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木轱辘轧在戈壁黄沙路上,四轮大篷车,晃晃悠悠把秦醴陵摇醒。
离开巴尔喀城前夜,秦醴陵被蓝天宝拉着宿醉一次。
酒是好酒,白的红的还有从欧洲传入的啤酒。
即使秦醴陵再作弊,也扛不住大大小小武官,勾肩搭背的把他往死里灌。
出门万里远,该准备的老瞎子他们,比他更有经验。
光是粮草就拉了五十大马车,一车两千来斤,别看粮食粮草多,秦醴陵光是“奴隶”就五百多人,还不包括两百来匹骡马驴子骆驼。省吃节用还不知道能不能撑两个月呢。
杀猪匠没有跟来,他还有一家子等着他呢,秦醴陵给他塞了一包盘缠,跟着农兵回原籍。
在马口窑不受欢迎的香爷巴三,最受欢迎的神棍老瞎子,都是孤家寡人,不过秦醴陵这次用美人计,在奴隶市场给他们都“娶”,一房娇妻。
他们算是被秦醴陵用美人计拴住了,秦醴陵就是躺在马车里,去封地的事宜,两个大小管家,都管理的妥妥当当。
秦醴陵头枕温香软玉,靠在一个头戴白沙,肤若凝脂,巴掌小脸,柳叶细梅,长长睫毛后面,躲着一对湖水般清澈,泛着涟漪的浅蓝眼眸。
高挺的琼鼻,一皱一皱的,
一双纤细修长匀称,晶莹剔透的玉手,在秦醴陵太阳穴按摩力气,也是忽大忽小的。
“姐姐我疼厉害!”坐在秦醴陵脚边的一个小美人,抬起跟姐姐一样颜容的小脸,小嘴纠在一起,娥眉如山,泫噎欲泣。
“别哭。”
其实当姐姐的也不好受,一双玉手在秦醴陵头皮上一用力,秦醴陵“啊!疼!”的一声做了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尴尬起来,秦醴陵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呵呵!”
“呜呜呜…你个坏人,欺负我们…”妹妹一看这罪魁祸首,在装睡顿时“呜呜”哭了起来。
秦醴陵哪想到,昨夜被人送回营地,还被送到这对姐妹花房间去了。
这对姐妹花,是蓝天宝在巴尔喀城收刮的时候撞到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没留下,倒是送给了秦醴陵。
秦醴陵一见倾心啊,这比巅峰颜值时期的李嘉欣还李嘉欣啊,不是一个而且是一对。
秦醴陵当然不会推辞了,他有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君子。
他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他心里的“梦中情人”。
秦醴陵带着她们回到营地,他们一副异族打扮遮头蒙面,营地里都以为这是秦醴陵再奴隶市场买的侍女。
秦醴陵喝醉了,当然要送到他们的房间被侍候呢。
结果呢,平时一副木讷脑袋,酒借人胆,秦醴陵平时温柔如水的模样,顿时化身为狼。
“别哭,别哭,你看你在哭,天上的太阳都不亮了。”
秦醴陵指着车厢里,摇摇晃晃昏昏暗暗的。
“汉人都是骗子,现在是大白天……车厢当然没太阳了,太阳晒屁股了,还懒床真不知道羞耻!”妹妹杏眼泛着波浪,看的秦醴陵心都化了。
“别嚼舌头!”“晒屁股这是女孩家说的话吗。”当姐姐的都脸红。
姐姐两缕腮红染面,“娇羞啊……”这娇艳如同羞答答的玫瑰,让秦醴陵,狼心碎了一地又复合,再碎再复合。
秦醴陵瞬间觉得,自己膨胀起来。
“啊!”姐姐一声惊叫的,被秦醴陵抱入怀中。
秦醴陵不会花言巧语,也不会慢慢去靠近。
“你们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这一刻秦醴陵算是明白,英雄与美人,英雄为什么总是顶天立地,被化成绕指柔。
人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你松开!”姐姐被秦醴陵揽在怀里,挣脱不开。
妹妹见坏人又要欺负姐姐,“放开我姐姐!”也扑了上去。
“来的好!”秦醴陵大笑。
小女子哪能跟七尺男儿比力气,一身香汗都没挣开。
“坏人,骗子,你放开我们……上主不会饶了你的!”
