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彦导和苏酒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苏酒因此得罪彦导,从原本的男一变成现在的男二,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这尖锐的发言一出,四下都哗然了。
“Woc,真的假的?苏酒官博不是对外宣称一开始拿的就是男二?”
“嘁!刚才他还说要自我挑战呢!官博的话,骗人的鬼,你也信?”
“不是,争风吃醋的风我也听到了,这不是收了红包……?”
“你傻啊!这不摆明了别人的红包更大吗!”
“哦,原来如此,受教受教,兄台,加个微信?”
“你想干啥?”
“有空请教请教……”
“没空不约!”
这只是其中一幕,都是当记者的,没几个耳目不通的,苏酒换角色的消息虽然没有对外说,但其实不少媒体都听到风声了。
毕竟苏酒是天悦最初的条件,而天悦宣传部一早连宣传通稿都写好了。
世界上本就没有不通风的墙,更何况有鬼凿墙。
此时,远在天悦传媒公司附近的一间酒吧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吧台吞云吐雾。
早上的酒吧很安静,只弥漫着酒精挥发之后的臭味。
昏暗的光线中,猩红的烟头闪烁。
“我说老马,咱俩可是事先谈好的,利用苏酒的脑残粉可以,你可千万别牵连苏酒害我。”
开口的人名为甄斐裘,正是天悦传媒负责宣传部的副总。
这世上本无鬼,但如果坏事做多了,内心就会滋生鬼魅,简称内鬼。
“老甄你这说的哪里话,自家兄弟,我害自己也不会害你啊!再说了,我大小也是公司股东,又不嫌钱多,砍自家摇钱树不是毛病吗?”
坐在甄斐裘对面的正是悄无声息许久的马侯袍,这段时间司徒彦等人一直防备着马侯袍出手,可马侯袍却跟消失了一样,毫无动静。
但马侯袍当然不可能真的没有动静,别看他长得一副油光满面的样子,好歹也是地中海,人家都说聪明绝顶,他虽然还没到绝顶,但看发量也是个聪明人。
这段时间,马侯袍搜集了不少资料,也拉拢了不少人,而其中最重磅的就是从甄斐裘手中搞来的,苏酒从男一变男二的内部资料了。
为此,他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一个还没开瓢的会所嫩模,这样的嫩模,他要多有有多少,用起来丝毫不心疼。
只不过甄斐裘此时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当下马侯袍也是一口答应,但至于之后怎么做……那就之后的事了。
回到发布会上。
主持人正帮忙打圆场:“这位是橙子娱乐的记者朋友吧?请尊重一下发布会的规则,有什么问题,等点到你的时候再提问。”
可以的,这圆画的够方,啊不是,够刚!
米客正叨叨着什么“有请橙子黑了?我记得名单上没他们家啊?难道是我搞错了?”闻言还不忘给她解说:“这个记者是橙子黑了娱乐报的,他家报刊算是业内有口皆碑的差评,只要给钱,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写,这个主持人被他们坑过几次,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
原来如此,柳白点点头,想吐槽“有口皆碑是这么用的?”,但听米客又开始叨叨了,便忍了回去。
不在邀请名单上的记者,自作主张的提问,尖锐的发言。
很好,妥妥的搞事情。
就是不知道……针对谁来的?
柳白已经敏感的察觉不对,台上两只自然不会一无所觉。
司徒彦按亮麦,笑容有些痞,“你哪只狗眼看到我们不和了?非要勾肩搭背你好我好哥俩好才叫和?然后再给你机会又说我是gay是哇?也不照照镜子,怎么天天的想的这么美呢?”
噗,熟悉的狗导演,熟悉的战斗味。
米客正想科普,柳白率先出声打断。
“这个我知道。”
司徒彦和橘子黑了的恩怨由来已久,从司徒彦第一部作品开始就不遗余力的黑他、唱衰,似乎是觉得,一个高富帅导二代的失败之路,比顺风顺水的人生赢家更能博眼球。
当然了,橘子黑了娱乐报的总体风格就是黑,打着不畏强权,勇敢揭露真相,誓死不向钱势力低头的旗号,怎么黑怎么来。
还偏偏有一群天真的小傻子,被哄得团团转,真以为橘子黑了才是娱乐报的良心,业界底线。
对此,两年前二哈彦就公然发文表示:简直笑sky人!
而司徒彦毫不客气的开怼也提醒了很多人。
台上这位可不是什么息事宁人的性格,两年沉寂似乎不但没有收敛性子,反而暴中有细了?
确实,司徒彦虽然就差指着橙子黑了的记者的脸开骂了,但一番插科打诨的话还是有笑点有论据的。
但能在橙子黑了混下去的记者也都不是薄脸皮,丝毫不为所动,等台上以为这事过去了,点了个关系好的记者准备收尾的时候,橙子黑了的记者却抢在那记者之前开口。
“我想请问葛思云编剧,是什么促使您,一位有过数部大热剧的老牌编剧来《网游》剧组当一个挂号编剧的?”
这个问题一出,四下又是一片哗然。
宣传海报上就有主创团队的名字,只是人们关注的重点都在演员上,最多多看一眼导演是谁,还真的很少有人关注编剧是谁,所以很多人都没有发现,主编剧后面写的不是葛思云的名字。
当即就有人翻起了相机,一看,纷纷向身边的人询问。
“柳白是谁?”
“有过什么作品吗?”
“是不是哪位老前辈出山?”
娱乐圈是个排资论辈的圈子,即便很多人不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能排在葛思云前面,想必是什么老前辈吧!
至于为什么是葛思云坐在台上,那还用问,都老前辈了哪里还需要出席这种发布会!
台下闹哄哄一片,主持人也有些控不住场了,只能拼命提示被点的记者起来提问。
结果,那记者想着橙子娱乐记的这个问题也不尖锐,竟然来了句:“这也是我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