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云念:“……”
“深深,你在说什么呢?我接近你,没目的啊。”
言深深从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她这么好,也从不相信,一个人会为了和她做朋友而卑微到如此地步,
或许是因为,她被言薇薇和白雨馨一起背叛过,一起欺骗过,所以才会导致她现在如此不相信别人,
言深深坐在靠窗的位置,把目光落在窗户外,很明显,她不想在继续和云念过多交流,反正不管云念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会和她交心,
因为,她怕受伤,也怕再次经历白雨馨和言薇薇的事情,毕竟,三年前的事情,她不想在重演,也不想,在有人因为她的关系而死,
所以,言深深现在有些排斥和云念接触,因为有时候人心,真的比任何妖魔鬼怪都可怕,言深深猜不透云念的心,也看不透云念的人,
因此,她选择和她保持距离,
……
一小时后,圣夜,
言深深在校门外和云念分开,而云念则在同学们的注视之下,重新回到了新闻系,半个月前,云念发布的新闻,让圣夜所有同学们都注意到了云念,
她写的新闻,非常的动人,也很好的揭露了这所学校阴暗的一面,说句不好听的,云念写的新闻,帮助了圣夜穷人家的学生,却得罪了圣夜的富家千金和富家子弟们,
因为她那条新闻,写的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和老师狼狈为奸的事情,所以云念即便能够再次回到圣夜,也会被圣夜的所有富家子弟和富家小姐们排斥,欺负,
说不定,那些富家小姐和公子哥们,会比以前欺负云念的时候,欺负的更加狠……
反正,前路漫漫,云念的结局会怎样,没人会知道,
不过既然云念敢写,那她就一定能够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云念在同学们讽刺嘲讽的目光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教室,看着自己凳子和桌子上,所写的贱人,不要脸,以及穷光蛋八个大字的时候,云念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她抬起手,用力的想要把桌上的油漆给擦掉,
可是油漆已经干涸,不论云念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云念垂下眼眸,放弃擦油漆的念头,她把自己的包放在书桌里,云念刚想把包里的书拿出来放在书桌上挡住上面的字,她却发现自己的包好像抽不动,
云念埋着头,看了一眼被倒满胶水的书桌,她强行把自己的包从书桌里扯了出来,云念也因为重心不稳的关系,而摔倒在了地上,
云念此时的模样,很狼狈,她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同学们,云念冷冷的出声:“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想做什么?”女同学们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云念:“云念,半个月前,你被圣夜开除的时候,你不是很能耐的把我们都给骂了一遍吗?”
“你说我们和老师狼狈为奸,也说我们,仗势欺人,因为有钱就不把你们这些凭借自身努力,进入圣夜的人放在眼里。”
“云念,你这话说对了,像我们这种有钱人,就是喜欢仗势欺人,而今天,我们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是什么!”
女同学们一边说,一边抬起脚开始狠狠的踹在云念的腹部之上,甚至于还有女同学,去踩云念的手背,
“啊!”
凄惨的叫声,从云念的嘴里发出,
……
法医系,
言深深看着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教室,她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教室里的人呢?
全没了?
不对,应该说是,全都转系了?
看起来,这法医系,真的很不受同学们的喜欢啊,
十分钟后,司御白和陆寒一起来到了教室中,司御白一进教室,就发现了言深深的存在,他看了看四周,除了言深深这一个同学之外,其他人,都没在,司御白不解的看向陆寒:
“陆老师,你的学生人呢?”
陆寒指着言深深说:“这不在哪里坐着吗?”
在哪里坐着……
就一个学生?
司御白今天过来,是特意给法医系的同学上公开课的,可是结果,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法医系,居然只有一个同学来听他的公开课,
而且那个同学,还是他最讨厌的言深深,根据最近他派出去调查的人汇报,言深深和墨琛已经分手,原本他还想利用言深深来打击墨琛,来让墨琛对自己妥协,可惜现在言深深和墨琛都已经分了手,她对墨琛而言,也没有了什么作用,
所以,司御白如今根本就不会把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言深深身上,现在看见坐在下面的言深深,司御白连课都不想给她上,
不过作为一名老师,他即便再不想上这节课,也得上,即便他的学生只有一个人,
司御白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心底的情绪,他开始站在讲台上,给言深深上课,司御白今天所上的课程,跟言深深所学习的法医,并没有什么关系,但言深深依旧听的很认真,
谁让给她上课的人,是司御白呢?半个月没见,司御白好像瘦了一点,难道是这半个月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上课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便一小时后,言深深坐在座位上,看着司御白离开教室的背影,她眼中露出一抹不舍,陆寒看着言深深这副模样,他走上前提醒道:“再看,你的哈喇子就要流下来了!”
言深深:“……”
哈喇子?
言深深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什么也没有啊,而且司御白虽然很好看,但却也不至于好看的让她流哈喇子好吗?
言深深问:“陆老师,今天这节课,为什么是司御白来上?”
毕竟,他不是法医系的老师,而且他刚刚所讲的内容,也和法医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他为什么会来法医系上课?
陆寒见言深深如此好奇,他笑着回答:“因为今天这节课是司御白的公开课。”
言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