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然看着手中的情报,神之社内并无任何高手的痕迹,奇怪,百思不解:“白城,这就是你的结果”
“是啊,派过无数人查探,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里面没人”白城心里无奈,派出去的人都是这样的答案
“恩,看来,我要亲自前往,对了,明天三王爷会过来拜会,这个心机深沉的王爷号称北隅第一人,他的来意很明显”白萧然分析手中的情报,北辰胤,不可小觑
“少爷,三王爷野心勃勃,不过这是好事…哈”白城站在一旁,莫然一笑
白萧然放下手中的信:“确实如此,北隅人杰地灵,可惜在位者不在其位,野心者谋而后动,这样的王朝虽有繁华之势,却不足以威胁中原”
“哦,少爷还是偏心啊,不过,白城听出了另一层含义,嗜血者之祸即将终结…”白城脸上露出笑容,少爷就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白城,也许不是终结而是开始,中原武林有叛龙之事,隐忧已现,不得已萧然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北隅…”白萧然若有所思,嘴角上露出不明笑意
“少爷,你的谎言可是被我识破了,你离开中原之日便是疏楼龙宿做实叛龙之时,回想过去,白城终于明白为何要在公审之日让我诈死,少爷,你真是深藏不露,自曝丑闻,让自己的老师相信走投无路、身败名裂的素公子,原来同样居心叵测,为求名利不择手段”白城满脸佩服,心中更是惊喜万分,这样恢复风采的少爷已经许久未见了
“以丑闻换丑闻,最有利者还是我,所以,来北隅的第二个目的找出疏楼龙宿的暗桩,断其后路,为我们开路,找出邪兵卫”白萧然拿起手中的茶杯,不停的欣赏
“邪兵卫?少爷也得到邪兵卫的力量….”白城脸色一沉
“毕竟邪兵卫是毁灭希望的来源,让他落在西蒙或者邪之子的手中,那后果不堪设想”白萧然脑海中想起梵刹伽蓝,心机佛,这次,莲子与你同一战线
“这样极端的局面,少爷不怕疏楼龙宿与西蒙联手,恩…难道疏楼龙宿真的是叛龙?”白城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萧然
“你说呢,真亦假时假亦真,世上本就真假难分,就算疏楼龙宿与西蒙合作,毕竟还有佛剑分说,三教顶峰之间的较量,萧然只不过是添上一把火而已”白萧然神采飞扬,喝着手中早已冰凉的茶
“额,少爷…以后你还是不要拜师,坑人无数”越是风清云淡的白萧然越可怕,轻描淡写一句话让白城后背发凉,而已,你这把火不怕佛剑分说引爆中原武林
“别把萧然想的那么有心机,我还是很可爱的…不过,北隅还真是卧虎藏龙之地”白萧然突然起身,看着窗外
“北辰元凰…京城太子爷”
“勉强算一个,但萧然最在意还是他背后之人”白萧然若有所思,把玩着手中的白扇
“根据情报显示应该是当朝太傅—玉阶飞,号称“扑粉胭脂流光玉,华丽不失赛龙宿”,此人颇有堪舆之术,嘿嘿,当然比不上一枝独秀竞萧然…”白城心虚的说道,原谅我说假话
“哈,是吗…白城现在我有点后悔将你从阇城救出莱,不如,我将你交给西蒙,他大概很乐意看到你”白萧然开起玩笑,心中却另有打算,堪舆之术,这样的人还是不便打扰
“额,少爷说笑了,不过,万一疏楼龙宿知道少爷的身份,他可能真的会清理门户”白城不免担忧,有些事情真像是导火索,万一真的被疏楼龙宿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做掉疏楼龙宿呢
