力道,她冰冷的说道:“既然你知道自己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如此作死的来招惹我?还是说,墨阿姨就是喜欢作死?就是喜欢被我收拾?如果墨阿姨真的这么想被我收拾的话,那么我不介意,立刻就掰断墨阿姨这条完好无损的胳膊!”
墨母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相信的警告言深深:“言深深,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不能?为什么不能?这不是墨阿姨找来招惹我的吗?既然是墨阿姨找来招惹我的,那么我掰断墨阿姨的手有何不可?又有何问题?”
言深深这个小贱人!
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不会!
墨母气急败坏的说道:“因为我是墨琛的母亲,如果你还想和我家琛儿在一起,那么我劝你,最好赶紧松开我的手,否则,我会让你永远也见不到我家琛儿,也永远没办法,在踏进我墨家一步!”
言深深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我稀罕?”
不就是一个墨家?
她言深深还不放在眼里,而且,她喜欢的是墨景琛,又不是墨家,所以,她踏不踏进墨家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墨景琛喜欢她,她也喜欢墨景琛不就够了?
明明谈恋爱是她和墨景琛两个的事情,可为什么这墨景琛的母亲总是要出来横插一脚?
破坏她儿子的幸福,她真的就这么幸福吗?
墨母这个神经病!
言深深看着一直在自己手中挣扎的墨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