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闹钟第三次响起来。
白鹿终于从床上坐起来。用清水洗了把脸,把头发挽成丸子头,拿起书包便往外冲。
“砰。”打开的门不知撞到了什么物品。
“哎哟,白鹿,你轻点儿。”何夕揉着脑袋从门口出来,“快走吧,我等你老半天了。”
“我,我骑车啊。”兴许是昨天做了奇怪的梦的缘故,白鹿对何夕说话时候有些结巴。
他拉着她的胳膊往楼梯走,“你刹车都成那样了,骑个啥。赶紧坐公交车去,快迟到了。”
“哦。”他修长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胳膊,并没有用力,但她使劲挣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只得做罢。
六点多的公交车人并不算太多。他们上去时候,最后一排还有空位。何夕拽着白鹿的书包把她推到里面坐下,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三明治和牛奶递给她,“吃!”
白鹿刚要摇头,他的手却直接捏住她的下巴,“我一早起来亲手做的,快点尝尝。”
“松手。”她挣扎。
他把三明治蹭到她的嘴巴上,“你已经碰过了,只能吃掉咯。”
白鹿无奈地吃起来。
何夕很是满意地看着她,“真是秀色可餐。”
“何夕,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
“不,是我前段时间才有毛病。我昨晚上已经想明白了。”他说话间,黑眼圈若隐若现。
“想明白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喝点牛奶,别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