“你觉得在中原武林,谁会动素续缘一根头发,再者萧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白城明白,还有曾连夺两届皇城剑祭魁首之人—铁十三的消息,详细如此”白城根据手中的情报,细细详说
“恩,事情得一件件来,这个人要派人严加保护”
“明白”
蛟龙岂是池中物,麒麟才子也称雄,风起云涌的朝代,也是英雄年少的时代
几天后,荷风茶庄迎来了朝中权贵,号称北隅第一人的三王爷—北辰胤,风云际会下,白萧然却在凉亭内煮茶
北辰胤从大老远边闻到茶香,却见凉亭内又一俊秀不凡的年轻人正在煮茶,看着年轻人那张脸以及熟练的茶道,已确定对方的身份
正想开口之际,却见年轻人自顾自的倒茶:“煮茶问道,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到是寻常…三王爷,萧然有失远迎,怠慢贵客,请入凉亭”
北辰胤暗自佩服年轻人的气度:“少东家,礼数周全,倒是让吾十分欣赏”
“三王爷,请入座…萧然只是一介茶商,只会煮茶,这一杯称为“千里醉”,沁人心脾,最适合王爷”白萧然亲自为北辰胤倒茶
北辰胤拿起茶杯,霎时香气扑鼻,一口入喉:“好茶,白公子的茶道让吾放下许多烦恼”
“王爷一口入喉,却忘记了茶道有如治国之道,急而不得,细细品味,不免收获良多,恩,这样的感觉让萧然想起先父”白萧然神色黯然,北辰胤身上有一种别样的熟悉感
“却是如此,吾太过急躁,白公子,如若是令尊,他会如何”北辰胤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在武林、大义与萧然面前,他永远会选择前者,但萧然不希望王爷与先父一样选择后悔终身,而且萧然相信王爷不是那种人”白萧然再次倒了一杯茶,与北辰胤对饮
“白少爷,如茶般的人生…细细回味,吾错失很多无法补偿的机会,就此告辞”北辰胤匆忙离开
白萧然看着还剩一半的茶:“三王爷,你的弱点便是太感情用事…可惜了”
随着三王爷亲迎荷风茶庄,不仅让荷风茶庄的生意更加红火,还让白萧然一举成名,要脸有脸,要本事更有本事,更让不少人眼红,毕竟在北隅从来没有过外来者有这样的魄力以及魅力
不久之后,白萧然打听到神之社的位置,派了无数人打探,得到的皆是此地空无一人,这让白萧然不得不亲自前来
位于北隅市井中,一扇大门紧闭,这让白萧然奇怪不已:“选择在如此热闹之地,却门庭若市…恍若无人,这样的作风,怪哉,先上前拜见,看样子也算是奇人,不能失礼数”
“书生白萧然有事请教社中先生…”白萧然并未听到任何声音,准备上前一步敲门
“你不该来此地…”门内传来深沉之声
“哦…可是我已经来了,听先生的语气,似乎不欢迎萧然”白萧然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推开这扇门呢
“你的声音让吾想起吾讨厌之人…”
“哎呀,原来如此可爱的我竟然会被人厌恶,这可怎么办,要不然,我在先生门前证明自己的可爱,好不好”白萧然心里偷笑,这人有意思
“你很有时间,不想救傲笑红尘”
“哎呀,被识破了…先生不愧是奇人,一个答案换少一个麻烦,正好今天天气不错…”白萧然笔直的坐在地上
“樱雪山,此地有一物—楟竹,可医治傲笑红尘之伤势”
“樱雪山号称北隅最北边的寒山,终年大雪覆盖…极冰之地,先生还有没有捷径…”白萧然撑着下巴,满脸沮丧,楟竹,传闻是种流泪的植物,极其珍贵
“没有,世间怎有不劳而获之事,年轻人对自己没信心?”
“不是,是先生的话让萧然觉得没安全感”白萧然突然起身,手里拿出一支笔,随手把玩
“恩,年轻人危险与机遇并存,傲笑红尘拖不起”
“先生说的极是,萧然自会前往”白萧然在门上不知写了什么,站在一旁
“那你还不离开….”
