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帝子翎那只妖孽谁都不放在眼里,独独对抉樱唯命是从。
那家伙可以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然而就是对抉樱无可奈何。
真不愧是一物降一物。
总之事关抉樱,让他做什么都好说。
别说是抉樱的一把笛子,就算是抉樱的一根头发丝,他也能当个宝。
抉樱闻言,眉头立即拧成了一团疙瘩,半晌,才咬了咬牙,将一把晶莹剔透的青玉骨笛丢到了百里风轻怀里。
百里风轻接住笛子,笑颜逐开。
她知道这把笛子对抉樱来说不同,只是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她应该往前看才是。
飞雪走进来,看着她手里的笛子,又看了看抉樱,疑惑道,“难道抉樱不打算亲自去?那能行么,帝子翎要是见不到……”
“咳!行了行了,”百里风轻连忙打断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飞雪你再说两句,恐怕到手的笛子都没了。”
百里风轻将笛子交给容莺,“容莺,你把笛子交给我二师兄,告诉他我的意思,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容莺也不放心道,“就一把笛子,能请得动姓帝的?”
“咳,能的能的,别说只有笛子,就算拿着抉樱的一根头发去,他也保证一定乖乖听话。”百里风轻弯唇一笑,信誓旦旦。
她就是有这个自信,谁让她有个优秀的好师姐呢?
据说帝子翎的真身是一只锦毛鼠,倘若这话不假,那么抉樱上辈子一定是只猫,所以他才见了抉樱就再也走不动。
容莺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把笛子收起来,又道,“可是姓帝的那个人,照他的性子,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多看一眼,更不可能主动来皇城或者去药王谷替皇帝和那个女人解毒。
所以我们怎么才能将云景寒他们引出去动手?”
“这个我有办法。”百里风轻眼中闪过一道冷芒,“几个月前,我从忘川谷归来,曾在迷林中遇到过云景寒,不过我撒谎告诉他自己是去求医,具体没说哪里。”
“长圣山便在那里,所以只要让云景寒知道我去了长圣山求医,他若招不到能人,一定会来求我,到时候只要他敢将上官容衣那女人接来,我们便有机会杀了她。
说不定云景寒和云陌殇的命也都可以到手。
不过还是看情况行事,云景寒自然不是那么好杀的,我们这次主要的目的是上官容衣。”百里风轻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划动。
“我们几个在王府,都不好够动手,能够动手的只有孤月,加上望明月之中的人,要杀一个上官容衣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寒王智勇双全,心思细腻,腹黑狡诈多端,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万一事情暴露,你也会有危险。”容莺慎重道。
“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百里风轻紧握了握拳,清亮的美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又弯唇一笑,“也许,事情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毕竟这些后院里的女人都不是吃素的,她们同样对那个女人虎视眈眈,不想她回来的人,可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