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萨克”沙皇的鬣狗,哥萨克出现的地方,那里就是沙皇的目标。的卡耶拉维奇
东方帝国内乱,沙皇俄罗斯没有理由,不乘机添火加油。
时至今日沙皇俄国,已经越过了乌拉尔山。占领了青熙帝曾经征服的西平,蝗虫一样的哥萨克,在中亚,东西伯利亚无处不在的打劫,消耗当地的有生力量。
当然抵抗不了,屠杀与归顺二选一。
“卡耶拉维奇副官,天色泛白就发起攻击...”
阿布拉韦德.卡达纳一只两百余人的哥萨克首领。
虽然为了对抗青国,沙皇支持新月教派,派出雇佣军,但是也不妨碍哥萨克蚕食他们的领土。
在草原戈壁寻找聚集点,首选就是水源,还有就是带着当地的向导。
哥萨克蝗虫般的扩散掠食,给沙俄带回了大量的金银与皮毛,最重要是将当地的地理环境与人口资料,带了回去。
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东方帝国内乱开始衰落,作为一个东欧强国,这就是百年一遇的机会,东方的茶叶瓷器丝绸,不必再经过茫茫的大海,让那些贪婪的西欧人,赚取高额的利润。
更重要的是沙皇们对土地的热爱,连上帝都阻止不了了。
一只从东方来的队伍,被哥萨克哨骑盯了好几天了。
人不多几百来号人,但是车辆数量之多,这伙人基本上就坐在车上赶路。
“这些人肯定是异教徒贵族,逃亡的队伍,上帝注定让我阿布拉韦德发财。”
黎明前的昏暗,哥萨克的马蹄,踏在柔软的草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倒是一些鸟类小动物,被惊到了四处尖叫逃窜。
芙蓉帐暖,秦醴陵左拥右抱睡的正香呢。
“剁剁剁!”一阵阵的敲打声,在马车厢顶急促响起。
早上四五点钟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就是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的人,也会安慰自己,这是啄木鸟在啄木头。
“叮叮当!”
“当啷!”马车厢顶的玻璃天窗,被啄个稀碎。
“啊!”大小阿依慕睡梦中,一阵惊叫。
秦醴陵一把抱住两女,靠在马车厢板上。
“yingying!”
“diaodiao...”昏暗中一个鸟头,伸进了马车厢里,对着秦醴陵一阵鸟语。
“别怕,别怕!”
“是只鸟,白天你们见过的。”
“穿好衣服,下车躲在马车底下,外面来了贼人。”
秦醴陵把二女安排好,把已经惊动起来的众人喊在一起。
“有马匪要来,你们不要乱,把女人们安排好,不要乱跑。”
古代扎营就怕营啸,好在秦醴陵这些人,多是上过战场的。
“工匠坊的,操炮车对准西北方向,听我指挥。”
“马夫安抚好牲畜,其他男人,披甲抄枪。”
“不要点火!”
秦醴陵队伍磨合了一路,天色虽然昏暗,但是大家各司其职,熟练的将武备备齐。
“三更半夜的哪里来的马匪,秦哥儿”,香爷巴三抱住老婆正睡舒服呢,这会被喊醒,眼睛还没睁开呢。
“是啊,东家我们这一路,连个人都没见。”算命瞎子也好奇秦醴陵怎么知道。
“它告诉我的!”秦醴陵指着马车上,站着的大鸟身影。
“这是什么鸟,那么大...是野鸡嘛?”虽然东方泛白,但是众人只能看到一个大公鸡样的身影。
“那是只雕,白天救的那只雕!”
“这是来报恩的嘛...”
“你又不会鸟语,怎么知道它能说什么...”
草原部落里是有人,把鹰当侦查卫星来用。但是那也是天长日久,培养的默契。
“巴三哪有那么多的废话...”手下是手下,东家是东家,东家说的话能来叨叨嘛,算命瞎子训斥他嘴碎。
“嗯...哼哼...”