“先生,萧然只是今天闪了腰,走路不便比较磨蹭”白萧然满意的看着门上的字
“那就让吾助一臂之力…”
“怎敢麻烦先生…萧然就此别过,作为报答萧然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先生喜欢,额,先生莫送”白萧然一溜烟跑了
“哎,这小子与他父亲一样,让吾十分厌恶,不过,来北隅的动机很耐人寻味”
逃的越快越是心虚,只见偌大的门上写了几行秀丽的大字
“内有恶犬
路经此地
投宝入内
畅通无阻”
不少行人看到后,面面相觑,不久之后,行人纷纷将身上价值连城的钱财仍在里面,未了还行礼
“我给钱了…平安了…”
一番闹剧结束后,白萧然快马加鞭的来到樱雪山,果不其然,大雪覆盖之地,万物萧条…白萧然身边只带了一名仆人
白萧然身上披着雪白的貂皮,身上依然寒冷:“这里的气候真不适合人生活,祥子你自己多穿几件衣服”
“少爷…小的不冷,只是,那名恶犬不把药材的真实所在告诉少爷,真是可恶…这样找要找到何时”仆人冷的不行,本就少爷的身体偏弱,如此严寒之地,药还没找到自己就倒了
“祥子,极寒之地…是上苍对萧然的考验,如果过不了这关,萧然就冻死在这里”白萧然苍白的脸上露出坚毅,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回
“少爷…”一阵狂风呼啸,冰冷刺骨的寒风冲散了仆人与白萧然
等待仆人回过神,早已没有白萧然的身影:“少、少爷,你在哪里…”
寒风过后,白萧然依然前行,前路漫漫未可知,后有寒风凛冽要人命
“如此考验,更证萧然救人之心…”白萧然依然不放弃,继续前行
本就虚弱的白萧然自信,心有所愿,必有指引…请老天爷赐我希望…许是苍天怜惜,恍恍惚惚中白萧然耳边听到琴声,靠着最后一点意识,勉强支撑到有亮光的方位
琴声悠悠,寒风凛冽,刺骨的寒风不禁让白萧然眼前发黑
“文不成,武不就,古今顽愚,华容纨绔子
薄礼乐,远诗书,天下不肖,材庸平劣姿”
白萧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恩,有客而至,华而不实…不过,长得不错…”一名富豪公子将失去知觉的白萧然“搬入”住处
不知过了多久,白萧然浑身难受,无力的起身,额头上一条毛巾落下:“额…看来我挺过来了,咦,这里好像别墅”
看着简朴不知华丽的内屋,整齐的书桌,有序排列的书,列列在目,简单的花纹,更衬托出清新淡雅,白萧然心里羡慕不已,只是,旁边传来一阵轻笑:“这位公子,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如果再醒不来,你真的要成仙了”
白萧然回过神,却见一名头戴儒冠,潇洒肆意的富家公子端着一碗药走来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贵姓,萧然自当回报”白萧然不知为何脸上滚烫
“楚华容,这里的主人…萧然你身上的病还未痊愈,那这碗药喝了”楚华容将药递给白萧然
看着黑乎乎的汤药,白萧然皱起眉头:“我能不能不喝”
“那需不需要吾喂你,萧然,你可知你昏迷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看这是什么…”楚华容脸上笑容灿烂,露出手上青紫的皮肤,似乎痛呼“禽兽不如”之事
白萧然张大嘴,脑袋一片空白,乘着这间隙,楚华容将药直接倒入白萧然嘴中
可怜的白萧然差点口吐白沫,苦涩的中药味让白萧然苦成渣,呛的不轻,嗷嗷大哭:“咳咳,萧然的一世英名竟然败在此地,呜呜,还要喝比黄连还要苦的毒药,哪里有横梁还有白绫…”
“有这么夸张吗,这药应该不苦吧”楚华容看着空碗说道,早知道再加几位苦涩之药
“不是这个,我竟然把高高在上的公子给糟蹋了,我是禽兽不如,呜呜,想起白萧然号称玉树临风,家教甚严,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呜呜…”这次的事情让白萧然失了分寸,顿感晴天霹雳,难以接受
“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跟女人一样爱哭,这种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楚华容脸上笑意更盛
“其实,萧然真不是男人,竟然做出如此…之事,愧对公子,我不活了,哪里有墙…”一时受不了打击的白萧然起身,撞到墙,头上流血,不知不觉又晕了过去
“不会吧,真撞墙…其实吾还没说完,其实,那几天你一直在喊“父亲”,后面的是吾诉说小说上的内容而已,这种性格不是吾之菜…”处华容摇着头,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