“上主?就是玉皇大帝,皇帝老儿来了都没用……”秦醴陵低着头在姐妹花脸上,一人香了一口。
“叭!叭!”
“给你们变个戏法!”
“坏人欺负我们!咬死你!”妹妹比姐姐泼辣多了,张嘴就朝秦醴陵胳膊上咬。
细牙细口的小美女,能把秦醴陵二头肌纤维咬哪里去。
乘着妹妹抱着自己胳膊咬,秦醴陵伸手拉开车厢里的小机关。
“吱吱吱…”一整木板移动的声响。
宽大的车厢顶部,被缓缓的打开,耀眼金黄的光辉,倒入车厢里。
原来秦醴陵把马车开了天窗,还从巴尔喀城里,拆了不少的的玻璃带走。
一对姐妹花,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本来昏暗压抑的心情顿时畅快了许多。
“真漂亮!”
“天好蓝,真的好蓝,比以前还要蓝…”姐姐低声喃呢,在秦醴陵怀里,也不折腾了。
“勾起了小姐姐的伤心事!真对不起!”秦醴陵当然乘人之危的抱紧了。
秦醴陵乘坐的马车,是秦醴陵找匠作坊加长加宽的,还装上了减震措施,里面设施俱全,已经算是这个时代房车的高配了。
妹妹松开秦醴陵的胳膊,抬头举起晶莹剔透的玉手遮阳,津津有味的看着。
“你可以站起来,看到外面!”比起娇艳欲滴的姐姐,有些天真无邪的妹妹,坏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真的?”
“真的!”秦醴陵松开揽着妹妹的手,妹妹赶紧的站了起来,“哎呦!”妹妹又一下栽到秦醴陵的怀里。
“哈哈哈!”秦醴陵开怀大笑
姐姐看到妹妹这么丢人,只能把面纱戴上。
妹妹这些被秦醴陵笑惨了,瞬间扑倒秦醴陵的怀里,又是啃又是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闹起来。
“都怪你们汉人…都怪你们汉人…”
“要不是你们皇帝,阿依慕就不会没有家,要不是你们皇帝月亮湖就不会变成红色…”
“呜呜呜…我想阿妈阿爸…”
“原来你叫阿依慕啊…”秦醴陵轻轻的拍着女孩的肩膀安慰。
伸手打开车厢两边的雕花木窗,一层玻璃,一层木窗。
两姐妹上车都没发现,这里面有那么多的机关。
两侧窗户打开,车厢里的景色,不再是天了,大西北内陆,纬度高深秋来得早。
戈壁路上草木稀疏枯黄,除了秦醴陵行进的马队,再也无别的行人。
战争估计让巴尔喀城周围,几百里的人,要么被杀光,要么迁徙了。
哈萨克斯坦东部是戈壁丘陵,农业时代真正的精华都在西部里海大平原,也叫哈萨克大草原。
“走了多少路了?”秦醴陵头伸到外面喊道。
“走了一天了,兴许有个几十里,我去前面问问向导。”一个男奴隶骑着马到前面问询。
“呦,俺们的秦爷醒啦,真是醉卧美人怀……哈哈哈”
香爷巴三骑着一头驴,赶到马车边上,使劲的往车窗里瞅。
“小伙子硬是要得!老喽老喽!”
“你们两个老不休,别哭着喊着,不要给你们娶媳妇,一个个都腿软了吧,小爷我年轻,十个八个的照样生龙活虎。”
秦醴陵那个时代,什么臊人都花,没听过,什么害羞的没看过,肯定比他们脸皮厚的很。
“我说看你们骑着驴,都蔫了吧唧的,不会真是腿软了吧。”两人眼袋深重,还有血丝掺杂,骑个老实的驴还不稳。
“东家要有东家的样!”老瞎子夹着驴儿,“嘚嘚!”跑了。
“俺也要去后面看着,驾!”香爷巴三骑着毛驴也跑了。
“哈哈,祝你们早生贵子!”
“嘚嘚嘚……”
“驾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