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校霸,酒喻想起一件事来。她啜了口红茶,“我近期会去越城一趟。”
正为酒喻口中的“中二”不开心的孟衍朝:“嗯?!你要来这边!”
他的丹凤眼撑开了睫羽,在光的折射下的茶棕色瞳仁像是藏了星辰,涌动着欢腾的喜悦。
孟衍朝不自觉地用食指搔了搔颊边肉,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瞬间恢复了冷静。他对上酒喻清浅笑意的眼睛,挪开视线以手作扇,给燥热的脸送点凉风。
“哎呀,原来是太阳出来了,我就说怎么突然那么热呢。”孟衍朝有模有样地端起餐盒,换了个有阴影的地方坐下,一脸满不在意地道:“来就来呗。要我接你吗?”
酒喻也不揭穿他,自然也不会顺着他想的往下走:“这倒不用,阿姨都已经帮我安排好了。”
谈起这个,酒喻的兴致高了一点。她懒骨头似的撑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着孟衍朝:“阿姨请我去玩,说我要有兴趣,就跟我唠唠你小时候的事。”
孟衍朝脸上的喜悦就僵住了。
他小时候的事……那都是什么损他形象的牛鬼蛇神啊!
孟衍朝神色讪讪:“那什么,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要是感兴趣,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稍加润色最多删改是免不了的。
酒喻面上动容,却犹豫为难:“我去的时候好像正值你的月考,咱们还是以学业为重吧。想必阿姨也是这么考虑过,才决定自己跟我说的。”
孟衍朝恨不得自闭当场,但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他不能后退,也不允许自己后退,便半真半假地道:
“因为我哥过于优秀的关系,我妈一直是带有色眼镜看我的,我努力做的一切,到她那里都会降低好几个度,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是想让我更努力,所以我对此保持沉默,从不顶撞反驳。”
孟衍朝浑身散发着我无助我坚强的气息,可怜兮兮地看着酒喻:“你听她说话的时候,心里肯定会有杆秤,不会盲目相信的,对吧?”
酒喻好歹憋住了笑,没破功,继续陪他演下去:“和我过一生的人是你呀!我当然是以你为准,一心一意地相信你。”
突然跳到一生这个漫长又浪漫的话题,孟衍朝又感觉心跳的更快了。
他不自在地偷偷扣了扣食盒的圆边,半敛眼睑好一会儿,才想起转移话题,嘴巴先于空白的大脑吐出话来:“……话说回来,身为独生女,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你那边的家产该怎么办呢?”
酒喻凑过去,弯着眼眸笑得良善可欺:“这个问题……你是已经想好婚后夫妻财产分割了吗?图谋不轨哦。”
孟衍朝真就一嘴巴秃噜的事,回了神皱着脸,这是什么脑残问题,他打哪想出来的?!
他悔得不行,耷拉着脑袋弱弱地想再跳过话题。
酒喻弯唇,倒真的答了:“财产分割是孩子们的事,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孟衍朝见酒喻不在意,整个人缓和不少。他对这个答案没有半分意见,而且不止是酒喻,就连他自己的财产最后都会落到下一代手里。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