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笑面虎刘莽加快脚步,追上丧门星,并肩走向虎狼寨聚义厅。两个身材瘦削的黑衣山贼,如影随形地跟了过去。
少顷,一行四人走到聚义厅的门口,看到聚义厅里黑乎乎的,军师笑面虎刘莽转首说道:“快,点起火把。”
他的话音一落,跟随两个身材瘦削的山贼,立刻快步走进聚义厅里,不大一会儿,聚义厅两侧墙壁的火把燃烧起来,照得整个大厅里灯火通明。
丧门星举目一望,只见聚义厅正北主位方向有一面《猛虎上山图》的大屏风。《猛虎上山图》大屏风的前面,是山大王坐的一把大型虎皮椅。虎皮椅的前面是一张宽一丈、长丈八、高六十公分的松木案桌。
“桑大王,请!”军师笑面虎刘莽右手一伸,恭恭敬敬地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丧门星迈着四方步,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进聚义厅里,来到聚义厅北侧中间的虎皮椅上坐下。
“桑大王,您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和兄弟们到厨房里去一下,为你弄一些吃的、喝的。安排人将您的卧室打扫整理一下。”笑面虎刘莽恭敬地说道。
随后,他领着两个身材瘦削的黑衣山贼,转身快步离开了聚义厅。
丧门星则从虎皮椅上站起身来,瞪着一双三角眼,环视了聚义大厅里一眼。然后,背负双手,缓缓走到聚义厅的靠南的一个窗口,昂首看着夜色苍茫的夜空,心里暗自感叹:“啊,没有想到我丧门星借尸还魂,刚刚入世,竟然落草为寇,当了一个山大王啊。”
不大一会儿,笑面虎刘莽领着五个黑衣男子山贼,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一个酒坛子,一个双手端着脸盆大的熟肉盆子,一个双手捧着放着三个白面馒头的盘子,一个右手提着一把大茶壶、左手拿着两双筷子,一个双手捧着两个陶瓷黑碗,相继走进聚义厅里。身后跟着两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貌村姑。转眼之间,一行人走到聚义厅主位虎皮椅前的长方形案桌前。
五个黑衣男子山贼,手脚麻利地将大坛子酒、一大盆肉,一盘馒头和茶壶、碗筷等,摆放在聚义厅里主位虎皮椅前的案桌上。
军师笑面虎刘莽转首说道:“你们二个老妈子,马上到聚义厅后面桑大王的卧室里,打扫卫生,铺叠好被褥。”
“遵命!”两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立刻快步向着聚义厅后面的卧室里走去。
随后,军师笑面虎刘莽一脸兴奋之色,快步走到站在窗户前瞭望夜景的丧门星身后,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说道:“啊,桑大王,请您用餐,因为时间仓促,饭菜稍微简单了些,请您原谅。”
听了军师笑面虎刘莽说的话,丧门星转回身来,迈步回到虎皮椅前。看着案桌上的美酒佳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刘莽军师,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饭菜,不错,辛苦你了。”
“啊,不辛苦、不辛苦。”笑面虎刘莽连忙说道。随后,他指着站在案桌旁边的十七八岁的美丽村姑,说道:“桑大王,现在由您的压寨夫人陪您喝酒吃饭吧。”
丧门星定睛一看,只见那个美丽的村姑,吓得脸色发白、战战兢兢、楚楚可怜,心里不由地一阵春心荡漾,于是笑着问道:“刘莽军师,这是我的压寨夫人?我怎么不记得了?”
“啊,桑大王,您是贵人多忘事儿。这个美丽的村姑,是您亲自率领山寨弟兄下山抢的压寨夫人。七个多月前方山下的黑风口一战,您没有回山寨,没有与夫人完婚。现在,您回到山寨,我特将您的压寨夫人给送了过来。”军师笑面虎刘莽满脸堆笑,献媚讨好。
听了笑面虎刘莽说的话,丧门星故意装作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笑着说道:“刘莽军师,若不是你提起,我本山大王把自己的压寨夫人忘了,哈哈……”
此时,二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从《猛虎下山图》大屏风的后面转了出来。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战战兢兢地走到军师笑面虎刘莽的面前,低声说道:“军师大人,聚义厅后面桑大王的卧室,已经打扫干净,被褥已经铺叠好了。”
“好,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军师笑面虎刘莽淡淡地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风韵犹存的两个中年妇女,立刻转身向着聚义厅的外面走去。
“刘莽军师,现在我们虎狼寨共有多少弟兄?”丧门星问道。
“禀报桑大王,本来山寨共有三百三十六人,可是在抢劫黄岭村白善仁大员外一战中,我们损兵折将,现在只剩下二百零八人。”笑面虎刘莽心情沉重地汇报。
听了笑面虎刘莽说的话,丧门星的精神一振,说道:“还有二百零八人,不少,不少。刘莽军师,现在夜已深,你和弟兄们出去用餐、休息吧。明天上午九时,你让山寨里的所有弟兄,都到聚义厅前广场集合,本大王有话要说。”