“咩咩...”马在不安走动,骆驼也站立起来,牲畜群小小的骚动起来。
队伍的感官,要比人敏锐太多。
金雕站在马车厢顶,“diaodiao...”
“来了...”
没有千军万马,气吞万里如虎的阵仗。
但是几百只马蹄,密集的奔腾,踏在草地上,彻底的让河道草丛,狼奔兔窜。
大片的飞鸟,朝着泛白的东方,惊慌失措飞去。
转眼间炫亮的哥萨克弯刀,迎着第一缕的阳光,砍向它的猎物。
蓄力已久的哥萨克人骑兵,在距离秦醴陵营地五百米,才小步奔跑起来。
在距离营地一百米的时候,高大的顿河马,像一辆极速行驶的重型卡车,狠狠的撞向,马车围成的护墙。
就在此时,秦醴陵大喊一声。
“预备...”
“开炮...”
“放...”
十几门三百斤的弗朗基速射马车炮,马车厢的窗口伸出的炮口,火焰喷射。
“轰隆隆!”
三百斤小型弗朗基速射炮,有效射程五百步。这是实心弹的射程,而对付密集队伍的散弹,百米内就凶残了。
火炮声响起的那一刻,阿布拉韦德大骇,顿时身体一片疼痛。冲的最快的他,直接被散弹连坐骑一起击碎。
“中埋伏了...上帝!”
“蹦蹦...“大小不一的弹丸,第一轮就将突前的五十多个骑兵扫在地上。
后面的哥萨克,想勒马掉头。短短的不到十秒第二轮炮击又开始了。
弗朗基速射炮,一门母炮配十个子铳,这可是青军的战利品,新月教请西方人造的精良火炮。
这些东西都是秦醴陵,按铜价五倍从衙门里弄到的。
火炮是战争之神,秦醴陵以前玩过“帝国全面战争系列”,喜欢的就是西方的排队枪毙派。
而步炮混编,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两百多人的哥萨克在第二轮炮火下,囫囵剩下四五十人。
营地里准备多时的秦醴陵,大喊一声“跟我杀!”
身披重甲的秦醴陵第一个穿过马车,大刀砍向惊慌失措的哥萨克骑兵。
剩余的哥萨克,混乱中还想挥刀抵抗,就被人用长枪戳到地上。
“上帝啊...保佑我...”马失前蹄落后大部队的卡耶拉维奇,幸运的逃过一劫。
第一声大炮响起,他就策马掉头跑了。
炮声停止,这人已经跑到五百米外了。
他回头一望,曾经在中亚游牧民族部落,耀武扬威肆意欺凌的哥萨克,已经被砍下脑袋扎在枪尖上。
没有战鼓金锣,也没有欢呼呐喊。
刀剑相击,钢铁入体。疼痛的嘶喊,杀意的尖叫。
“这就完了...”几百人的骑兵,几轮火炮,一阵冲锋。
这些人就倒在地上,香爷手持大枪,乱戳一气连敌人个人都没摸到。
“活着就不错了,还想咋滴!”算命瞎子没有算到,今日要有血光之灾。
但是自己有贵人,可以逢凶化吉。
“让没见血,去把这伙人的脑袋砍了。”
“再让女人去把这群人身上扒干净,再埋了!”
“啊!”砍脑袋香爷巴三他们理解,这是军功。
但是扒光人的衣服,还要女人去收拾。
这就不仁义,让女人去,那个也太不道德了。
“你们以为这草原戈壁里,中原那些个仁义道德靠的住!”
“以后大家每日都得与刀子打交道,收起那些吧,仁义道德只是对自己人来说的。”
“这群这样的鬣狗,草原上多的是,今天你对他仁义道德,明日就是自己的末路。”
天已大亮,战场的血腥味,已经把草原的秃鹫,跟野狼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