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深深去到墙上,抬起手取下一张照片,这照片看上去都是新的,难道,是刚洗出来的?
如果是刚洗出来的,那么陈毅昨天晚上回家把照片给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许,是陈毅刚把照片给贴上,傅泽和陆寒就找上门来了?然后他们俩看见了陈毅墙上所贴的照片,连想都没想,就打算把陈毅给抓回警察局?
于是乎,也在这时候,季悦碰巧从门外回来,看见傅泽和陆寒想要逮捕陈毅,她急了,就从身后偷袭了傅泽和陆寒?
紧接着……
傅泽和陆寒昏迷,
可是陈毅家里,没有傅泽和陆寒的身影,所以说,陈毅知道会有人发现傅泽和陆寒不见了,就把陆寒和傅泽给转移了位置?
如果傅泽和陆寒,真的被转移了,那么,他们俩会被转移去哪里?
真是令人头疼!
言深深仔细的看着墙上的照片,或许,他能够在这照片上找到线索,看看这些受害人所在的环境,好像都很差劲,也就是说受害人所在的地方,环境应该很不好,
环境很不好的地方……
那肯定不是季悦的家里,因为季悦所住的地方,环境并没有这么差劲,
言深深想到这里,继续看着墙上的照片,看到最后一张,言深深眉头紧皱,这照片是,二十年前陈这父母被杀的照片,
而这个照片里的地方,居然和受害人所在的地方如此相似,所以说,陈毅和季悦现在很有可能把傅泽和陆寒,给带到了他曾经居住过的家里,
陈毅二十年前所居住过的地方,好像已经彻底废弃了,而且因为那个地方死过人的关系,那间屋子,到现在都没有别人给开发过,
幸好言深深是黑客,能够查到陈毅以前所居住的地方,现在言深深大概已经确定,傅泽和陆寒所在的位置,他给警察局打了一个报警电话,
然后快速下楼,坐上时修承的车,准备前往陈毅以前所居住的家中,也在这时,时修承赶到,他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言深深:“……”
“时校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修承为了不让言深深知道他是跟着她来的,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为自己找着借口:“我有一份很重要的资料落在了车上,现在立刻就要用,所以,我就追过来了,怎么?你现在有要去的地方吗?如果你有要去的地方,可以先送我去附近的车站,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也是一样的。”
送时修承去附近的车站?
这附近的车站可是很远的,而且现在人命关天,她必须争分夺秒的找到傅泽和陆寒,所以她并没有多余的时间,送时修承去车站:“时校医,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所以我估计没时间送你去车站,如果你不忙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吧,等我到达了目的地之后,你在把车开走就行。”
时修承想了想点头:“这样也行,不过,你要去哪?”
“城郊!”
时修承:“……”
……
一小时后,言深深以飙车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城郊,时修承坐在副驾驶上,惊魂未定的看着言深深:“言小姐的车技,还真是厉害啊。”
刚刚有好几次,言深深都差点和大卡车撞在一起,不过好在她车技好,躲开了,而且,言深深开他的车,从始至终,一直都在闯红灯,也不知道,他一会儿把车开回去之后,驾照还能不能用,
毕竟,闯红灯闯多了,可是会直接被吊销执照的……
言深深没时间搭理时修承,她下车,对着时修承说道:“时校医,今天很谢谢你的帮助,等我忙完,改天一定请你吃饭,现在你可以走了。”
话落,言深深朝破烂的房子靠近,时修承坐在车里,在言深深的身影消失后,他满脸疑惑的下车跟上,他倒要看看,言深深闯了这么多次红灯,以最短时间赶到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
此时,破烂的房子里,
傅泽和陆寒被绑在一起,季悦和陈毅手中拿着磨刀石,正当着傅泽和陆寒的面在磨刀,
“轰隆隆——”
外面雷闪电鸣,陈毅看着窗户外吹进来的狂风,他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快要下雨了呢……”
陆寒看着被磨的发亮的菜刀,真是后悔跟傅泽来抓人,你说这抓人也就抓人吧,怎么还能单枪匹马的往杀人凶手家里穿呢?
这言深深都说过了,陈毅就是红色高跟鞋案件的杀人凶手,但是傅泽说没有证据证明陈毅是红色高跟鞋案件的杀人凶手,所以就带着他去了陈毅家里,
他们俩去的时候,陈毅正在贴受害人的照片,然后,证明陈毅是红色高跟鞋案件杀人凶手的证据是有了,但在傅泽打算抓捕陈毅的时候,那个季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棒球棒,狠狠的打在了他和傅泽的后脑勺上,
接着,等他和傅泽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俩就被带到了这个破烂的房子里,
而且在这房子里的地方,全都是干涸的血迹和肉渣,
或许,这个地方就是红色高跟鞋案件受害人的第一现场!
毕竟鲜血还在这里呢……
要说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都不行!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陈毅对季悦说,等雨一下,他们俩就一人分尸一个人,
陈毅说要分尸他,
而季悦则说要分尸傅泽,甚至于,陈毅还说,这个地方连警察都找不到,所以,看起来今天他和傅泽,是要死这儿了?
妈呀!
他解剖了这么多尸体,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和傅泽会被人分尸解剖,这两个杀人凶手,实在是太凶残了……
他们俩怎么能够分尸警察和法医?
陆寒听着外面“轰隆隆”的打雷声,在心里祈求,这雨可千万不要这么快就下下来,但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对陆寒太好的原因,他刚刚祈求完这个雨不要这么快下,
外面就响起了“哗啦啦”的下雨声,
陆寒:“……”
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