“遵命!”军师笑面虎刘莽答应一声,立刻率领五个黑衣山贼,快步走出了聚义厅。
丧门星的眼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十七八岁的美丽村姑,微笑着说道:“小美人儿,既然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就不要站在那里了,来,到我的身边坐下。”
听到丧门星的招呼,那个美丽的村姑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脚底发软,不仅没有迈步,似乎有站不住的样子。
丧门星立刻走到她的身旁,搀扶着她坐到自己身旁的虎皮椅上,淫笑着说道:“小美人儿,你饿了吧,来,我们一起喝酒、吃肉。”
“啊,大王,我不饿,也不会喝酒。”美丽的村姑吓得浑身发抖,低声说道。
丧门星笑着说道:“啊,既然你不饿,不会喝酒,那就算了,本大王倒是饿了。”
说罢,丧门星从案桌上的盆子里拿出一条煮熟的羊腿,大口撕咬吃了起来。吃了几口之后,他放下羊腿,双手拿起酒坛子举到眼前,一扬脖子,灌了几大口酒。然后,放下酒坛子,狼吞虎咽地吃起羊肉和大馒头来。不到一个小时,案桌上的一大盆子煮熟的羊肉被他吃了,一盘馒头被他吃了,一大坛子酒被他喝了底朝天,一大壶水也被他喝了一干二净。。
“啊!”坐在一侧的美丽村姑,看着丧门星不大一会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这么多的肉和馒头,喝了这么多的酒和水,低声惊呼一声。
然后,她用两只小手捂住嘴巴,瞪着一双小鹿似的美丽眼睛,向着丧门星看去,心中暗道:“啊,这个桑大王,身材瘦削,竟然吃了这么多的羊肉、馒头,喝了这么多的酒和水,他的肚子里怎么能装下这么多的东西,好奇怪啊。”
吃饱喝足了,丧门星抬起右手抹了一把嘴唇,站起身来,淫笑道:“啊,小美人儿,让你等急了吧,走,我们入洞房去。”说罢,他伸出双手去拉美丽的村姑。
“啊,大王,您饶了我吧,我已经是有婆家的人了,不能做大王的压寨夫人啊。”美丽村姑哀求道,一脸惊恐之色。
听了美丽村姑说的话,丧门星的三角眼一瞪,阴冷地说道“啊,你已经结婚了,这么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美丽的村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她鼓起勇气哀求道:“啊,大王,我和邻村的阿山哥由媒人牵线,父母做主,早已订婚。没有想到我阿山哥迎亲的路上,我被您率领山贼,不!是山寨兄弟抢上山来。大王,求您放我下山吧。”
丧门星的心里一宽,淫笑道:“啊,刚才吓了我一跳,本大王以为你已经完婚,是个破货。没有想到你还没有完婚,到现在还是个处女,这太好了。走,我们入洞房去。”
丧门星说罢,伸出双手,抱起美丽的村姑,向着后侧卧室的方向走去。
“啊,桑大王,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美丽的村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地哀求。
对美丽村姑的苦苦哀求,丧门星置若罔闻,似乎没有听到,一双色迷迷的三角眼,迷醉似地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迈开脚步,快步转过《猛虎下山》图案的大屏风,走进聚义厅后面的卧室里,转身一脚,“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随后,将美丽的村姑扔到大木床上。
“美人儿,我来了!”醉醺醺的丧门星大喊一声,纵身跃起,向着大木床上美丽的村姑扑去。
美丽的村姑惊恐交加,美眸圆睁,双腿先屈后蹬,一式“兔子蹬鹰。”
“啊——”丧门星惨叫一声,被蹬飞出三丈多远。“嘭”的一声,跌落在卧室的北墙角下,头上撞得凸起一个鸡蛋大的肉包。
丧门星翻身战起,目露凶光,怒气冲冲地说道:“啊,小美人儿,好大的劲头,莫非是练家子?好,好,我喜欢。”
说罢,他目露淫光,步履踉跄地走到大木床前,一个“饿虎扑食,”向着美丽的村姑扑去。
美丽村姑的一双美眸,射出两道寒光,右手拿出早已备好的剪刀,向着丧门星的胸口刺去。
丧门星躲避不及,剪刀穿透了他胸前衣服,刺破他的皮肤。
“啊!”丧门星惊叫一声,头脑清醒了些。伸出左手,揪住美丽村姑胸前衣服,退下大木床,目露凶光,大声斥责:“好一个小美人儿,新婚之夜,竟敢刺杀亲夫,该死!”
说罢,他右手挥起,“啪!”狠狠地打了美丽的村姑一个耳光。
“啊——”美丽的村姑惨叫一声,被打得口鼻流血,左腮立刻变得紫青、肿胀起来。
随后,丧门星右臂一挥,将美丽的村姑摔倒在地上:右脚抬起,狠狠地向着她的胸口踢去。
“啊——”美丽的村姑惨叫一声,被踢飞到空中,飞出出五丈多远,“嘭!”撞在卧室的北墙上;接着,“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口鼻流血,身子抽搐了几下,两眼一闭,气绝身亡。
丧门星步履踉跄地走到美丽的村姑面前,蹲下身子,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放在她的鼻子下一试,发现其已经停止呼吸。
“啊,小美人儿,也太娇嫩了,竟然被我一巴掌、一脚给打死了,真是丧气。”丧门星叹息一声,酒意涌上头来,一阵头晕眼花,他瘫倒在地上,酣然大睡了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