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看着这对双胞胎心想:这次来的地方可真是有够奇怪。
美奈穗、穗奈美接着说道:“在这座宅邸里面,如果不遵守惯例的话,事后都一定会遭致灾难。”
“事后都会遭致灾难?”小兰下意识的搂住了夜残风的胳膊。
松平守也被吓到了:“怎么会这样?”
“因为这里,就是诅咒假面栖息的宅邸!”
仿佛在印证两姐妹说的话一样,房子后飞出了许多的乌鸦。
毛利小五郎扶着下巴思考起来:“诅咒假面?”
之后毛利小五郎带着夜残风几人跟着穗奈美从东侧的大门进了房间,片桐正纪和松平守以及长良遥则是跟着美奈穗走的西侧大门。
刚进了宅邸,柯南便注意到墙壁上挂有一幅面具画像:“面具耶。”
“这也有一幅诶!”小兰指着另一边的那副。
穗奈美开口说道:“苏芳小姐,向来就有收集面具的嗜好,四位这边请。”
紧接着穗奈美带几人上了二楼:“我现在就去拿你们的行李,请你们先暂时在假面厅里等候。”
“假面厅?”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看着她。
穗奈美指了指自己身后那扇白色的大门:“这个房间就是假面厅。”
毛利小五郎带着几人走进了假面厅,刚进去便看到了对面还有一扇一模一样的门,还没等毛利小五郎思考,那扇门便被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跟着美奈穗的松平守三人。
“毛利先生?”松平守颇有些意外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猛的一拍手喊道:“我懂了,原来这个房间就是连接东厢房和西厢房之间的通道啊?”
小兰看着琳琅满目的面具不由感叹道:“真不得了,这里有好多面具啊。”
柯南也在那里看来看去,然后发现了一个像是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嗯?这个是?”
伴随着柯南按动按钮,假面厅内四周的红布全部被分开来了,露出了里面数量众多切一样的面具。
“怎么会有这么多一样的面具啊?”小兰疑惑的看着几乎铺满墙壁的面具。
一道略显苍老的女声解释道:“这些全都是萧布尔的假面。”
毛利小五郎猛的回头看着身穿红衣的老妇人:“您就是苏芳红子女士啊?”
苏芳红子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各位肯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她身后还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应该是她的秘书或者管家之类的。
苏芳红子走到了毛利小五郎身边问道:“不知您意下如何,我最得意的收藏还可以吧?”
“这,这怎么说呢?”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有点不知所措。
长良遥走过来指着墙上那些诡异的面具:“您所说的萧布尔的假面,指的就是这些挂在墙上的面具?”
苏芳红子点头说道:“对,这些就是传说中的由西班牙的雕刻家,萧布尔·康德雷斯于死前不久完成的两百副面具。”
“大家也都叫它们诅咒假面。”长良遥的话让小兰吓了一跳。
“诅咒假面?哥,会不会是…”小兰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见夜残风摇了摇头,于是就只好把疑问暂时压在了心底。
毛利小五郎看着苏芳红子问道:“请问一下,怎么会有诅咒假面这个由来啊?”
苏芳红子答道:“因为萧布尔·康德雷斯是个悲剧性的雕刻机,他虽然天赋异禀,却掉进了眼红他的兄长所设下的陷阱里。
最后他的地位,财产,甚至就连名声都被抢的一点不剩,萧布尔从此之后便对人性完全的绝望,还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一样不停的雕刻这些面具。
就在他雕刻完了两百个以后,竟然自己结束了生命。当时散落在他遗体四周的这些面具全都沾上了血迹,那个景象看来,就像是这些面具在吸食他的鲜血一样。”
长良遥接着说道:“在他死后,他生前的名声得到了平反,而这些面具也被分别散落到了不同人的手里。
只是没有想到,拥有这些面具的人,最后大多都以悲剧终了,英国某银行的总经理,在他拿到其中一副面具的第二天就在骑马的时候不慎落马,就此撒手人寰。
有个法国的珠宝商则是遭到强盗攻击,最后也丢了性命…”
苏芳红子走到面具旁,伸手轻轻拂过面具:“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就传说这些面具会吸食持有人的鲜血。”
松平守担心的问道:“可是你现在收集了这两百副面具,这不会有事吗?”
“这点您不用担心,我早已请法力高强的灵媒师,将这些面具的诅咒全部都封印起来了。”
夜残风走到角落小声的问道:“莉莉丝,你帮我看看那些面具有没有异样?”
莉莉丝揉着眼睛从吊坠里飘了出来:“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好了,我要回去了。”
看着缩回吊坠的莉莉丝,夜残风一脸无奈,既然面具并没有特殊的力量,那只能说之前拥有面具的人太过倒霉了。
“不过,苏芳女士,在现实世界里人类的邪念,恐怕要比什么诅咒都还要恐怖。”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呢?”苏芳红子不解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从怀里掏出了那封恐吓信:“因为我刚才在来这里的路上,曾经被一颗大树挡了路,那棵树上钉了这封信。”
片桐正纪走上前看了眼后说道:“毛利先生,老实说我三天之前也有收到和这个同样的一封信。”
“诶?”
松平守急忙说道:“我也收到了同样的一封信啊。”
长良遥:“我也是一样。”
“有这种事情啊?”毛利小五郎惊讶的看着三人。
柯南走到了夜残风旁边轻声道:“看来这不是什么人在恶作剧了…”
“我的公司也收到了同样的匿名信。”一个金发的男人从夜残风身边走了过去,还撞了夜残风一下。
夜残风对这个家伙顿时没了多少好感,撞到我也就算了,连声抱歉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